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小说网

奴隶新娘(六)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57 出处:网络 作者:森下编辑:@春色满园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 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
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本文故事纯属虚构。
***********************************

                (六)

  影片看到这里,小卉虽然一直埋身在我怀中不敢看萤幕,但光听对话也能想
像和我偷情的淫戏发展至何处,等一下就要让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认识
和不认识的亲戚好友看见自己撅着屁股喷粪的光景。

  小卉在我怀中拼命地发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怀中昏过去,免得继续受到这种
残忍的凌迟。所幸,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标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张的跑进
来:「老大,条子来了!」

  「干!谁去报警?」标哥目露兇光,拿枪朝着一群宾客乱指,吓得宴会厅内
惊叫四起,大家都抱头躲避。

  「老大,来不及了!快宰了那个男,我们闪吧!」手下紧张地劝逃。

  标哥咬牙,暴怒的目光连同枪口都移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终于要出人命了!』目睹这一幕,我脑中除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想任何
事。

  倒楣的柏霖情绪再怎么疯狂愤怒,此刻也被死亡临头的恐惧吓得没敢出声,
虽然发红的双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瞪着我和标哥。

  「不!」就在标哥扣下扳机的瞬间,我听见小卉的惊叫,她从我怀中挣开,
不顾一切的扑向标哥。

  枪声已如雷响起,「小卉!」我惊忙转头看。

  枪口,还在冒着烟。小卉却抓住标哥持枪的手,纤弱的她在危急万分中居然
将标哥的手臂往上推高。怎么都没想到这柔弱的新娘会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睁大眼
睛,一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我再回头看柏霖,他惨白着脸,一股鲜红快速在他右大腿内侧渲染开来。还
是来不及了!耳边,是柏霖父母亲痛心欲绝、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标哥一巴掌将小卉打倒在地,这次枪口换了对準她,小卉愤怒
的泪眸却毫无畏惧的瞪回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脱。』我心中恍然,但却没勇气去保护她,即使她为
了保护我做了那么多牺牲,我却还是以怕死来回报她!

  「里面的人别轻举妄动!」外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妳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妳!」标哥狞笑,对他手下
说:「走!」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
逃脱路线。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一切都好像电
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事情的演变。

  「柏霖……」小卉转身,直奔她受到枪击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别死,是我
错了……我对不起你……」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着他哭泣忏悔。

  「贱女人!」柏霖的家人都被鬆绑了,他妈妈一得到自由,立刻冲过去揪住
小卉的长髮,狠狠搧了她好几下耳光。老太婆下手真他妈狠,被打完的小卉,楚
楚可怜的脸蛋浮现出红肿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鲜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儿子!髒女人!」老太婆打媳妇耳光的恶狠狠神情让人不寒而
慄,但像演戏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转身扑向她宝贝儿子:「阿霖啊,你
可不能死!你是我们家的长男,又最会唸书……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现场一团混乱,小卉夫家的人围着柏霖急如热锅蚂蚁,有人大喊叫救护车,
有人忙着打电话或激动地询问新郎的状况,警察则是循着标哥他们一伙人逃走的
路线追出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心中乍现另一个无耻的念头。如果等新郎家人
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时恐怕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

  于是我偷偷摸走刚才被迫脱掉的衣裤和鞋子,藉着混乱和桌椅的掩护,边爬
边穿,总算成功离开了宴会厅,过程比我和小卉的姦情被柏霖一家人发现更为紧
张。

  当我坐上招来的小黄,结结巴巴的告诉司机我家地址时,都还听见自己的心
脏像打鬼太鼓一样,以每秒快十下的节奏「扑通扑通」乱撞。

  回到家中,我当然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只跟家人说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
去休息,而且还关掉手机,因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会找上门来找我算帐,更怕
听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放过我,而我老婆万一知道我干
的好事,我下场铁定加倍的惨。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惊魂未定中恍惚入眠,这一觉做了好多可怕
的噩梦,我以为会这样再也醒不过来。直到清晨的阳光把我晒醒,看看时钟已经
快中午了,还好这天是礼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还是感觉头昏脑胀,一股不安的闷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
来,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没吃东西,今晨又没吃早餐,但还是一点食慾
都没有。

  妻子和朋友有约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这样最好,免得她发现我魂不守舍
的异状而起疑。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要按下开关时手仍止不住地发抖,想必电视新闻早已大
肆报导昨夜小卉婚礼上发生的离谱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迟早也会找上门。
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躲避应付,以及编什么谎言来欺瞒老
婆。

  不过出乎我意料,我连续转了所有新闻台,居然没一家在报导这则事件,连
萤幕上的跑马灯也没出现!不敢置信的我,怀着侥倖又迟疑的心情,来回转换频
道,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确认真的没有新闻在报导这件事。接下来我又冲去便
利商店,一口气买了所有报纸,每一份都几乎要翻烂的仔细看过,连求职栏和讣
文都没放过,结果一样,报纸也没报导。

  到此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但随即想到,就算媒体没报,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
定会找上门,到时仍难以跟家人交待。尤其柏霖家人铁定不会放过我,我跟他们
家準媳妇干的好事在婚礼上被血淋淋揭穿开来,新娘身体早被另一个男人玩光的
事实,用真实的影片当众播出,在神圣的婚礼上被双方亲友见证,有哪一个作为
新郎的家庭会放过姦夫,更糟的是新郎还中枪生死未卜……

  我脑中浮现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兇样,柏霖的父亲和他两个弟弟对我
下手铁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难安。就这样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没人找
上门,不论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我一直盯着电视新闻到深夜,确定没有报导到
这件事,这时总算真的有点死里逃生的庆幸。

  然后隔天、后天、大后天……就这样过了忐忑的一週,完全安然无事,我的
心情由幽暗变成阳光普照。『脱身了!运气真强啊!』我忍不住浮现笑意,连老
婆都问我心情为什么那么好。

  週末,正当我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在擦拭我的高尔夫球具时,「叮咚、叮
咚」的门铃声响起来。

  「哪位?」妻子朝对讲机问。

  「您好,我们是刑事组,想找刘逸详先生问一些事。」

  剎那间我的心脏彷彿被五尺白绫勒住,瞬间往上吊。

  「刑事组?」妻子疑惑地反问对方。

  我急忙冲过去,强装镇定挤出笑容对她说:「喔,我前天看到一个扒手在公
车上犯案,当场抓住他报警,应该是来问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让我有种想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那请他们上来吗?」她问。

  「不!不用!」我慌张阻止:「我下去就好,家里有警察来触楣头。」

  「你还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饭。」

  「嗯,乖。」我亲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强落一半。

  到了楼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递来名片,上头名字是黄治名。

  「可以附近找个地方谈吗?」我问。

  「我也有这个意思,想必某些事也不方便在刘先生在家中提起,实在是因为
没有您电话,才不得已来拜访。」

  「是啊,谢谢你!」我乾尬的不知该回答什么。

  进到附近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厅,我们点了咖啡后,便走到最角落的桌子坐
下。

  我没等他问就先开口道:「关于那件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说来真丢
人……」

  黄治名打断我:「刘先生与那位小姐的私事,并不在我们警方管辖的範围,
所以并不需要让我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当天我太害怕了,现场匪徒的长相我都记不得……」我
怕他问我标哥那群人的事,万一我提供资讯,日后被那群流氓知道,跑来找我寻
仇那还得了。

  黄治名对我懦弱的表现倒不以为意,笑笑道:「我今天来并没有要问刘先生
任何事,而是要请您配合一些事。」

  「配合?什么事?」

  「这件事很简单,而且想必刘先生也会很乐意配合。」

  「究竟是什么事?」我更一头雾水。

  「就是那场婚礼上发生的事,请你务必保密,不管对週遭的人或者是媒体,
都不能洩露。」

  「那当然,正合我意……」我惊喜下脱口而出,但又感觉太过明显,忙补充
说:「我是说,协助警方办案,是每个人的义务。」心里想的却是:世上哪有比
这更美好的要求!

  黄治名说:「我相信您一定会保密,但基于正式规定,还是要请您在这张切
结书上签字。」他拿出一张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头打印着「切结书」三个斗大
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内容,是说签切结书之人同意保密,若违反切结内容而阻
碍警方办案,或使该案相关证人受到伤害等,须负法律责任之类的。

  我很乾脆的签了字,还盖上手印。

  「谢谢您的配合,那就这样,不打扰了。」他站起来。

  「就这样?」我疑惑的仰头望他。

  「是啊,就只有这件事。」

  「那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回答。」他又坐下来。

  「那天的事闹得这么大,新闻怎么都没报导?」

  黄治名说:「基于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们封锁了消息,所有在场目击的
人也都跟刘先生您一样签了保密的切结书。」

  「原来如此,难怪了……那新郎跟新娘,还有他们家人呢?新郎他……还好
吗?」即使黄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问到柏霖时,仍是掩不住心虚。

  「对不起,这我就无可奉告了,不过您别担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证您
日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被干扰,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黄治名说。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谢谢你!」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谢,第一次感觉每
年纳税养警察是那么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日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回家,就这样继续
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里,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还是常
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
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情,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
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精而湿掉,只能说我
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烂人!

  这天,我因为一个案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準备收拾手边东
西回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
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慄的恐
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
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样从我的裤管里钻进来,
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
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
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里的人见我出来,闪
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
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人,我忍着恐惧转头瞄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恶煞,赫然是正在
玩手枪的标哥,当下我眼泪已经冒出眼角,两条发抖的腿紧紧夹住老二才能勉强
忍住失禁的可能。

  「窝囊废,这几年混得不错的样子喔!」标哥粗厚的大手连续用力拍着我后
脑:「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么彻底,还能过得这般爽,一点事都没有,真不简单
啊!」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没敢吭,只一味挤出应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频频称是。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变?跟四年前的样子?」标哥总算停手,一只光脚踩在
汽车皮椅上,转头要我看他回答。

  「没……没有,不……不是,您更帅……而且更年轻……更威……」话才说
到一半,标哥又一个巴掌抓住我的头,把我脸压在皮椅上,然后用那只光脚踩住
我的头。

  「威什么?你要说威风吗?还是威武?干!老子这几年在外面躲躲藏藏,过
的是有家归不得的日子!你还说我威风?是故意尻老子吗?」

  「标……标哥……我不是……那意思……您这样……也不是我……我害您的
啊……」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话,他只要再进一步动手甚至大声一次,我铁定
会尿出来,还好他没那么做。

  他放开我,不但扶我坐好,还帮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领子,只是这番举动比直
接扁我还令我胆颤不安。

  「不过现在熬出头了,轮到老子来报这口鸟仇。」他拍着我胸前皱掉的衬衫
说。

  我鼓足勇气问道:「我不……不懂……标哥您……您可以说明……明白一点
吗?」

  他学我刚才结结巴巴的窝囊样子说:「当……当然,不……不然……干……
干嘛来……来找你这……这个偷……偷情男?」

  之后标哥说的话,总算解开我这四年来很想知道、却又没勇气去追根究底的
事。

                (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