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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二十三)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30 出处:网络 作者:hb8848编辑:@iCMS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 作者:hb8848 2009/12/31首发于SexInSex、春满四合院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

作者:hb8848
2009/12/31首发于SexInSex、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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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阳说:

  如果强姦可以是临时的,那还有流氓吗?

    ——摘自《丁阳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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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临时性」强姦!
  
  我心神不定的驱车离开体检中心,刘强的话让我感到一丝惶恐,我忽然发现
对这个王总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身为央企老总的他,卓尔不凡的气度背后,隐藏的到底是一张怎样的面孔?
出口成章、满腹经纶的儒商?威风八面、掌控全局的上位者?还是有着複杂背景
的神秘人物?

  我感觉头有点疼,真是搞不明白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边减慢速度,一边接通了手机,电话
居然来自公司的徐总。

  徐总问我都好几天了,那件事的进展如何?我彙报说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
土地评估报告书的事情很快会有眉目。

  徐总说:「很快是多久?公司高层明天上午就要开会研究,对竞标方案进行
可行性论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说:「请徐总训示!」

  徐总说:「这意味着你必须在24小时内拿到36号土地的评估报告书,其
中最关键的是必须拿到土地的估价!也就是说,你只剩不到24小时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徐总,这么急啊?不能缓两天吗?这操作起来需要一个
複杂的过程啊!我怕……」

  徐总打断我的话:「我不要过程,只要结果!」

  我心说当,领导就是好啊,只要说声「要」就行了。

  沉吟片刻,徐总缓和了一下语气:「小丁,你可能也知道了,公司最近要提
拔年轻干部,你已经进入大名单了,只要这件事成了,你提升主管的事,我一力
承担!」

  我心说,人家徐总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放心吧徐总,明天一早那份报告书就会出现在您的办公桌上的!」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开始发愁,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办不到的话怎么办?思来
想去,我咬咬牙,妈的,老子就拼这一把了!

  我定定心神,再次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郝主任应答了电话,我听见话筒里
面传来类似咀嚼食物的含混声音。

  我问:「梅姐,你在吃午饭啊?在哪家大饭店啊?怎么不早说呢,早说我请
啊!」

  「什么大饭店啊,我在单位吃食堂呢!」

  「咦?这么大的主任也吃食堂啊?」

  「我怎么就不能吃食堂啊,你以为我天天下饭店啊?群众影响多不好啊!」

  「那倒也是。对了梅姐,那件事情给您办妥了,我现在就给您送过去吧?」

  「我让你办什么事了?你给我送什么呀?」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保健贵宾卡啊!您忘了?」

  「噢,是那个啊?过两天再说吧,不急。」

  我心说,你不急我急啊!

  「别过两天了,反正今天也是週五了,乾脆下午给您送过去得了,记着跟您
门口的两位门神打声招呼啊!」

  郝主任沉吟了一会:「你还是别过来了,最近纪检部门查得很紧,你作为房
产开发商老往我哪里跑,影响不好。再说,那地方你熟门熟路的,再来个兽性大
发怎么办?」

  我听了心说,我操!这前两句听着还像领导说的话,挺正经的,最后这句怎
么听着像是诱人犯罪啊?!

  我说:「梅姐,您怎么又提那事啊?我昨晚反省了一晚上了,检讨书都写好
了,要不给您送过去御览一下?」

  「你别过来,来了也进不了门了。我已经狠狠批评了上次的工作人员了,太
不负责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面放!」

  我一听,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

  「梅姐,您放心,我去储备中心不进去也行啊!我已经去花店预定好了99
9朵玫瑰,整整一个大花篮,花篮上写上『献给亲爱的郝主任』几个大字,到时
候我就把它摆放在你们中心大厅的中央,以示谢罪,您看怎么样啊?」

  郝主任在电话里低声惊呼了一声:「天啊,你不会疯了吧!想害死我啊?」

  我嘿嘿一笑:「梅姐,跟您说,我这人可是人来疯,想起一出是一出,说办
就办!我现在就在去您那的路上呢!」

  郝主任说:「唉!算我怕了你了,下午我抽空出来一趟吧,你说个地方。」

  我心说,搞定!

  「梅姐,等我定好地方了,再给您去电话吧!」

  我开着车在街上闲逛了半个来小时,忽然在距离土地储备中心大楼几个街区
的地方发现了一家「五福茶艺馆」,这是家现代型茶艺馆,在北京有好几家连锁
店,我在它的连锁茶社喝过几次茶,感觉环境还可以,服务态度也好,而且口彩
也好,「五福」寓意取自北京人古老的信奉「人有五福」之说,也就是「康宁、
富贵、好德、长寿、善终」。今有「知福、幸福、惜福、享福、造福」之意。

  我在服务台定了一间最好、最私密的包间,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包间,
里面装修的格调很现代,真皮沙发,红木茶几,整洁明亮,并没有片面追求华而
不实、古色古香的明式家俱,而且私密性很好;包厢隔音效果很好,整体感觉很
舒服,很惬意。包间的墙壁上挂着陶渊明的「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水墨
丹青,显得意境深远,淡雅宁静。

  服务员拿来茶牌,首页上是四种新茶,她向我推荐了黄茶,说比较柔和,介
于白茶和乌龙之间。

  我中午也没心思吃饭了,就随意要了几份糕点,还有几样小吃,有话梅、瓜
子、开心果等等。一会黄茶泡好了,我尝试了一口,香味幽然,沁人心扉,口味
还真不错!

  我吃了几口小吃,然后拨通了郝主任的手机,她似乎刚回到办公室,我告诉
她我订好的茶楼,郝主任告诉我她下午要先开个小会,可能要晚一点过来。这时
我听见似乎有人进来找她办事,她先请来人坐下,然后小声在电话里问我:「我
的那个……那个什么……你带在身边了吗?」

  「什么呀?」

  「就是那个……那件东西!」

  「梅姐,到底是哪件东西啊,您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就是你从我办公室拿走的那件!」她压抑着恼火低声说道。

  「噢……想起来,是不是白白的、小小的、三角形的?」

  「嗯。」

  「带蕾丝边的?」

  「嗯嗯……」

  「手感很柔软的,穿在屁股上,套在大腿上的?」

  「嗯嗯嗯……」

  「没带!」

  「你!……」

  「我把它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收藏起来了,我通常每天晚上都要用的,一边
闻着,一边打着手枪,可爽了!」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我决定再加一把火:「梅姐,我其实最喜欢上
面那几块淡黄色的凝固物,每次我都会用舌头舔的,那味道真令人回味啊!骚腥
腥的,您是不是觉得我口味有点重啊?」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等了片刻,我听见郝主任用低低的颤音
问:「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想要的东西,梅姐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出来的,咱们交换吧?」

  电话里面沉默了片刻,我耐心的等待着。

  「讨厌!」最后我听见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然后挂了电话。

  我在茶室里吃着糕点、品着清香的香茗,心情大好,口胃大开。

  大约等了将近两小时,茶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着素雅的高挑女人闪身
走了进来,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薄薄的红嘴唇显露着高傲和矜持。
我差点笑出声来,心说怎么每次见面都搞得跟谍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下工
作者在这接头呢!

  我起身离位,笑容满面的说:「梅姐一路辛苦了吧?快坐下来喝口茶吧!」

  郝主任端着架子,很矜持的坐了下来,鼻子里面轻轻哼了一声。

  我叫来服务员,拿来茶牌,说:「梅姐想喝什么茶啊?」

  郝主任没好气的问:「什么茶最去火啊?」

  服务员说最简单的是绿茶,另外还有菊花茶、普洱茶、苦丁茶、决明子茶、
莲芯茶、股绞兰茶都可以。

  郝主任说:「来份苦丁茶!」

  我说:「梅姐,那种可苦啊!要不您换一种?」

  郝主任白了我一眼:「我乐意!」

  我心说,那我可不管了,千金难买乐意啊!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了苦丁茶,当着我们的面泡好,顺便显露了一手茶艺功
夫,备、洗、取、沏、各道工序倒也像模像样。

  服务员走后,梅姐端起了饮了一小口,我闭了双眼!

  我耳中听见一声惊呼:「哎呀,苦死我了!」

  我心说,这不是自找的吗?

  我忙赔笑:「梅姐,我不是说了让你换一种吗?」

  「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吧?气死我了!」

  「怎么还有人敢让梅姐像这样的美女主任生气啊?这还了得啊?是谁啊?」

  「就是你这个坏蛋,你少油嘴滑舌的。我要的东西呢?」

  「在这呢,都给您备好了。」我掏出白金贵宾卡,双手呈上。

  郝主任接了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放进手包里面,鼻子轻轻哼了
一声:「哼,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心说这几十万的东西,她就瞟了那么一眼,然后就轻轻鬆鬆放进自家腰包
了,还真是潇洒啊,就跟没当回事似的。

  「那您要什么啊?」

  「你跟我装傻是吧?」郝主任面沉似水。

  「哦,看我这记性,就是那东西啊,我放在裤兜里面了。」我一拍脑袋,煞
有介事的说。

  「拿出来给我吧!」

  「我手不乾净,要不您亲自来拿?」我讪笑着。

  「你!……」

  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直到她白皙的脸上透出红晕。

  「讨厌!」她咕哝了一声,然后低下身子,把手伸向我的裤兜,我感觉一只
柔软的小手贴着我的大腿肌肉摸了进来,

  「梅姐,您的红酥手好比软香温玉,摸得我好舒服。」

  郝主任低声唾骂:「呸!斯文败类,把红酥手用在这!陆放翁泉下有知,死
不瞑目了!」

  我嘿嘿笑着,郝主任抬起头来,皱起眉头问我:「怎么没有啊?」

  我说:「你往里面摸,相信你一定会摸到的!」

  郝主任又往里面伸伸手,说:「还是没有啊!你逗我呢吧?」

  我的大鸡巴早硬了,我说:「哪能啊,您再摸摸看。」

  我伸出手,隔着裤裆把大鸡巴推向她的手边,她在我裤兜里抓了一把,一把
摸到硬乎乎的肉棒上!

  她惊呼了一声:「咦?什么东西啊?」

  我说:「是我的小弟,他躲在里面有点不好意思见您呢,其实可想您了!」

  「坏蛋!」郝主任嘴里骂着,可是手就是不抽出来,继续低下头摸着我的弟
弟。

  我一看还真是闷骚啊,索性解开拉链,露出大鸡巴,让她摸个痛快!然后我
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呵着热气,她象徵性的躲闪了一下。我一看有门!于是
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儿,她身子轻颤,发出一声呻吟。

  于是,我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把乳罩剥离开,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
太大,略显鬆弛,但是手感还行,两颗小乳头硬挺挺的撅着。

  我用食指和拇指撚了一会她的乳头,她呻吟的声音似乎更大了,我看差不多
是时候了,伸手去解她的裤扣。

  她惊慌起来:「你要干嘛呀?」

  我心说,这还用问吗?「梅姐,你想死我了,咱们好好亲热一下吧!」

  我解开她的裤扣,开始往下扒裤子,「你怎么这样啊,不能在这啊,让人发
现了怎么办?」她压低声音,惊慌失措的说道。

  「没事!我已经打点好服务生了,没人打搅咱们。再说这里环境优雅,古色
古香,隔音又好,正适合男女偷情幽会啊!」

  郝主任用力挣扎着,一对小拳头捶打着我:「讨厌!说是送东西给我,原来
是憋着强姦我呢!你昨天不是刚姦污过我吗,怎么又来了?我没追究你责任吧,
你还强姦上瘾了是吧,你拿我当什么啊?」

  我让她这一说,鸡巴更硬了,三下五除二剥下裤子,她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
的内裤,我伸手一摸,已经他妈的湿透了!我操,还跟我这假装正经呢?

  她继续挣扎着,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肩膀隔挡住她的两只手臂,然后抱
起她的身子一拧,她的裤子就摔脱了,她惊呼了一声,我连忙狂吻她的嘴唇,轻
车熟路地把她的舌头吸入口腔。

  她鼻腔里发出哼哼的声响,我紧紧搂着她,双手抚摸着她肉墩墩的屁股,她
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两只在空中挥舞的手臂无力的垂落下来,鼻子用力喘息着,
鼻翼快速扇动着,满脸通红;头上鬓角淌下汗珠,身子变得滚烫烫的,像是抱着
一个热火炉。

  我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鬆开她的舌头,她闭上双眼,张开嘴喘息着。我飞
快地解开裤扣,掏出硬挺挺的小弟弟,直直的对着她上下点头,然后抓起她腰间
的内裤上沿往下扒!

  她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抓住内裤,死死不鬆手!

  我说:「梅姐,您鬆手啊,不然怎么强姦您啊?」

  「哼,又想偷我内裤啊?没门!这可是我从专卖店新买的高档货!」

  我操!这也太抠了吧?

  我试着往下扒了几次内裤,居然没夺过她!郁闷!

  没办法,只好採用迂回战术了,我解开她的上衣,将胸罩推到上面去,露出
两只还算坚挺的乳房,她的乳头不大,像两颗樱桃一样,我俯在她身上,先是吸
吮她的小乳头,然后将半只乳房整个塞进嘴里,一只手揉摸着她的另一只乳房,
她很快呻吟起来,身子不停扭动着。

  她似乎出了好多汗,腋窝处散发出汗腥腥的味道,我知道她的性慾也开始燃
烧了,我的嘴沿着她的胸口中线一直往下吻着,双手在她身上不停抚摸着,她呻
吟着,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头髮,另一只手居然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从胸口一直亲到肚皮,然后停留在她的肚脐週围,伸出舌头不停舔着她的
肚脐眼,她似乎对我的动作很兴奋,屁股不停抬起来,又放下。我用手将她大腿
根的内裤推到一侧,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食指和中指併拢,就像是手掐剑诀一样,然后慢慢插进郝主任的阴道里
面,她立刻发出一声闷哼。

  我把手指慢慢往里推进,她的阴道真的很鬆,前庭大腺和前庭球像一堆软肉
一样,居然摸得不太明显了。我的手指在她鬆垮垮的阴道里面探求着兴奋点,居
然没找到!她虽然一直在兴奋的呻吟着,但我知道,那并不是我的目标!

  我操!真是太失败了!

  我无奈地把手指抽出来,然后轻轻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趴在沙发上。
郝主任身材修长,有着一双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我顺着屁股,抚摸着她的大腿
和小腿,一直摸到她的双脚上,我揉搓着她的脚心,她的脚掌有些扁平,揉搓起
来肉感十足。

  接着我开始用手指撚动她的十颗脚趾,当我揉到她的第二根脚趾和第三根之
间的时候,她忽然兴奋起来,全身颤抖,两腿乱颤!我心说,这地方不会是她的
性兴奋点吧?我决定赌一把人品!

  我把她的一只脚掌抬起来,先用鼻子嗅嗅,一股略带酸臭的味道飘入鼻孔,
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更显古怪!我回忆起她似乎是有脚气的,我强忍着生理上的
排斥,将她的大脚趾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她居然叫出声来:「啊啊啊……你怎么吃我的脚啊?好变态……噢……」

  当我吸吮到她第二、三跟脚趾之间的时候,她明显兴奋起来,叫声更大了,
我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脚趾缝,在我狂舔的时候,我可以清晰看到她脚趾缝隙苍
白的死皮几乎要剥落下来。

  我一边舔着,同时伸出拇指和食指,狠掐她的两根脚趾的趾根结合部,她猛
然发出一声类似世界末日的嚎叫,全身抽搐起来,我吓了一跳,抬眼看见她屁股
沟的裤衩立刻浸湿了,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我鬆开她的脚,凑到她的屁股前,我没有脱去她的内裤,而是轻轻拨开她屁
股沟里的布条,露出褐色的屁眼来,我凑近些仔细观赏着,她的屁眼呈浅褐色,
花蕾般的皱褶四週还长着稀疏的阴毛。

  郝主任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扭动着屁股:「好啦,别折腾我了,快……快
进来吧!」

  为了土地报告书!为了前程!为了一切!老子拼了!

  我趴下身子,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舔她的屁眼,她的屁眼立刻紧缩起来!
我伸出舌尖,小心地拨弄着她肛门附近的褶皱,连带着她屁眼口稀疏的肛毛。

  然后我拿起茶壶倒出一杯热茶,我囷了一口滚烫热茶,然后探出热乎乎的舌
头顶在她的屁眼上,将热量传送到她的直肠里面,我反覆尝试了几次,她的菊花
蕾在我的热度融化下逐渐绽开了,我又含了口热茶,伸出似火的舌尖,慢慢顶进
她的肛腔里面。

  她舒服得叫出声来:「别,别……哎呀!你怎么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了?髒
死了!哎哟……嗯……」她的臀肉兴奋地不停痉挛起来,两条大腿颤抖着,两只
大脚趾完全伸直了。

  我边舔着她的屁眼,抬眼看见墙上陶渊明的诗句:「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
山」,忽然感觉这两句诗味道怪怪的!

  我此时已经顾不上附庸风雅了,先用嘴唇完全封住她的肛门,然后用舌尖顶
开肛门,将小半口热乎乎的热茶,用嘴注射进她的直肠里面。

  她顿时兴奋得几乎尖叫起来:「妈呀,烫烫烫……烫死我了!好热!好舒服
啊!」一股股淫水从她的阴道里面流淌出来,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她趴在
沙发上喘息着,浑身大汗淋漓。

  我见状掏出硬梆梆的大鸡鸡,在她屁股沟里沾了沾淫水,然后径直塞进了她
的阴道里面,我开始卖力地抽插起来,大腿撞击在她肉妞妞的屁股上,发出「啪
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浪水四溅出来,她一直闷哼着,不停地扭
动着屁股。

  我抽插了大约有二十来分钟,一边操她,一边还用手不停搔弄她的阴蒂,她
期间高潮了大约三、四次,最后我用双手托住她半圆形的肚子,大鸡巴变换了角
度,死死顶着她的阴道壁肉,不停摩擦着。

  又操了十来分钟,忽然感觉腰间的脊椎一阵阵发麻,睾丸猛地绷紧,我发出
呻吟,将一股股阳精尽情倾洩在她的阴道深处!郝主任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她居
然用嘴巴咬住了一个布艺靠背软垫,嘴里发出一阵阵闷哼。

  我拥抱着她,躺在沙发上喘息着,真皮沙发上一片狼藉,淫水左一滩右一滩
的,清香的茶室里弥散着一股淫臭。

  郝主任终于鬆开雪白的长牙,将靠垫从嘴边拿开,她睁开一双杏眼,嗔怒的
斜了我一眼:「讨厌!又强姦人家!信不信我去告你啊?」

  我说:「梅姐,自从你说我强姦你,我这两天特意上网去查了查,可长见识
了。敢情我这不叫强姦,这算是『临时性强姦』,某位神奇大法官解释为『临时
性的即意犯罪』,没多大事!呵呵,您以后别老拿强姦吓唬我了!」

  郝主任听了皱起眉头:「临时性强姦?我怎么没听说过这词啊?别是你胡编
的吧?」

  我说:「我哪有那本事啊!发明这词的仁兄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大才子,开
了全世界的法律先河啊!听说世界许多知名法律权威都纷纷要来中国取经呢!」

  「这么说我还真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呵呵,哪能呢,梅姐你让我上树,我不敢撵鸡啊!」

  郝主任冷哼一声:「哼,你别得意太早,」她坐起身子,从公事包里拿出一
个卷宗,在我面前扬扬:「你看这是什么?」

  我凑近仔细一看,封皮上写着「北郊园区36号标的土地评估报告书」!我
的天啊,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我伸手一抓,居然扑了个空,郝主任扬着手里的卷宗:「想要吗?」

  我拼命点头。

  「刚才是谁说我拿你没办法的?」

  我说:「梅姐,郝阿姨,亲姑奶奶,活祖宗……您就别馋我了,我给您跪下
了,求您了,您不知道这东西对我有多重要!」

  郝主任撇撇嘴:「那跟我有什么关係?」

  我装腔作势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该死!叫你精虫上脑!」然后我讨好的
凑到郝主任身边:「梅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我吧!说良心话啊,不过
话说回来,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叫您长得呢么性感啊,我每次见您,我都控制
不住裤裆里的家伙式啊!」

  郝主任听了脸一红:「住嘴!越说越不像话了!跟你说吧,这是我临来的时
候从中心的机要室临时借阅的,下班之前必须还回去。这是制度!懂吗?」

  说着她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差十分四点,我必须在四点半之前赶回
单位,这里离我单位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我能拿出去複印一下吗?」

  「做梦!」

  「那怎么办?」

  「你不是很聪明吗?就用脑子记,能记多少,算多少!」

  我凑近看看那个卷宗,足有二、三十页厚呢!

  我说:「梅姐,您也太狠点了吧,这么厚,让我怎么记得住啊?」

  郝主任笑起来:「那是你的事,你刚才不是说『临时性强姦』没啥责任吗?
可小小的惩戒总要有的吧,不然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嘿嘿,让你知道知道『临
时性强姦』也要承担风险的,这就是代价!」

  「算你狠!」

  「别废话了,时间可不多了,到底看不看?」

  「看!当然看!」我接过卷宗,摸着厚厚的纸页,满脸愁云,真有种当场爆
了她的菊花的冲动。

  郝主任把脸凑过来,眼中透着邪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特想爆我的菊花啊?」

  我操!

  这时我听见郝主任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然后她的脸色煞白:「你刚才
往我屁眼灌了些热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您喝剩的苦丁茶啊!滋味不错吧?」

  「天啊,你害死我了!」郝主任匆匆忙忙提上裤子,上衣扣子都没来得及繫
上:「卫生间在哪?快说!」

  我指指门外:「出门往左拐。」

  郝主任踩着小碎步,夹着双腿,一溜烟不见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打开卷宗,先是快速浏览了一遍,土地评估报告书主要
由封面、摘要、估价物件界定、土地估价结果及其使用、附件构成。其中最重要
的部份是土地估价结果及其使用,这是整个报告书的核心,我数了数,大约有四
页!

  我回忆起上大学的时候,有门课程我整整一学期都没去听课,直到考试当天
才想起来要复习,我拿着借来的笔记背得焦头烂额,结果还是一塌糊涂,离考试
还有十分钟了,我终于拼了!我瞪大眼睛,将主要的章节一眼扫过去,强记在心
里,奇蹟出现了,考试的时候,那些文字居然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重现了!
我居然顺利过关了!

  现在我决定再赌一把!我把那四页打开,瞪大双眼,像扫描器一样,一目十
行,强记在心里!当我全部扫完的时候,我眼前已经是金星乱冒了!我甚至不知
道郝主任是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半闭着双眼,在一片怪异的目光下,犹如参禅的老僧一样离开了茶社。我
开着汽车,脑子里面一片空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怎么上的楼,怎么
进的屋。

  我在王姐惊诧的目光下,冲进卧室,快速拿出纸张和笔,飞快的在上面书写
着,祖宗有灵,我脑海中的记忆居然又重现了,我快速的将它们誊写在纸上,卧
室里寂静的,只听见我「唰唰」的书写声音,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前
一黑,我晕倒在书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
上,天已经黑了,屋里点着灯,王姐正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什么。

  我挣扎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王姐身后,我看见我姐正在誊写我龙飞
凤舞的书法,她书写着一行行娟秀的字体,看上去清爽整洁,令人爱不释手。

  我轻咳了一声,王姐吓了一跳,她回过头,看着我嫣然一笑:「你醒啦?怎
么起来了?头还晕吗?」

  「感觉好多了,你在做什么啊?」

  「帮你誊写文稿啊!姐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姐知道,这个东西对你
很重要是不是?」

  我点点头:「这是机密材料,是我们公司急需的竞标土地的报告书……」

  王姐制止了我:「既然保密就别说那么多了,你太累了,还是再躺会吧!」
接着她嗔怪的说:「你也是,怎么干工作这么拼啊?你这是用脑过度,会伤身体
的,懂吗?唉,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身体,怎么说都不听……」

  我坐在沙发上,掐掐太阳穴:「我不想躺着了,越躺越难受。」

  王姐问:「你饿了吗,想吃东西吗?」

  我摇摇头:「我不饿,还有点噁心呢,我就想坐在这养养神。」

  王姐站起身,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帮我掐着脑袋,心疼的说:「你这是伤了
神了,我看着都心疼!」

  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姐,你抄完之后帮我把原稿
烧了吧,那东西不能留,必须销毁!」

  王姐点点头:「知道了,不过姐刚刚抄的时候不小心也记住了一些,是不是
连我也要销毁啊?」

  我说:「我哪捨得啊!你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毁了我也不能毁你啊!」

  王姐嗔怪道:「怎么整天满嘴胡说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王姐问:「你是不是头还有点晕啊?想睡也睡不着啊?」

  我点点头,王姐站起身,出了卧室,不大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小
巧的、类似船型的陶器。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王姐说:「这个叫陶笛,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乐器,陶笛分为四孔、六孔、七
孔、八孔、九孔、十二孔,我手里的是比较专业的十二孔陶笛,在日本和台湾非
常流行。」

  「王姐你还会吹陶笛?」

  「我们部队文工团员都是吹拉弹唱,样样皆能的,我也跟着学过两天。陶笛
很小巧,方便携带,我没事的时候偶尔也喜欢吹一吹,只要一吹,什么烦心事就
都没了。」

  我说:「那你就来上一段吧,我欣赏一下。」

  王姐脸一红:「我吹得不好,你不许笑话我。」

  我说:「哪能啊!」

  王姐嫋嫋的坐在我身边,悠悠的吹奏起来……陶笛的音色悠远飘渺,就像是
流过山谷中间的清溪,又像是拂过青草地的和风,纯净、自然、原始,洗涤着我
的心灵,梳理着我的烦乱。

  我渐渐被吸引了,沉醉其中,不知不觉的,我依偎在王姐怀中,倾听者这恍
如天籁的声音,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在悠扬的笛声中,我渐渐进入梦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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