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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修订版)(01-08)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59 出处:网络 作者:奴家编辑:@春色满园
            夜夜念奴娇(修订版) 作者:奴家 2003/01/17发表于:风月大陆
            夜夜念奴娇(修订版)

作者:奴家
2003/01/17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约翰肯耐廸说过这么一句名言︰「人们看事情现在的样子,问为什么会是如
此?我看事情的将会变成的样子,说为什么不是这样?」现世浮生,有很多不为
人理解的现象,我们会问为什么。但是,很多事情无法找出个理由,但事情就是
这样发生。有些事情,见怪不怪。有些,是荒谬的。

    以下,是一个丑陋的人的面目,但它的背后,可能有一个善良的面貌。


             (1)带雨的梨花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样惩罚我?」在一
个门窗紧闭的暗室裏,囚禁着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她独自无援地哀怨地沉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
倒在床上,啼啼哭哭。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眼
哭得红肿。
         
    一身寒意弥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
双手反绑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带。两条腿在脚腕子那裏,给人用
自己的小内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
抚慰伤痕也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
默默地等候命运的摆布。
         
    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糟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个情景,
不为之动容?
         
    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场
恶梦,那强姦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人摧花人,再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
理性。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重现在她眼前。
         
    那个横蛮的汉子,禁锢了她,强暴了她。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爱,狂风扫
落叶的来势,迫胁要和她成亲。都来得那么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内发生,没有
事先警告,毫无心理準备。
         
    这个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把母亲强姦了,并要求她变成
自己的老婆,惨绝人寰,令人指髮﹗
    
    「秋萍啊,秋萍﹗妳何其苦命啊﹗」 她只能自怜地向仓天泣诉。
         
    「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我含辛茹苦的养大你,守寡不
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

    她在哭,在咒駡,在呼救,声已嘶哑,转而沉吟,但有谁会来救援?这个儿
子一定是坏了心肠,否则做不出姦淫母亲这恶事?
         
    发生过的事,很难令人置信。她只记得,为了她催促儿子找个女朋友唠叨几
句。儿子总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最近找到了,
郤是个下三滥的女人,做妓女的,有什么值得儿子迷恋?而且,儿子竟然带她回
家过夜,把秋萍气死了。她把那个女人赶走,并以严厉地敦促儿子,不要和她来
往,骂了他一顿,大吵了一场。
    
    「我宁愿没媳妇也不要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我的门。」
         
    「妈,谁叫你把我生得那么丑。女人都看外?,都看不起我,只有她我可以
用钱卖爱情。只有她肯和我交朋友,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
把她轰走了。叫我怎办?」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个妓女回来弄髒了我的地方。」
就是秋萍这句话,像点着了个炸弹,惹了儿子的怒气。
         
    「我没中用﹗连你也看扁我了。我讨不到老婆,你又唠叨。想有个女人打炮
也没有,有谁可怜?」

    那就是母亲的错,关心儿子的婚事,提醒儿子不要乱交女友。儿子就把妈妈
变做仇人,要这样做来报复!
         
    儿子愤懑非常,像疯了似的离了家。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左摇右摆,
换了副狰狞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馊。一看见秋萍,正要开口问他去了那裏,
他就兽性大发,搂着她,对她说︰
         
    「妈,你啊,是你赶走她的。她除了做妓女之外,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她
当你的媳妇,你来代替她做我的老婆吗?没想过你儿子打光棍之苦吗?人人都有
老婆,为什么我独无?好了,我连那个做妓女的女人都没了? 给妳骂跑了。我找
谁来替我出火?妳来代替她吗﹗对了,妳是个女人,妳有个小屄,妳赶走了她就
由妳,你呀,你来做我的女人。给我亲一亲。」
         
    满嘴满脸的须楂子,在秋萍的脸上如针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闭右避,用
力推开。

    「你想干什么?你喝醉了。大柱,你疯了吗?我是你的妈妈啊!」

    母亲的尖叫,斥喝,并没有把儿子唤醒。反而,她在儿子的搂抱中的挣扎,
扭动,在儿子的身体磨擦出一股热力,直透进他的体内。他略为鬆开了绕缠着母
亲的膀子,却没有完全放开,让母亲不住的,与他的身体互相厮磨,拼发着星星
的慾火。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不要碰我,快放开我!」秋萍给吓得魂不附体,由
呼叫渐变成哀求。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
脱衣服,给我打个炮,救救火,很快就完了。」
         
    「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不要……」
         
    秋萍不住挣扎,骂她,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
摸,把她弄得髮髻蓬鬆,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裏敌
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裏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
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裂帛和呼救声,同
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
         
   瑟缩在墙角裏,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
爪痕。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觉,
都耸立起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垂涎母亲的美
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
         
    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
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
         
    「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
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妓女做媳妇是羞辱家门,那么,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
家门吧?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做对夫妻。总好过你有
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好。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
祖先也开眼。」

    「你说什么?你懂得这是大逆不道,天上的雷公会一雷劈死你的。」
         
    「我不怕雷公,只怕没炮打。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就是想干你。打炮﹗
来,来,我要操你的小屄。」儿子把两手合起来,做了一枝枪的手势,向着秋萍
射过去。秋萍把那个手势当作真枪似的,闭上眼睛,吃一颗子弹死掉好过些。
         
    正在那时,有一只有力的手,把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
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
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那裏逃跑呢?就给那头猛兽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
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
         
    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裤的鬆紧带,「嗖」的
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滚的屁股。儿子向前一
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
         
    「妈,你别跑。妳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姦妈妈啊!疯了﹗疯了﹗」
         
    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
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家俱,像个快要淹死的人
抓住最后一根草。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
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
         
    那色欲沖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
具。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
羞耻。
         
    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儘管秋萍泪流满面,
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并且不住呼叫说︰

    「大柱啊,你认不得我吗?我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可是,那个精壮男儿,想女人想到癡了,六亲不认了,现在是只色中饿鬼,
那裏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的求饶,呼救和挣扎,徒在儿子快要爆炸的慾
念上浇了油。她逃不出魔掌,给压在儿子肉腾腾的身驱下,服了淫威,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
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
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
    
    「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讚扬她赤裸的美丽,郤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
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在惊恐
中,秋萍把儿子的阳具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阴道裏,吸
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
         
    儿子两手按住秋萍,趴下来,压在她身上。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沖乱撞,
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私处,顽抗到底。

    「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
         
    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
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那简直像一
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
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儿子虽
然像只野兽的和她做爱,却会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撞击她的下体,仰起脖子,
正在享用着他从未试过的快感。
         
    可怜一个寡母,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
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粘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裏火燎火
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
         
    那个粗鲁男子,发洩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下床,穿回裤子。
         
    秋萍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她不住呼叫说︰「你为什么
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扭过身,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
露的背和裸露的臀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心裏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
一发不可收拾。他在那个时刻,精虫上脑,不干母亲,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
子。
         
    在他眼裏,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迹的耻毛,对她说︰「原来和妈
妈做爱可以那么爽。我很喜欢啊。我从前错过了那么多好时光,以后会多多和你
做爱。嗳呀﹗干吗哭得这么利害,做爱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
保证,我做过的事,我负责。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乾脆
就一起睡,做对夫妻,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这些污言秽语,根本不能听。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
         
    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妈,这个好主意,亏
我想得出来,又做得到。你呀,给我插过屄,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
一于结婚,做对夫妻。从现在开始,你们是老公老婆。咑!咑!咑!咑!」他扮
着吹锁吶,奏出婚乐。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姦妈妈是不可以饶恕
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
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係,怎可以结婚呢?快给我滚。」
         
    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他
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裏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
说︰「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妈,我
们马上就结婚。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洞过房了,我们要行个礼才合,妈,
你等我一等,我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

    儿子自说自话,正要起身时,忽然好像想起一件事,再次压在母亲赤裸的身
上,在她身边说︰

    「妈,妳不会逃婚的吗?妳不会趁我去办喜酒就跑掉的吗?」

    秋萍使劲的点头,心裏想尽快打发这头野兽走开。可以,儿子却对她说︰

    「我才不相信你。妳诓我,妳诓我。」说着,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
罩带子反绑着。说︰

    「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一背
后逃跑的。我的新娘子,妳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是天生一双,地造一对,你跑
不掉的。」
         
    大柱跑到房外,带了根细绳子进来,把她的两条腿在脚腕子那处綑绑,打了
个结,然后把又把绳子的一端,带到绑住她的双手的结,连起来,牢牢的拉紧。
于是的腿就屈曲起来,膀子也扯住。这样,秋萍不能跑了。她只是侧身卧在床上,
或跪着。细绳子深深的陷进秋萍的屁股沟裏,勒得很紧,把那裏的嫩肉紧累的缠
着,做成一种火灼般感觉。秋萍本能地扭摆着屁股,要摆脱绳子,想不到在儿子
看起来,是对他的诱惑。大柱定了神,张开口,瞪着眼睛看着她,唾液在嘴丫角
流下来。大柱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
         
    「妈,妳想要吗?妳得等一会儿。啊啊,看见你的光屁股,原来那么够圆够
大,肉质嫩滑,又有弹力。我想我没挑错老婆。真不相信妳是我的娘,女人的屁
股没摸过几个,比那个做妓女的更诱人。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
什么是好货色。我要仔细欣赏,享受一番。」说着,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
萍哇一声又哭起来。

    「不要绑住我,你弄得妈妈很害怕啊﹗求求你放开我。」秋萍哭着说。
         
    「妈,我很快就回来,你忍耐一下。你的屁股和奶子要我多摸几下,妳才舒
服。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记住,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和妳睡觉的,
妳名花有主,就不再寂寞了。待会儿和你摆喜酒,行个礼作实。对了,告诉我,
我们的喜事要怎样办,要替妳买些什么回来?用不用替你卖套性感睡衣?我想不
用了,反正都要脱光,可省了……」

    「你这没人性的畜牲,去死吧!」
         
    「今晚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妳就守寡,妳
捨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郤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
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
    
    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2) 不称身的嫁衣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
         
    他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大蓬裙婚纱,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
说︰

    「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妳没穿过婚纱,现在给妳买一套,试试
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
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全身就麻了,本能地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
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露的模样。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
在胸前交缠手臂,紧紧的包裹胸前。对儿子愤怒地说︰

    「把衣服还我。」

    「婚纱不是给了妳吗?还不快快穿上。」

    「不,是那些你替我脱掉的。我要穿回自己的衣服。你藏在那裏?」
         
    秋萍己顾不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夺路跑回自己房去。儿子郤拦住去
路,把她赤裸裸的搂住。

    「不要跑,妳跑不掉的。」

    「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妈,从今天起,我就把妳搬过来。以后,妳就和我一起睡,睡在这裏。」

    「我要穿衣服,快把衣服还我。」秋萍在儿子紧抱着他的怀裏,急得眼泪涌
流出来。
         
    「妳那些衣服不好看,穿来干什么?要穿就要穿婚纱,我们行婚礼了。」大
柱把她抱起,送回床上,色迷迷的盯住她,说︰

    「妈妈,我的新娘子,妳的身子我还没给我看够。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
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
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

    「够了吗?你还想干什么?」
         
    「妈,你没听清楚吗?我们要行礼成亲。」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
前的胳臂分开。
         
    「都说不要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
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
一想,我们马上就要成亲,那是多高兴的事。」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
         
    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裏,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
每一处。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
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嫁给我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
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
婚照片来庆祝。你看,我买了鸳鸯枕,龙凤被,来布置我们的新房。妳来舖牀,
我出去预备一下。」
         
    儿子似醉非醉,很快就办了个婚礼,得意忘形。捧着秋萍的脸,在她脸上唇
上乱吻一轮。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裏混沌一团,那裏会
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
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我的妈妈,你真不合
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掖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
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露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
房。
         
    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哗﹗棒极了。以前你和老头子拍结婚
照时多老土。他的长袍马挂,你的大红裏裙挂都落伍了。穿起西式礼服,人都清
爽标致。如果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
机会和你补做。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
礼仪。」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像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
恶梦的延续。
         
    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妈,你出
嫁了,应该是快乐可对,咦!你这个样子,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快去化个
靓妆。」
         
    秋萍当然不会合作。儿子就在她的额上,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眉,涂口
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秋萍不会不反抗,把脑袋摇来摇
去,于是,化了个不伦不类的妆。儿子看看,却以为满意,把那梳妆过的新娘强
拉着手拖出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
儿子拿来小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穿着婚纱的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
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
         
    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
併拢盖。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
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
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光着屁股坐在儿子大
腿上的。儿子的那根鐡棒子,差不多插进她的肛口裏。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
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
会感谢你,做我的老婆,会保佑你,替我家传灯继后。」

    儿子跪在她身边,仍掐住她的颈脖,强迫她来个母子二人交拜天地之礼。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儿子吊着嗓子说。

    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裏的喜事。你们知道
她这么年轻,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这个媳妇她太可怜了,不过,是个好媳妇。
我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承继她,收纳
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巴望列祖列宗保佑,
我们做成了夫妻后,多生几个儿子,我家香火不灭……」
         
    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稟示祖先灵住,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已泪流
满面,泣不成声。
         
    「女人总是爱哭爱閙。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
心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
夫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
         
    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他买了只烧鷄,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
定要吃。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裏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髒了蓬裙。
         
    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看,弄髒了妳的婚纱。快吃点东西,妳不
吃,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爱啊。来来来,吃一口,乖乖的。妳听话我就更疼你。」
         
    秋萍将塞进她口裏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裏。
         
    「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
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
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
         
    「还好,家裏还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妳
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妳是我娘又做了我的新娘,
都不丢人。我那能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
你儿子有个好老婆高兴,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
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秋萍
的头,对她说︰「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
就守寡,现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
节观念太落伍了,红杏根本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
房之乐。不要浪费时间了,跟我进洞房,永结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慾火从儿子的眼裏冒升起来,把她横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
她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拼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
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
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并不协调,就像床上
这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
逼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难道这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
报?

    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
躯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
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儿子身上的那个东西,她郤要闭上眼睛,错开
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
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屄仍隐隐作痛。
    
    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

    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
         
    「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呢?」儿子的手探进蓬裙裏,在她的大腿乱摸。

    「放开你的髒手。你摸过的地方都髒。」

    「你不自己脱,我的髒手替你脱。」

    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裏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像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终于愿意自行脱去衣服,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而她期
望着明天,儿子从酒醉醒过来,这一切都会过去。就战战竞竞的说︰「我脱,我
自己脱。你不要踫我。」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鍊,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
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
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
好像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屄裏会把她捣得稀巴烂。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
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
         
    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
的膀子,对她说︰「妈,难为你了吗?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
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

    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她知道,呼救和大骂也没用。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想像一下我们以后的日子,天天做
爱,永远在一起,乐也融融。妈妳等不及了,急着要和我洞房了。」大柱急不及
待,握住妈妈的乳房, 开始抚揉了。秋萍拼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侵犯的手。
         
    「大柱,你闹够了,你到底是醉是醒?认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娶妈妈为妻
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妈妈
呀。」
         
    「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
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
想打光棍,你守寡的日子也受够了。妈妈嫁给儿子,算是委屈妳。妳看一看我的
子孙根,它多么能干,多么想要妳。妳当我老婆,性福享不尽。」

     「救命啊。救命啊﹗」秋萍全身发抖,呼天不应,叫地不闻,已陷入絶境,
逃不过再次为儿子凌辱调戏的命运。,
         
    「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屄打炮,借你的肚子给
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

     秋莲拼命摇头。
         
    「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
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给他
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屄深处进
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
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
儿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
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
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现在,先由我享受,把它搓揉得更饱
满,将来我的儿子也不愁他娘没奶汁了。」
         
    秋萍的手不肯甘休,要和儿子缠斗着。这可把儿子惹火了,顺手拾起扯破的
乳罩,拿来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会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看老婆的身体,有权做爱。
妳做我老婆的责任,是给我做爱。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姦我了。」
        
    「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吗?嫁给儿子做
有什么不好?比改嫁做别人的偏房更不吃亏。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
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和老公亲一亲。」
         
    「我都说,不能这样。你听到妈妈的话吗?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乱伦要
打落十八层地狱的。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
         
    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駡,叫儿子的心烦起来,他四顾斗室,
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
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裏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誓,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
的。」
         
    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
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

    「乱伦了!你这只畜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
         
    「妈,我小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
现在,你是我的初归新妇,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管教,要你做个好
老婆。听到吗?」说着,又一掌打下去。
         
    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
裤,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裏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
         
    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

    「妈,你逃不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
大家尽情享受。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
你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
         
    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
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
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早
些时候,惟恐佔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
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速食式的爱。
         
    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躺在床上,
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緻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
         
    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
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
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
         
    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妈
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
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
         
    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
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
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世上只有妈
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的。
         
    别以为一个强姦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
着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裏爱她多几分。
         
    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
而不自知。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
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
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舔一舔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
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
         
    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儿子似乎以为这
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
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
         
    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也随而开合,就按住
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然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
小屄裏,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
         
    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屄,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
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
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
抵住龙鳯锦被,在磨在研。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

    「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屄,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
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余地地淫辱的羞惭?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个男
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爱,为他下床烧饭
洗衣服生孩子?
         
    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裏,
轻轻的又咬又吮,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屄裏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
了催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
         
    秋萍作了好象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
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
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
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妳搔一搔小屄?」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
         
    「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
         
    「好了,好了,答应你,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啍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
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被我绑住的
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不过,妳既央求我,要和我亲嘴,暂且放开你。」
         
    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鬆开。接着,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秋萍的
唇边,对她说:「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
         
    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
牌的调情手段,做爱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和儿子接吻,秋萍觉得很髒,总不及给儿子舔小屄那么
难为情,而且免去给他的舌尖挑逗阴蒂,要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那么难为情,算
是个权宜之策。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迁就着,把嘴儿凑近儿子,将她的吻献给
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
         
    秋萍把这个吻想像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裏,就变成了
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的湿吻。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
那微微开启的嘴裏。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裏,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
厌恶,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郤有不同体验。秋萍可以想像得到,大柱
正在陶醉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裏。
         
    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
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
她把腿合拢,作用是限制儿子和自己的撕磨,却与儿子的腿互相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
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
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
灰複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郤不听使唤。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
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
         
    儿子的肉棒开始在探索进路,秋萍学乖了,她的阴户已给弄得又红又肿了,
她的挣扎只会让阴户受着不必要的碰撞。所以,她让那只大手在阴户摸,揭开阴
唇。秋萍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儿红得像发热。一张大手托起她颤动的臀儿,
溢出来流下来的淫水,沾湿了儿子的手。
         
    秋萍压下理智,一半是顺着本能反应,一半是给儿子的大手捧着臀儿,拱腰
去迎接那样入侵她体内的东西。像一把利刃插进来,塞进阴道,把阴道逼住,与
阴道磨擦,擦出一条火龙,贯穿子宫,直抵阴户的深处。
         
    分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她眼裏挤出泪水。这种感觉漫遍全身,血液蒸腾。
儿子把那东西抽出,又再捅进去,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就和她做起个热辣辣的
爱来。
         
    儿子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叫,从妈妈的喉头发出。他紧紧的扼住秋萍的手腕,
将她用红缎带綑住,压着在她的脑瓜下。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轮流的爱抚,
把她的乳头搓得像鐡弹般硬。粗犷的身体律动,追随着快感,推呀推呀,并没有
章法,喜欢怎样去爱她,就这样去爱她。
         
    「啊,呀,啊,呀!」秋萍为自己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惭愧。那
是发乎自然,违背了伦理的反应。羞啊!比给儿子强姦更觉无地自容。
         
    她确实是被动的受着儿子的操纵,两手给捆着,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头
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受到淫辱而羞耻之余,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
应。不会的,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有这些快感,不会有高潮。和儿子做爱是多
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发出叫床的嘺呼。
         
    儿子那一下深插,把一股洪流灌满了她的阴户,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的臀儿
抬起,她的性器官和儿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时,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
呼。
         
    秋萍全身觉得虚脱了一样,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无从抵制儿子在她身上的
抚吻。秋萍给抱起,两手仍给绑住,全身的重量让儿子的胸膛承托着。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亲吻,不住的对她说:「我的新娘子真可爱,我爽死了。
妈,你也爽啊。和你做过爱,才明白人家说的,老婆愈老愈可爱,原来是真的。
我真的给鬼蒙住眼睛,没早一点看上你。每天美人儿在眼前郤走溜了眼,而要打
光棍,更让你深闺寂寞,误了好少美好时光,真是对不起你。你看,我们做夫妻
是那么相配和合拍。妈,别埋没了你的身材和样貌,我都很欣赏啊。以后呢,我
们双双呢就对对咯。啊,妙极!妙极!」
         
    秋萍听了这话,悲从中来。想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办法脱离儿子的拥
抱,今后,她的命运似乎就是在床上为儿子张开腿,让他插屄。她就伏在气喘如
牛的儿子的胸膛上,哭起来。
         
    「我的老婆啊,你真的是,又哭些什么啊?妳到底是快乐得要哭起来,还是
嫌我没弄得妳够爽呢?」他把蒙眼的红缎条解下来,出现在秋萍眼前的,是一副
对她充满怜爱的脸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叫我怎样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样见你爸
爸?」
         
    「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亲。妈,你常说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给我攀下来。
现在要你嫁给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亏待你。你要什么,
我都买给你,你要去那裏,我带你去,好吗?而且,我肯定不会早死,让你再次
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双手鬆了绑,给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说:「痛吗?绑得太紧为什么不
说一声?弄痛了你,你老公我会心痛的。」

    秋萍摇摇头,表示没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儿子郤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
身子拉进怀抱裏。

    「不要跑。我不能让老婆跑掉的。」

    「儿子啊,我能跑到那裏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
         
    「不要穿,你的身体,我还没看个够。你羞什么?又不是黄花闺女,而我又
是你的亲儿子,亲丈夫。」   

    「但我要尿尿……」  

    「那你就在房裏的痰盂尿尿吧。」
         
    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来,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丰腴
的臀儿,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对乳房悬吊着,中间有条深深的乳
沟。儿子侧卧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体态。
         
    秋萍光裸的身子,给儿子看了又看,连尿尿的丑态也逃不过他的目光,羞得
抬不起头来,只能儘量用双手掩护着胸前和小屄。新郎在初夜,或者都会对新娘
的裸体特别感到兴趣,而且很少有机会见到新娘尿尿。
         
    尿还没撒完,秋萍给她的新郎儿子抱回床上,搂着她,像搂着一件新玩具娃
娃一样,死不放手,不理会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尴尬,把她捂着羞处的手挪开。在
她大腿,乳头,臀儿,小腹,阴户,并且不嫌小屄有尿和爱液的秽渍,都不反复
揉搓轻吻,不理会秋萍由烦厌慢慢又给擦出火花来。
         
    秋萍唯一开脱之计,是哄一哄他:「儿子,不能再弄我了,你这样擦,差点
把我擦得走火了。睡觉吧!明天你要上班。干得太多会没力气工作的。」
         
    「是吗?新娘子都会替老公这么着想的吗?妈,你真会替我想。一晚不能做
太多次爱,会伤元气的。来日方长,我可以晚晚摸过饱,吻过饱。那么我们睡觉
了。嘻嘻,今晚我有个老婆揽着同眠了,没人可以看扁我没老婆了。我们新婚燕
尔,真是恩爱啊,要不要给你的老公一个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这个要她叫做老公的儿子,再来一吻。她不能拒绝
这个要求。吻的时候,蹩着气,她的脸又潮红了。幸好儿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几
口,就放开她。
         
    秋萍做了个很虔诚的祈祷,求上苍保佑--这一晚过去,明天儿子会猛然省
悟。儿子己决心和她同襟共枕,她逆来顺受,就让他把她紧绷着的身体搂住,她
不能入睡,但必须闭上眼睛装睡。伺机逃离魔掌。
         
    鸳鸯绣枕上睡了一对交颈鸳鸯。夜凉,儿子揭开盖住母亲赤体的龙凤锦被,
以大手盖着她挺硬的乳头,轻轻的玩弄,像小孩子拿住新玩具不愿放手一样。秋
萍瑟缩着,羞惭、耻辱如洪水漫过她全身。暗自饮泣,欲哭,泪水己流乾。
         
    泪痕已乾,眼睛又涩又肿,不敢看那枕畔的男子,他紧紧的搂住自己,呼呼
入睡了。
            

             (3)一道金光从大腿流泻

         
    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
把他抱在怀裏,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阴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
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
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
         
    儿子脱去衣服,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郤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
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儿
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
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儿子那永远勃起的东西,
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屄裏。
         
    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儿子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
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麵团般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却
发现原来在梦中。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
腿间是儿子风乾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
由母子乱伦的证据留下来。
         
    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
扑过来。
         
    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

    「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
         
    「你喝醉了回来,酒后糊涂,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
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妈妈总能原谅。但是这个儿子郤不这样想,他不需要原
谅,这番话反而触动了他的神经,坐起来,带着怒气的说︰「妈,你说什么?酒
后糊涂?一时冲动?我的确冲动了,我承认。你说我勉强了你和我做爱,我也承
认。但我?不糊涂,我是清清楚楚的。我做过的事,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
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
实不可以改变。」
         
    「儿子啊,你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亲成亲,世间那曾
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
         
    「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
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
         
    「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
下妳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
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
爱就做爱,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
         
    「勉强没有幸福的。结婚怎可以强迫?你怎可以强迫你的妈妈当你的老婆?
这是不登对的。而且……别人知道会笑駡我们的。」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
         
    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
次拥入怀裏,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
要。儿子那会放鬆,对她说:

    「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爱,我就觉得很幸福。管
她是不是我娘,我一样的爱她。」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
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妳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
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
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他女人。而且,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经结
了婚,你是我的老婆了。我只有你一个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因为没有别的
女人会看得上我了。」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
着母亲的肉体癡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床
上又纠缠起来,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鬆。
         
    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癡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
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
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
的安排。
         
    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中最频密的。
他们不会不同吧!
         
    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权
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不合作,喜欢不喜欢。也不由得秋萍反对,
只要儿子阴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体内,支取他的快乐。
         
    他的妻子本来是母亲,关係本来己很亲近和熟悉,并没有消减他对母亲的肉
体的爱恋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爱,使儿子的情欲愈发高涨,他那强壮年青的
身体,像头公牛,有用不完的精力。
         
    在房子裏没日没夜地,秋萍和儿子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儿子累了会打
个盹,醒了又再做。秋萍的下体没空闲过,小屄不断倒流出来的是儿子的精液。
她躺着,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着,儿子的精液就会像撒溺一样流下来。
         
    几天几夜在床上的连续交媾,耗尽了秋萍的体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儿子省
了制服秋萍的纠缠,把精力都聚集在身上,用来做爱。秋萍放弃抗拒,但也不参
与,只是消极抵制,不再哀鸣求饶。像死尸躺着,任由儿子抽插。乱伦的狂欢,
开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複。
         
    她已没记着,几天之内和儿子行房了几多次,由他做个够,可能再做几次他
就会厌倦,不再搞她。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仿佛她己贬为儿子的性奴,人生最
大的目只为了和这个现在自称为她老公的儿子做爱,做爱,做爱。
         
    儿子射精之后,肉棒并不完全萎缩,仍然坚挺,插在秋萍体内。儿子把她环
抱着,肉体相连着,像希腊神话传说,从前的男女是相连一体的,直至天神把他
们劈开,分散。于是他们各自追寻另一半,找到了,把肉棒一插进去,就知道找
对了物件没有。找对了,就分不开。
         
    当然,儿子以为找对了另一半,妈妈的小屄和他的肉棒是天作之合,把肉棒
放在妈妈的小屄裏,那敢情是他试过的最兴奋和美妙的感觉。

    一个早上,儿子终于把肉棒抽出秋萍的下体,离家上班去了。
         
    秋萍自从洞房那夜脱下婚纱之后,就没有穿过衣服,儿子想到的主意,连小
内裤也不许她穿上。儿子对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独个儿留在家裏时,
就把她赤条条的用脚镣锁住,关在睡房裏,回来时才给解开。

    儿子不给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
         
    除了认为妈妈的屁股和阴唇有观赏价值外,刚刚和妈妈成了亲,性欲特别旺
盛,想把阴茎一直插在妈妈的小屄裏,和她连成一体。
         
    他没觉得妈妈需要穿裤子,反正在家裏,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光着身子,
不怕别人看光了她的妈妈的屁股,其实更省了做爱时要脱母亲衣服,做完爱又穿
的麻烦。他的那个家伙好像永不垂下来,想做就要做,他连自己动手替妈妈脱衣
服的手续也懒得去做,由得她常光着身子。阴茎几时勃起,母亲的小屄就在眼前,
分开她的腿,直接插进,随时随地燕好。这也算是天下间绝顶荒唐的事。

    好像回到蛮荒世纪,女人个个都露乳房,光屁股。儿子从不让她的光亮的屁
股离开他的眼前,怕她会像一阵清烟消失似的。他心裏应该还有一个不放心,心
裏明白妈妈不会甘心做他的老婆。脱光她,要逃跑也跑不远,这是禁锢女人常用
的手段。
         
    秋萍于是乎就变成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她
赤裸的身体,若不是给捆着,就给儿子的手如胶似漆的附着,抚摸着,或是吻着
舔着。这些日子都不好过。

    她宁愿带着脚镣,反绑着双手,锁在房子裏。总比儿子在家的时候,要含羞
忍辱的任由玩弄。在房裏,在客厅沙发上,在浴室裏,给儿子随时淫辱,被威迫
做儿子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妻的闹剧。当然性爱场面,并无虚假,绝无冷
场,她那位自命是她「丈夫」的,若不是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阴户,绝不罢
休。
         
    儿子已经说明了他的要求,务要让秋萍儘快怀孕,这才对得起祖宗和老爸。
换上是其他新婚夫妇,也许是共同的愿望。整天做爱,除了是寻那鱼水之欢外,
还负担着製造新生命的使命。可是,这一对在床上盘缠不休的肉体,除了在床单
每一寸都沾上秽渍,没有什么可以说明他们的结合。
         
    可能还有那幅婚纱照。

    客厅裏,旧的结婚照片,就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来了。新的婚妙照
上的新郎换上了她的儿子,她脸上给儿子胡乱涂抹脂粉,满脸泪痕,难看极了。
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郤是千万个不情愿,一看就知道是对错对配鸳盟。儿
子把秋萍拖出来看他们的新婚照片的时候,看看秋萍的反应,就知道不对眼。

    「妈妈,你看,我们的结婚相挂在这裏,好不好看?」
    
    儿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觉得不对眼。
         
    「好像拍得不太好。不要说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关心
的是婚纱照片拍得美不美。这帧算是临时的,改天带你去婚妙店,化个靓妆,挑
一件更性感的婚纱,那些明星艺人都穿过的,低胸的,露出乳沟的。我也穿上西
式礼服,和你衬成一双一对,补拍一帧美美的结婚照片,留给我们的子孙看。好
吗?」
         
    儿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拢过来,秋萍两条腿就不期然的开始
发抖。秋萍拒绝看这幅所谓结婚合照一眼,同时也抗拒儿子要她无时无刻向他展
露着自己的赤体。
     
    「妈啊,我徵求你的意见啊,说一声好不好,可以吗?」
         
    「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样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经无地自容,
还要拍帧结婚照叫自己眼冤。」
         
    「你们女人都是,心裏想要的,口裏郤不说,然后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
公当初没让你拍一张风光的婚照。妈呀,你记着,你己经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
结婚照,是委屈了你吗?」儿子的语气又强硬起来。
         
    儿子觉得母亲敷衍的话,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
了做爱之外,还需要多一点点东西。
         
    他觉得这几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调。或者真的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他的脑筋被认为是有点迟钝,但也懂得恋爱这回事。和母亲从未谈过恋爱,就结
婚,性爱是有了,但好像还欠了一些东西。到底,母子的亲情和男女的爱情,有
些不一样。于是,把他宣告己属于自己的,母亲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抱着,要她把
光屁股坐在他膝上,语调变得温柔,说︰

    「老婆啊,对不起,应该叫我亲爱的老婆,我们才结婚,要大家都要适应嘛。
我有时搞不清楚,仍把妳当做妈妈看待,其实应该疼爱妳多一点。我承认我不太
懂得女人。妳是我第二个女人,对你实在太过粗心大意。其实是我心裏焦急,想
妳明白我多么的愿意妳嫁给我。女人都喜欢男人对她体贴。现在开始,我们多些
谈情说爱,恋爱一下,培养夫妻爱情。」
         
    儿子这想法委实太肤浅,幼稚,满以为让妈妈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肤的
接触,就能增进「夫妻感情」。他不晓得妈妈是要有自尊的。一个女人被迫的给
人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和他日夕相处,随时要做爱就做爱,整天做爱做过不停,
是不能让她折服的。
         
    女人也有尊严,妈妈对儿子的要求,和妻子对丈夫的要求都是一样,就是受
到尊重。但是儿子连一条小内裤也不让她穿在身上,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一个受到欺侮的女人,不会甘心情愿做你的情人。纵使用暴力强佔到她的肉
体,不能得到她的芳心,除非她有被虐待狂。
         
    秋萍的光屁股坐在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针毡,儿子大腿上的毛就是一
根根扎在她嫩滑的臀儿上的「针」。在儿子的怀裏,她的身体总是绷紧着,像块
石头一样。心裏想着的是如何能挣脱。儿子的手一碰到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她
就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战抖,起了疙瘩。
         
    「我的妈啊,妳干什么老是那么害羞,我们结了婚几天了,总是不说话。你
有那裏没给我摸过吻过摸过?你的小屄也每天给我插。你这裏冷冰冰的对我,我
也不好受。我们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儿子呀,儿子,从来有那个妈妈会给儿子脱光了,给全身的看,全儿的摸?
你这样做令我神经紧张。不要摸我就好了。」
    
    「妳不要说,从前妳没有脱光过我,看我摸我。现在,妳做了我的老婆,我
让妳摸我,妳也偏偏要摸妳,天公地道。」

    「你的歪理。你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秋萍为着自已赤着身子,给儿子玩弄而难过。她宁愿死了,胜过让儿子把她
的乳房当做玩具来摸摸?。她无处躲藏,只能双臂合抱在胸前,把一点尊严留给
自己。儿子对她的身体愈看愈有兴趣,前面的乳头小屄玩过了,后面的屁股也想
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转来。
         
    秋萍趁这个机会,掀起儿子的手臂,将自己身子从他的大腿抽出,站起来,
透透气。儿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让她离开。秋萍慌忙说︰「我去…给你,
给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厨房说。  

    「宁愿要瓶啤酒。」  

    「不要喝太多酒了。」
         
    「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独饮不好。那么给我泡一壶铁观音。两份喝,我一
口,妳一口。」

    「是,是,我就回来了。」

    「那就赶快了,我的好老婆。」
         
    儿子向空气吹一个吻送她去。秋萍赶快脚步,要逃出儿子的视线。天晓得有
一双眼睛盯住她丰?的臀儿,一步两扭的步姿。她听到儿子说︰「老婆啊,我现
在才看见,你的屁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从后面看才发现,你大腿不穿裤子
比穿裤子更有瞄头。」
         
    那个少年人没梦想过见到个裸体女郎,但亲眼见到一个真实的裸女在家裏走
来走去,而且,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母亲,他会有点自豪。因为在现
实世界,妻子也不肯整天在丈夫面前露出屁股来。大柱心裏想,他不需要全世界
的女人都光着屁股,只要常常看见自己的女人的光屁股和赤露的乳房,他就满足
了。
         
    他没看过很多的真实的女人屁股,小时邻家的女孩的裤子掉下来,他看过一
次。母亲洗澡时偷看过几次,后来生过眼疮就不敢偷看了。长大了,除了那个妓
女让他摸过看过,就只看过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很美,腿也很美。只是两团
肉,长在女人的臀部,走起路来就会婀娜多姿。
         
    秋萍听见儿子评论她的身体,就会发抖,吓得飞快的跑进厨房裏,气还未喘
定,就看到搁在流理台上的菜刀,闪闪发亮。秋萍自从给儿子污辱了,觉得全身
都污秽,再没有面目见人,不想活下去。此时,秋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拿起
刀来,搁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脱了,这段孽情也了断了。

    死落黄泉,与亡夫相见,他也会同情她,原谅她。
         
    可是,她的手战抖着,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那张刀好象千斤重,抓不牢,
提不起来。正在这时,儿子追着她屁股的摆动,来到她身侧,看见秋萍要自寻短
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
    
    「你干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我没面目见人了。」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女人总是要用死来威胁人。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
婚,你死了我怎办?谁代替妳来和我做爱?」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
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日没夜的做爱、做爱。苦命啊!」
         
    「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爱,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别的女人一样,
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捨得把你绑住呢?」

    「我不是别的女人,是妳的亲妈妈。我不能嫁给你。妳绑住我的的身体,绑
不住我的心。」
         
    「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干些傻事,我是为了爱你,才把你绑起来。我这么爱
妳,妳不能不明白。」

    「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
身材,我很满意。妳确是不像人,也不像鬼,我说妳像个下凡的仙女。」
         
    「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啊,不明白的人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爱我,什么好处都
给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爱伟大?
妳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乾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
一世光棍。妳好狠心啊!」
         
    「你这集畜生,真的没人性,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
了你,让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
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但是,她不够快,也不
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
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
         
    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重重的打
了几下。秋萍的屁股,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屄那边烧过去,令她失禁,
一泡尿液,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你敢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说着,把她揪
住,摃在肩头,屁股朝天,一边走一边打她屁股。秋萍披头散髮,给打痛了,不
住的呜咽哀鸣,说着︰

    「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如果要死,和我做爱做到够才去死吧!你死了,谁做我老婆?」

    秋萍说︰「我不做,死也不再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
         
    儿子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和你做爱。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製成
标本,把你的身体现在己归我所有,我有时间会替妳拍些裸体照片,永远供我欣
赏。妳生是我的女人,死也是我的女人。妳死了,我会在祖先神位供奉你的灵牌,
写上爱妻秋萍之灵,让我们的儿孙向妳上香。我死了,会和妳葬在一个墓穴裏。
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没别的好话可说了。」
         
    这句冲口而出的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苏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扔下
来,落在沙发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消失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掩面啕哭。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掏出来,龟头湿润发亮,向着她挺
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暴者扬威耀武,
要她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淫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
听到了,如不是灭绝人性,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
和她做些最荒淫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不能在儿子面前?起头来,永远
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交欢作乐。
         
    她全身己经给儿子爱抚得滚烫,乳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
立。全身都是给他爱抚着,吻着的感觉,柔嫩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
受极了。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屄小屄裏的嫩肉,都让儿子像吃蚌肉一
样,给他吸吮进到嘴裏去。连耻毛好象己经给儿子的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一样。
         
    那根向她挺起的阴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我受不了。实在受不
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人。你这天杀的,叫你妈妈死不了,在你手裏受着这
不是人的待遇。」
         
    「谁叫你小屄那么鲜嫩?看,你的乳头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你爱我替妳摸摸揑揑,是吗?」

    「我不﹗」

    可是,秋萍那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像个奴隶一样,乞求着主子能把她的
羞愧减少一点。

    「我美丽的老婆,不要对你的老公说不。」

    「那么,快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

    「你说什么?」

    「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蒙住我的眼。」
              
    「妈呀,女人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原来你也是一样。」
         
    「儿子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
样。我好好过一些。」

    「啊,妳要好过一点,你想要的,我马上给你。我怎能不让我的女人感觉得
最良好?」
         
    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肉棒破裂了阴道壁的裹缠,深深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乱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头。一只
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头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
个乳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
         
    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乳房握住,说︰「妈妈,没有其他要求吗?看我多体贴
你。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儘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性感的
老婆,你準备好了,看看你的丈夫这一招。」
         
    秋萍的臀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沖过阴道肉璧的
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裏爆炸。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
在的沁入,佔据了她整个身体。
         
    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时,秋萍总是爱胡思乱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
抗衡性爱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
         
    现在,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人,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
的肉体,像块木头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
霍地浮上心头。这具肉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
个动作。而且,同时发出好象乳燕轻啼的啍声。

    「啊……呀……不要,不要。」
         
    「妈,你现在弄懂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爱
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
情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爱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插。秋萍的乳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爱,不
情愿的做,能带给她性爱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
         
    原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裏。插在小屄裏儿子的那根肉棒提
醒她没死。他们做着爱。她的确没做爱,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不要,
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呀……」

            

            (4)洗过的小屄更香甜

  大柱和秋萍做了一场激烈持久的爱,那是对秋萍的惩罚。无论秋萍怎样的抗
拒,把自己抽离现场,而且她在床上任何的表现和反应,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是,
她不能原谅自己,如果她从自己的儿子身上,得到性爱的欢愉。

  大柱似乎没有母亲和儿子关係的意识,毫无顾忌地和秋萍做爱,兴之所至就
玩弄她的身体,在心理上佔了绝对的优势。秋萍没法明白儿子在想什么,不过,
他要娶母为妻,最初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酒后乱性,现在意图已很坚决。至于秋
萍她无从抗拒儿子全面的进犯,像只小羔羊,任由宰割。

  为了防範秋萍再作傻事,她被戴上脚镣,成为唯一身上佩戴的东西,那是个
惩罚,限制了秋萍的行动,不许离开视线範围。做爱时,有意不再蒙住她的脸,
纵使每次秋萍都要求他。这也是一种惩罚,要她张开眼睛看见她的情人是谁。

  儿子出外的时候,仍旧把她綑起来,反绑住双手,脚腕子套着铁铐,仍旧不
给她衣服穿,赤条条的关在睡房里。自从他们相好过后,儿子每天都準时回来,
身上再没酒味,回来的时候,急不及待地就是要和她燕好。这个浪子不再在外面
流连酒吧和赌场,因为他已经有个回家的原因。

  秋萍一天的生活给编排了,整天躺着,等候儿子回家,她就开始工作。儿子
对她百般抚触亲吻,有舒筋活胳之效,麻木了的肢体,血气畅通了,细毛孔又呼
出活泼的气息。儿子的挑逗使秋萍的身体像夜合花给晨早的太阳照射,再次展开
花瓣,绽出鲜艳。

  儿子性慾高涨,赤膊来到她床前,她就低着头垂着眼,不敢看那将要发生在
她身上的恐怖遭遇。做爱前,儿子翻开外阴唇的唇瓣,检视肉棒子的入口是否够
润滑,并且用两根指头探进去深测阴道有多深。他很稀奇娇小的母亲竟能把他的
大东西全根吞没。儿子的手在她身体里搅动,令她全身颤抖,两腿合拢,儿子就
知道,她的性感来了。

  「蒙住我的眼,为什么不蒙住我的眼睛?算是给我的帮忙,让你妈妈好过一
些。」

  「看着我,看着我,我是妳的丈夫。当看见妳自己和我做爱时,妳就会更爱
我。」

  秋萍实在不想看,甚至把蒙眼当作个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建议。
不过,儿子还是希望在做爱时和她有神色的接触。

  秋萍盼望有一天,儿子回来,会太累了,不想做爱。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
爱做过不停,明天就玩厌了,对她的身体不再有新奇的感觉,就撇下她去找别的
女人。不过,儿子一进房门,还是就缠着她,要做爱。

  白天,儿子在她身上晃动起伏的映射,在脑际里不住呈现。晚上,他把真实
的东西插入秋萍空洞的躯壳里。脚镣牵制着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张开,也几次绊
住儿子的脚,儿子郤不打开脚镣,替她洗澡时也不把它解开。

  这个澡不洗不成,自他们成亲以来,秋萍没有洗过澡,满身都是汗气和风乾
的精液,儿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阵臭味,必须给她洗一洗。

  秋萍繫上脚镣,跨不进浴缸,要儿子把她抱起放进一缸的温水里。儿子跪在
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很认真,仔细地洗她的乳房、耻丘、小屄、屁股和腋
窝。秋萍动也不动,任凭儿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游,将一阵清新
沁入她的肌肤里。

  儿子站起来,脱去三角裤,身上唯一的衣服,踏进浴缸。他一坐下来,大半
缸的水就满溢出来,溅到地上。他与她,赤裸裸的相对着,挤在狭小的浴缸里,
时光彷彿又回到儿子的小时候,秋萍替儿子洗那挂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小东西
郤长出了个丑陋的龟头,在她面前永远扬起、晃动,秋萍在他的龟头面前抬不起
来头来。

  儿子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在那个怪物上,握住它,恰恰一个匝儿。儿子说︰
「妈,我知道除了我条命根还有点用之外,我喜欢的女孩子没有一个看得上我。
我样子很可厌吗?为什么我喜欢的女孩子都不肯嫁给我?」

  秋萍仍低着头,自从那一天,儿子强姦了她,她就没仰过脸,正眼看过他。
她咬着唇,不说话,只用眼稍瞟一瞟,她这个儿子不是个英俊男儿,但他是自己
的儿子,从来不觉得他丑,虽然他现在变得很可怕。

  「妳不说,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见到我都跑开。」这个大男人竟然滴下泪
水来。

  「儿子,你不丑,只不过……」秋萍吞吞吐吐的说。

  「不用说了。没关係了,我不会去找第二个。」

  「世上还有很多好女孩,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的,找不到另一个像妳一样。有了妳,我已经足够。」

  儿子站起来,好一条虎臂雄腰的汉子,奋亢昂扬的阴茎从泡沫中冒出来,雄
纠纠的在秋萍眼前、鼻头之前升起。红润的光泽,浮现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饱
满得像要迸裂;它翘起的弧度,湿热的气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动着。

  儿子再次牵起她的手,要她发抖的手捧握着它。秋萍一脸羞赧,抚摸它、望
着它,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本来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个像母亲的
女人来爱,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着要回到母体,让它深深的躲藏着。

  一条有力的胳臂伸出来,拉着秋萍的手,把她洗濯过的裸体,附着一层白色
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给拉起来。母与子,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站着,无遮
掩,无阻隔。

  儿子的阴茎顶着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撩拨她的湿髮,触摸她的耳背,扬起她
的脸,对她说︰「妈,看着我。我认为自己不难看,我是妳的儿子,应该配得起
妳。」

  秋萍能说什么话呢?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爱已经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
次了,身体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拦地尽现在儿子眼底。这明明是错配,怎样配搭,
儿子和母亲也不能配成一对做夫妻,但是,儿子要和行的郤是夫妻之礼。

  儿子把她湿淋淋的身体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稳稳当当地把她托住,但身体湿
滑,给她可能会掉下来的感觉,本能地两臂围绕着儿子的颈子,勾住他。

  「妈,我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因为,我要找个和妳一样的老
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妳,没有女人能代替妳。其实我配不起
妳,妳太美丽了,妳的眼、妳的眉、妳的唇、妳的嘴线,销魂到不得了!我太幸
运了,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

  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迷?儿子的嘴唇,一面
说一面凑近秋萍的脸,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秋萍来不及别个脸
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

  儿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的私处给儿子洗净之后,鲜嫩
欲滴,耻毛未乾,贴服在耻丘上。儿子俯身一吻,像品嚐美色,舌头舔舔嘴角,
说︰「妈,妳的小屄洗净了,原来更香甜美味。」

  儿子的手,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秋萍说︰「放开我。」她不单以为这是
行动的障碍,而且是一个羞辱。

  儿子摇摇头,用最邪淫的眼光从脚而上,从头而下,来回地扫射他的女人裸
体,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儿子来犯。

  儿子攀上她身上,轻轻的吻她紧闭的唇,把她两腿之间拨开一条路,进佔他
的女人的身体。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如胶似漆地苟合着,两条腿给脚镣繫住,不能
张得太开,儿子切入时,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激蕩。儿子紧紧的搂抱着,再次交
合,他的阴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这是他的天赋。

  儿子移开他的身体,阴茎拔出来,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来,汛滥
在秋萍的耻丘和下体。儿子一脸满足,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瘫软在身下的
妈妈,目光散痪,一滴泪珠如露,在眼角流下。

  儿子抚摸着秋萍湿透了的头髮,对她说︰「我刚才不是已经尽量温柔地对待
妳了吗,还是要哭?」

  秋萍抹去泪水,流的泪,恰好是为了他的几分温柔。

  儿子把她拥在大腿上,他的几分温柔,换来一个瘫软的肉体倚在怀里。秋萍
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但不能说,儿子是不会明白的,就嚥下肚去。反而,说话
多多的,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说些含糊不清、强辞夺理的话。

  「妈,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未渡过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
去渡蜜月。不过,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拉她去渡蜜月,要是妳能合作
一点,我会带妳去补渡一个浪漫的蜜月。」

  「没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强迫我和你做爱,我既给你淫辱过,又綑绑着,不
得不由你。但我不会和你去渡什么蜜月的,你想疯了!」

  「妈啊,不要跟我赌气了。凭良心说,这个把月来,妳总也会享受过一点儿
新婚的乐趣吗?」

  「你享受,我难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好快乐啊!我死了才是脱解。」

  「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我带妳去渡蜜月,还不满意?为什么要把自已
弄得那么悲惨,要天下的人同情妳?我们是新婚啊,放开怀抱,大家享受一下,
好吗?」

  儿子一脸失望,以为弄懂了些做爱的艺术,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满
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对秋萍说︰「有一天,妳会享受和我做爱。我会做得到
的,等着瞧吧!」

  秋萍会期望那一天来到吗?她也不晓得,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饭,做一天
爱。她的生活,没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虽然她没有自杀的勇气。


            (5)围裙遮不住的诱惑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

  回来第一件事︰启动睡房里他那台「做爱机器」。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
惫。但是,秋萍不是机器,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
把阳具插在小屄里,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
军,弃甲曳兵,伤疲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爱,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妈妈给他绑着,什么
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包子、盒仔饭,都由他买回来,塞饱肚子。

  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登床做爱。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秋萍在忖度着,这令她更不安,担心
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

  「出来看看。」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
的菜色。这是做什么?庆祝结婚一个月?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

  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
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緻
来庆祝。

  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餚也味同嚼
腊,令秋萍不能下嚥。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餵
大象一样似的看她吃饭。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
口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嚥,然后是杯盘狼藉。

  秋萍说︰「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

  「也好,不过,给妳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子
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採茶。忽
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秋萍两臂合抱在胸前,裸裎赤露的感觉
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

  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像伊甸园
的禁果,对她是不能抗拒的试诱。夏娃吃了禁果,便自觉赤身露体,她看见围裙
就有赤裸裸的窘相。

  把围裙穿上,是个试诱,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
没有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裤、乳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她常常看着
那锁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

  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胸前,把乳
房、肚脐和耻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腰间绑好,转身,赫
然看见儿子笑瞇瞇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匡啷」一
声打碎了。

  她来不及反应,已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唇,正好给儿子
吻住,接起个湿吻来。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地爱抚她的
背和臀儿;另一只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
主地胀大。

  「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妻的感情,都没个主意。
而妳就想到我喜欢看妳的光屁股,而妳又想到为我穿条围裙,将妳迷人的屁股的
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妳,太美妙了!自从看过妳的光的屁股这样扭啊
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妳做爱,搞搞新意思,妳那里别有一番风韵,我
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爱了,妳穿着围裙,在
这里就地和我做爱。」

  秋萍小屄里不住流出吃饭前儿子射进去的精液,眼角泪水未乾,儿子不计较
在哪里做爱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他那永远挺起的阴茎,几时要插进去
妈妈的小屄,就插。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才可以应付他旺盛的性慾,但他只有秋
萍一个,真是应付不暇。

  这个男人,好像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但她郤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
欢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交合时那种带着罪疚的快感,她竟
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性交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作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爱机器,你一
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

  「但是,老公有要求做爱的权利。妈,妳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
知道了,这几天我已看透了妳的心。妳要记住,妳已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
为什么仍要好像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
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乍
泻。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黄泉
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

  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
她以两手捂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了
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直
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儿子的
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郤留下冰凉,不
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鬆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
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

  儿子口角垂涎,如癡如醉的说︰「妳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妳自己
也看不到。我告诉妳,妳真美丽,妳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
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
会辜负妳有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颤抖了,整颗心突突乱撞,彷彿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
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像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儿子的手,
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
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
已够润滑,他的女人已经準备好和他在那个地方做爱了。

  他展开宽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内,
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阴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袭。儿
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

  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黏着,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
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

  这已是一天之内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阴道就立即给儿子的阴茎
塞入去,塞得满满的。抽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阴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
疼痛、麻木,但她想像不到的快感郤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
一个细胞。

  『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鸡
巴?妳忍受着,不要洩,不要洩给妳的儿子。妳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
洩……』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像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爱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
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
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的不住做爱,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
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

  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求︰「儿子啊!放过我吧!」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
吧!」但是她说不得。

  「妈,妳现在要我停下来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
求的是什么。

  「秋萍,妳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妳不成?」

  儿子没停下来,不会停的,那么爽,一深一浅的抽插、推进。妈妈身子的反
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
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姦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
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着,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统治。而且
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

  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慾。
直至做爱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
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的闪亮着,在喘息着。一条臂膀搂着秋萍
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
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
子的肉棒子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投奔那剎那的欢愉。

  秋萍掩着脸,她已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
抚。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
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慾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的
胸肌硬起来,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慾望再一次浮起,阴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

  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妳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
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秋萍已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
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爱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
又开始做爱。再睡,醒时,又再做……


            (6)阴道热呼呼地疼痛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爱。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
把母亲变成了部做爱机器。

  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慾念,抑制已久的性慾一经爆发,就不可收拾。
剥光衣服的母亲,戴着脚镣,已经属于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洩慾的女体。他
在床上压着母亲交媾,如狮子搏兔,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抽插都要戮到花
心。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日间工作更
卖力。

  就是如此这般,秋萍的阴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精液,就是阴茎拔了出
来,那里还是好像被充塞着、研磨着一样。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
萍无关,只有儿子的阴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的记忆。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
百二十遍。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

  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疚
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她熟习地自动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儿子用
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床上,一对铁铐连着脚腕子,散
乱的髮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屁股两团圆润的软肉球坐在脚跟,一双脚
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臀儿。

  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胸前,撩
拨着她的乳。柔软的双峰凸起,眼见乳头在挑拨下挺立,乳晕也转深色了。秋萍
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胸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乳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乳
的观感。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乳养他的乳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乳,在他
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鬆驰、下垂等给玩弄过多的疲态。

  「妈,妳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坚挺。我整天都想着妳的乳房向
我挺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现在,我上班了,妳的乳头不要软下
来,为我挺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上手就挺着。乖乘的听老公的话,想像着和
我做爱的恩爱缠绵,为我挺着乳头。」

  「儿子啊,你要折磨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
我已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妳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
强壮才找到交配的对象。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性的
乐趣,所以『一夜年妻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妻了,有几多恩爱。妳想一
想,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妳一生厮守,
做对叫人豔羡的鸳侣。妈,妳对我好,我会对妳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
快乐,我都会给妳,报答妳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依你的。你已夺去了我的清
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私处说︰「妳嘴硬心软,你
捨不得我,妳不会死。做爱一定要脱光妳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插屄,不理会
妳,还可以说我没心肝。我把妳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妳也享受性爱的快乐,
妳倒说我凌辱妳!话不可以这样说,妳自己看看,妳的乳房,妳的小屄的反应,
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湿湿的水氾滥了,狭窄的小屄洞开了,只欠妳的嘴巴
亲口说一声,妳要。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不要吝啬这句话,对我说一
声『老公,我要』。」

  「我恨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孽子。」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肖子一记
耳光,郤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

  「去你的!」

  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面要她说。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
了一笑,说︰「我的好老婆,妳不叫我做老公,我还是一样的宠爱妳。让我吻一
吻妳的小嘴,妳嘴皮就会软了。」说着,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一
吻。秋萍无从挣脱,又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吻住。

  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
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
在他的鬍鬚下战慄着,就像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

  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弄她的双峰,又在她的小腹轻挑地摩挲,滑下去
触及耻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
触及阴唇,就觉得母亲的阴唇有异平常。儿子一看,母亲的私处肿胀起来,而且
发烫。

  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痛呀!不要摸。」

  儿子凡做过爱,秋萍的小屄里都会一阵痒一阵痛,但昨晚到如今,仍是如火
燎火烧的赤痛。儿子要她把大腿张开,但见外阴唇瓣红肿,流出白浊的浓来,心
里吃了一惊,说︰「妈,妳怎样了?昨晚做爱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
怎么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踫我,很痛,好像有火烧着。」

  「会不会是那个妓女有性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
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

  「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成这样了?」儿子从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
就走。

  秋萍说︰「你带我去哪里?」

  「看医生。」

  「光着身子,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

  「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给人看见妳这样子,妳不羞我也羞。」

  儿子从不知哪里把收藏起来的乳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裤拿出来,
还有一件皱皱的连身裙。儿子解开秋萍的綑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
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自由。

  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裤,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他
说︰「这条不三不四的内裤不是我的。」

  儿子一手抢过来,就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其实那条内裤尺码不
合,太小了,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小的内裤,把它拉到腰间,
鬆紧带紧紧的勒住她的肚皮,大口吸气也有困难。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
戴扣乳罩、扣撘扣,越帮越忙,弄了许久,秋萍的身上才整整齐齐的穿了衣服。

  「妈,我们出门了,妳逃不了的,想也不要想逃砲。见到相识的人,不许妳
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妳是疯了。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
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妳的小屄会又红又肿?妳听懂吗?」

  秋萍的手给儿子使劲地握着,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
能造次。

  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天色灰濛濛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惶失措,
邻居踫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却好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也不答
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一根绳,勒住阴唇,走一行磨擦一
下,令她更痛,更难受。走路时,一柺一柺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过来,更是惭
愧。

  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誌。秋萍神色紧张的端
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
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
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一看。

  负责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
人看穿他们的底蕴。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
「医生救命……我的,我的……儿子强姦我……」

  但是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
视,她就住了口。儿子对她说︰「妳小屄的病医生会看,不用妳说。」

  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原来他们求诊时已
登记了秋萍的病徵。

  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
她的阴唇详细地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萍的阴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屄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拼命地操,差不多捣烂了,也摇了摇
头,不忍再下去。

  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地问个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表面看,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
就好了。」

  「怎会弄成这样子?」

  「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爱。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爱,一做
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阴道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弄破了太太阴道里的黏膜,又
不讲究清洁,所以发炎流浓。」

  「是性病吗?」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

  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

  「虽然那不是性病,郤是因性爱而起的。」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
太,妳有吃避孕丸吗?」

  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
得上个月还有月经,怎会这么快有孕?怎么办?」

  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妳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
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
生问题。夫妻关係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
做爱?」

  「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哪
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妳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誌,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
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部、
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传到
阴道里……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
阴道里的薄膜。妳太太的阴道不像你阳具上的包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
那里已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

  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
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
腿。儿子含情脉脉地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

  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大夫,谢谢你,我懂了,我会对她更体
贴的。」

  「祝你们新婚快乐。迟一些再来验孕吧!」

  「我希望很快就再来。」

  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迴避一切
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众人的目光都好像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姦
情。秋萍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
对她的暴行,郤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

  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衣领下的肩膀
微微颤动,凸起的胸脯起伏着。

  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放心了,不是性病。我
现在才明白妈妈妳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妳。我发誓以后不再
招惹那些妓女。只和妳一个做爱,就不会担惊受怕了。」

  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係。但是秋萍
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

  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
服,就不像个老婆,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
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纹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
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
去。

  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
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秋萍的身体
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会
叫她出丑,早已放弃了。

  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
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儿子替她脱去了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
里,替她按摩搓揉,把每只脚趾逐一分开来揉。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
皮肤嫩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趾甲的寇丹脱色了,并不能抹煞秋萍
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神,在轻轻的亲吻。

  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对儿子会这般任由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
使丈夫的权利,任他剥光,任他做爱,任他亲吻。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鬆紧带研究了一会儿,对秋萍说︰「妈,医生说,这些小
内裤不卫生。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性感的内裤来引诱男人,没有实用价
值。我真胡涂,把它给妳穿上,以为增加妳的性慾。原来,那晚脱了妳的内裤之
后就没让妳再穿,是对妳好的……」

  儿子的手搂在秋萍的腰上,与她一起坐下,揉搓着秋萍的膝盖,把她的腿分
开,露出下阴那红肿的唇儿,秋萍马上合上腿。

  「妈,快给我张开腿,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现在又不是打炮,替妳擦药
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干男人事,我自己会擦药。」

  「妳怎么擦,妳看得见自己的小屄里面吗?」

  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动身体,儿子没法,把她拉到房里,把她大字形的
摊开,把手脚繫在床的四角。

  「妈,是妳自己招来的。我不綑着妳,就是不给我张开腿。枉我还对妳那么
好,妳一点也不感谢我。我很乐意为妳服务,替妳擦药,擦过药就没事了。乖乘
的,很快就好了,妳的老公又可以和妳做爱了。」

  儿子说着,把头探到秋萍的私处,翻开红肿的外阴,像那医生一样仔细地察
看。这个他称为「美丽的小屄」的地方,他操过了不少次,也用舌头舔过,郤没
有看清楚。他翻开大阴唇,里面有一对小肉摺,那是小阴唇,他轻轻的触动,秋
萍就有很大的反应。

  「噢!」

  「这里痛吗?」

  「不是。不要踫那里,比痛更难受。」

  「既然不痛,为什么不要我踫呢?」儿子不懂得,两对阴唇总共有几千条敏
感的神经纤维,与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满足。

  在小阴唇下面,就是阴道,的确是肿起来。儿子想像着把他的阴茎从那里插
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身体,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亲的温暖而潮湿的阴道裹住
和抚揉,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养,美妙无边。

  他再把阴唇拨开一点,看深入一点,在阴唇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肉瘤,他不
知道这就是阴蒂,男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慰时,女人有多么的
舒服快乐。

  儿子在那里好奇地把玩,它就变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抚摸,像她的乳头一
样。他们做爱的时候,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舌尖或阴茎触到阴蒂,她会挺高起盘
骨,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并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没有给母亲她需要的轻揉抚
触。

  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妻子心理与生理的特徵,着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这个
戆男子藉着这个机会,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阴唇和阴蒂
的小秘密,他们母子就能过更美满的新婚生活。

  儿子看见给他轻轻地触摸就有这样的反应,好奇感油然而生。但见他母亲扭
摆着臀儿,闭着眼睛、咬着唇儿,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感觉之中。阴道火燎
火烧地痛,而阴蒂给玩弄,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身。

  儿子捨弃医生给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将一阵清凉替她抹
上去,连手指头也深深探入去,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在妈妈受了创伤的赤痛小
屄内。

  药膏的冰凉,不能扑灭阴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儿子在大腿内侧百般爱抚的
手,随着他的兴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凄凄的耻毛丛处和小腹、腰际间打着
圈。秋萍的手给綑着,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带,那股闷着的火焰,
随着儿子的掌心燃烧起来,漫延至小腹、心房和乳蒂,成为焚身的慾火……


           (7)习惯了给绑起来淫辱

  秋萍此情此境,内心的煎熬,谁会明白?她已习惯了给儿子绑起来淫辱的光
景,她摊开躺在床上,像祭坛上的牺牲品摆在那里,儿子就是将她奉献祭神的巫
师。

  这个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女体,身受的淫辱是自己的儿子加给她的,这是
人间最大的悲哀和羞耻。现在,她要面对一个更大的考验,就是与自己那不受控
制的肉体抗冲。那一团心中的慾火,在儿子百般的爱抚之下,给搧起、冒升。

  「啊,我真是苦啊!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把我变成淫娃蕩妇,忘记礼
义廉耻,像他一样。谁能救我脱离这焚身的慾火呢?」

  秋萍摆动着身体,本能地要挣脱綑绑。儿子抚摩她的脸、她的乳,掌心摩挲
处,秋萍的乳房如风中的叶子般抖动,朝向儿子耸立。他厚厚的嘴巴,吸吮着她
的双唇,向她体内灌注一股火辣辣、像酒一像浓烈的力量,流过她全身。小屄在
焚烧,乳头又痒又麻,全身变成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扑腾、在慢火煎熬。这一团
火,将要把她烧尽,成为献给爱神的祭品。

  秋萍宁愿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但愿自己是木石一样无知觉,就不会受到这
百般的折磨。久已无泪,泪已流乾。儿子百般抚爱调情,触动了她的神经,心里
升起一股强烈的悲伤之情,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母亲和儿子就在这个斗室里,做过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
事。儿子以力制胜她,要绑住她就绑住,要做爱就做,而且,不住在她耳际,好
像催眠一样对她说︰「妈,不要哭了。我知道妳还是不甘愿,但我希望妳接受我
做妳的男人。我保证专一爱妳,令妳在床上和床下都幸福快乐。」

  秋萍半闭着眼睛,眼泪盈眶,模糊了视线。眼缝中看见儿子的面在她胸前晃
动,含在他嘴里的乳头胀大得像颗弹子,臀儿给他两手捧着,她提起腰,随着吸
吮乳头的节奏,抵着儿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

  儿子在耳边呢喃、沉吟:「妈,亏妳把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么多年才给我
发现。应该瘦的地方瘦,应该肥的地方肥,摸上手热辣辣的,谁有幸看见妳这副
身材,也想和妳做爱。照医生的话,小屄要擦药,有几天不能做爱,光看光摸而
不能把老二插进妳的小屄,我是多么的难受啊!」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谁我都不再管,你娶个妓女回
来没眼看了。」秋萍但愿儿子马上离开她,止住她心里的火焰:「把我弄成什么
样子了?叫我生不如死。让我死了,让我死了……」

  「对不起,把妳的小屄操破了。妳叫我找别个女人,是担心妳不能和我做爱
吗?你恐怕我花心薄悻,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像有些丈夫,有个漂
亮老婆还要有外遇。我绝对不会的,我答应你,只爱妳一个,只和妳一个做爱。」

  「你不要胡说,不要胡说……」秋萍给儿子的裸体压着,他的鸡巴抵住她的
大腿,教她心神慌乱。  

  儿子拨弄着她额前散乱的头髮,轻轻地吻她的额、亲她的嘴︰「噢,妈的,
我多没心肝。妳说得对,我真是没心肝,已经擦过药了,还不放开妳。我马上替
妳鬆绑。」

  秋萍哭得更厉害了。粗枝大叶的儿子忽然对她体贴起来,向她说对不起,还
替解开缚住她的绳子。儿子把她搂着,安慰着她,搓揉她的膀子和大腿,连连问
她麻不麻。秋萍竟身不由己的逕自投进儿子的怀里,将隆起的双乳藏在儿子的胸
膛,逃避儿子的目光的探射。

  儿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秋萍则将身体蜷作一团,像一只沉重的大猫,
她让儿子用嘴巴在爱抚她。这次,秋萍没有动弹,只是蜷缩在那里,一声不吭。
秋萍稍可安心的是,儿子至多对她毛手毛脚、摸摸她的乳房,那粗大的阴茎暂时
不会随着他起意就插进她的体内,至少,要等到她的肿痛消退。

  儿子两只粗壮的、沉重的胳膊搂着她,一只粗大的手握住她的乳房。他除了
睡觉,会不停地和她做爱。做完爱的时候,总要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摸摸捏捏
的,洩其手足之慾。现在,他不做爱了,只是捧住她的脸,吻她的嘴儿和颈儿。

  秋萍在儿子的怀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儿子的手好像倦了,不再游移,不再
爱抚。他的身体,在那无言的拥抱中,忽然觉得比从前更贴近她。

  这个男人是秋萍自己哺育出来、提携长大的,郤对他感到不解和恐惧。他对
萍是如此陌生,与她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同。他能强姦自己的母亲,把她绑起来
做自己的老婆,往下会向她要求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是这个儿子剥光她身上的衣服,而秋萍要躲在儿子的怀里遮蔽自己的裸露。
一段漫长日子的抗争,令她疲惫不堪,闷在胸里有无处倾诉的抑郁。秋萍畏惧地
伏在儿子的怀里,不自觉地畏缩、发抖、抽泣,郤渐渐进入一种迷离的境界,矇
矇眬眬地在儿子的怀里睡着了。

  儿子看着如海棠春睡的母亲躺在自己的怀里,秋萍睡得很甜,睡着的样子很
美。他听人说过,女人得到她的幸福,样子就会美丽起来,他相信自己爱情的威
力,相信自己真的恋爱了。

  儿子把秋萍放在床上,欣赏着她裸睡的美态,她的气息如兰,气息深长,乳
房随而起伏。对着她傻兮兮的笑着,对着熟睡了的母亲说︰「其实,我真是幸福
啊!有个这样美丽风骚的妈妈,娶来做老婆。妈,妳不要拒绝我对妳的爱啊。」

  在母亲春色无边的裸体前,儿子再次升旗致敬,在裤裆里鼓起来,布料薄一
点也要给它戮破而出。他才明白,和妈妈这个裸体美人睡在一起而不能做爱,那
是很难办得到的事。

  和妈妈的性爱生活的滋味叫他上了瘾、着了迷,一见到妈妈的裸体,老二必
须发洩,不射精就不肯罢休,就算是妈妈月事来潮,他也一样的操。现在,怎么
办了?用橡皮圈把它铐起来么?他不知道怎样撑下去。他亲口答应过妈妈,不找
别的女人,他能找的女人是那个妓女。总要找个方法解决老二的问题。

  睡着的妈妈,大腿微微张开,小屄也朝着他张开,是无以抗拒的诱惑,大门
开了,老二郤不能进去。这一段日子,饭可以不吃,但爱不能不做。有什么方法
呢?既然已经是成了亲,两夫妇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有一天她怀了孕,不能做爱
时也必须另找办法。

  眼前展开裸露身体的母亲的阴道发炎就不能做爱,哪有这回事?只有一个方
法做爱吗?他可以一手握住她向他挺起的乳房,一手打手枪,把精子都喷在她身
上。或者,可以把老二塞进她的小嘴里叫她吹箫这一招。

  秋萍那双薄薄的唇和像朵火焰的舌头都很迷人,嘴巴和下面那个肉洞不同,
这两个方法都不能给她的女人带出个高潮来,有点不过瘾。自己解决了,但不能
叫自己的女人经验一些儿性爱的快乐,也不是所欲也。

  可是,妈妈挺起的乳房和充满诱惑的小屄,叫儿子越看越惹火攻心,一番心
理的争持,儿子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让她俯卧在床上,乳房和下阴的部份就被遮
住,看不见就乾净了。

  不过,背朝天的睡姿,倒突显出秋萍背部优美的线条。中年妇人有一双柔嫩
的细肩和修长的大腿,衬托出臀部的两座小丘出奇地高耸,双丘中间凹进一条深
深的股沟。儿子不由自主地将脸靠近秋萍那高高隆起的臀部,里面掩藏着的肛门
也一样美豔无比。

  他想,可以和妈妈有各种体位的交合,从后面插入小屄,令他觉得更深入,
两堆肉团抵着她的耻骨在扭摆的景緻很优美。如果和她在那个叫做菊心的地方做
爱,贴近小屄的另一个入口,美妙的情境可想而知。

  儿子轻轻的扒开两座小丘,细细地窥视母亲美妙的菊心,在心里预演着在那
里做爱的步骤,母亲风情的种种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他平常忙着做爱,没有留意
到母亲的胴体,在前面或在后面,在上面或下面,到处都是能挑起情慾的物事。
而单是想像着和妈妈在肛门做爱的镜头,已经令他沖上云霄了。

  秋萍太累了,撑不下去,把一切重担暂且放下,歇一歇。她沉沉入睡,不知
觉儿子此刻正对她的臀儿肃然起敬,吻了又吻。当她睡醒,张开眼睫,就看见儿
子的面孔,他坐在椅子上,看守着她。

  儿子柔情万般的来到她床前,把她再次搂进怀里,深深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个
热吻,对她说︰「妈,妳醒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

  「旷工了。一直陪着妳、看着妳,没离开妳身边。妳美丽的裸体吸引着我,
妳的乳、妳的臀儿和小屄都一样迷人,妳睡着的样子也很甜。」儿子并没有把心
里和她怎样做爱的各种念头说出来,要给她一个惊喜。

  秋萍才意识到,自己裸睡在儿子的身边。儿子一反常态,举止温文起来,把
她扶起床,并肩坐在床沿,扬起她的脸端详着,没有告诉她手里的总总念头,对
她说︰「妈,妳饿了,我叫些外卖回来吃,好吗?」秋萍点点头。

  在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里,人际关係十分疏离,都不管邻居的事。外人进来
都要在大门按铃与住户通话。每天都有些人来按门铃,或是推销员或是什么,都
会给秋萍一种救兵来援的希望。可是,她被繫了脚镣,双手反绑,锁在房子里,
没法回应。

  门铃响起,是送意大利薄饼来的,这是秋萍另一次可以求救的机会。她在房
子里全身发抖、心儿乱跳。她自惴只要这样赤裸着身子跑出去大叫救命,那个送
外卖的看见了,必定会救她重见天日。而且,儿子并没有綑绑她,也没有繫上脚
镣,行动自如。

  秋萍对自己说,刚才的机会错过了,没勇气向医生告发儿子的恶行,不能再
错失这一个。

  于是,吸了一大口气,冲出房门。只见儿子在门缝交收了薄饼,正在关门之
际,门外那个送外卖的小伙子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在客厅之中向
他挥手。原来里面春色无边,有这么一个大胆奔放的女郎。

  这一位叫外卖的客人豔福无边,只有羡慕的份儿,向他挤了一挤眼,会心微
笑,竖起大姆指,表示他的女人身材正斗。儿子背后没有眼睛,郤不会意,只以
为他说薄饼好吃。大门随即关上大门,秋萍不敢呼叫,只叹又错过了一场好戏。
秋萍这一下像个洩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沙发上。

  秋萍只见儿子在饭桌上放下外卖,笑盈盈地朝她走过来。就在这一时刻,她
再次发觉自己无可避免地在儿子眼前的赤露而羞愧。她马上端正坐姿,把两腿合
了起来,两手捂着胸前的双峰,眼神惶惑,她好像要向儿子交代那在他背后做的
事。儿子稍一放鬆了对她的约束和戒备,就趁机会出卖他。她以为儿子已经发现
她向送外卖的求救而惩治她。

  当他伸出一只手準备把她拉起身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打她骂她,而是会拥抱
她、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和臀儿,像丈夫和妻子调情一样。等一下,吃完薄饼之
后,他们会做些亲密的事,他可能会和她做爱,不理会她阴道的疼痛和发炎,或
者,他会有别的主意,来达到他们肉体的欢愉。

  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她就是知道,自从儿子的大鸡巴第一次插进
她的小屄里之后,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儿子想要和她做的
事情令秋萍的心房怦然跳动,手心冒汗,她期待着儿子将会怎样对她下手,会和
她做什么样花式的爱,她的期待,最令她心寒。

  儿子的确在审视着裸体的母亲,一个月来,他藉着身上那根肉棒深入她的小
屄,在那温软深不可测的秘所探索着性爱种种奥妙之处。曾经因为内向木讷而得
不到女人垂青,因而对自己的性魅力丧失自信。越是压抑,性慾越是压抑不住,
结果慾望找到个缺口而宣洩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亲手把母亲剥光,强夺了她的贞
操,把她綑绑起来之后,更异常地激起他对女人的肉体和性爱的好奇心。

  日日夜夜地和母亲合体交欢并没有消减他的性慾,现在,脑子里已经有了许
多个和这个他妈妈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新点子。他茅塞开了,明白到和母亲的性生
活必须是变态的、堕落的,如果只是正常地爱抚她、和她接吻、做爱,会是多么
的单调和乏味。要让母亲享受床上的乐趣,必须把她身上种种迷人之处都发掘出
来。

  他懂得感激母亲,她的身体启发了他,诱导了他朝向一生的光明。他对自己
有了信心,相信能和他心爱的女人携手进入一个男欢女爱的另一个阶段。他们将
会有许多香豔剌激的风流韵事,可以告诉他们的子子孙孙。


           (8)嘴巴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母亲,来啊!吃些东西,我叫了一客妳最爱吃的意大利薄饼。」儿子说。

  秋萍在失神中醒过来。求救的念头跑掉了,心仍虚怯。儿子亲热地拥着她的
腰,很有礼貌地请她到饭桌坐。她垂下头,盯着自己一对胀大的乳尖,像个做了
亏心事的女孩。

  儿子用他色迷迷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裸乳,扬起她的脸,对她说:「妈,妳
近来消瘦了,多吃点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亏待了妳。趁热,快吃。」

  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错,都没有胃口。她消瘦了许多,形容憔
悴。和儿子每晚做几场爱,虽然只是被动,但消耗了她的体力不少,她的身体需
要补充能量。儿子送上一片薄饼在她嘴边,让她闻一闻意大利辣香肠和乳酪的香
味,秋萍摇头,不吃。

  「乖乘的吃,要不然我就把塞进妳的肚子里。」

  秋萍其实已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儿子
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嚥下时乳房的一起一伏。

  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那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髮鬓拢到耳
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
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
地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爱。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
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豔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秋萍就在他身
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上每个细毛孔都看
得清清楚楚。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
吹起髮丝,她闪开。

  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他
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
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回应这个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
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

  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黏在她嘴角上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
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愣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
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秋萍呛着了,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
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

  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
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是这么舒
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
抵抗的意志都消失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像到的事。

  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地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妈,妳的酥胸
很美,妳两颗乳头在我手中坚硬的感觉奇妙无穷。告诉我,妳喜欢我怎样去亲吻
它、爱抚它?」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

  「但是,妳的乳头郤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妳怎办?妳的小屄
要休息几天,不能让妳做爱。而且,妳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
让妳的小屄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爱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
吻。我可以吻妳,妳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妳全身。但是,妈啊,从前妳吻过
我的地方,现在做了我妻子,反而没有吻过。来啊!妳也吻我。」

  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
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他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
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
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动作,把那一股慾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已无从抗拒,
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

  「妈,因为妳太性感了。我们做过了这么多个爱之后,妳能否认,妳不需要
有男人爱妳吗?而我也需要妳爱我。妳不注意到妳的老公是那么需要妳吗?」

  儿子拉开裤鍊,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
回,但儿子使劲地按住她。

  「妳害怕些什么?这个东西是妳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妳所用。妳不
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妳、见到妳,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
是妳。它在妳的小屄里发过炮之后才能软化下来。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妳的小
屄里,请妳替它想个办法。妳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妳。」

  「我不懂。」

  「妳又来把我当作小孩子一般的哄?妳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
儿,哪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妳吻过它。而我不相信妳没有替爸爸吹
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妳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

  儿子轻轻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
萍穿着丁字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
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基尼。可以
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

  「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妳一个,要找人吹箫,非妳莫属了。我的好妈
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妳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
妳听话,会有赏。我会赏给妳什么好呢?唔……一条香豔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
过妳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妳的屁股衬得很入眼,妳在家
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我也不介意老婆穿着小内裤来服侍我。」

  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
「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阴道
的感觉好。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踫就吃软的。

  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像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他怀里。她仰起头,一对
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好吧!我替你吹,就这么
一次。」

  说着,就跪在儿子跟前,替他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红得发紫的大
肉棒高高地耸立在她面前,龟头油油亮亮,马眼口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
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颗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作一支冰棒,吮一口。」

  秋萍柔润的嘴唇一踫到儿子的龟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
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然
后使劲地吸吮。

  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部
去,是男人作主动,女人则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插,男人自得其乐,自己
支取性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
如送他一份礼物。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

  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
男人也得不到性交的乐趣。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
可以为他去势。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姦她的儿子报复吗?

  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深入,塞在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曾有过这个念
头,但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
在儿子的阴茎在她嘴巴里来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
龟头卡住,遭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

  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阴茎放在手里,
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铁棒,在她手里脉
动、膨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
闭着眼享受。

  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
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秋萍的吸吮令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
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的呻吟,抵受
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
后射精在母亲的嘴里。

  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手指插在秋萍的头髮里,说:「好舒服啊!妳
做得太好了,谢谢妳!」

  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
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上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秋萍错
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踫。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
一口嚥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
唇儿,她略为犹豫,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能闪开,任由儿子和她像情人
般湿吻着。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嚐到自己精液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
吸吮他的龟头一样,是一种热辣辣的感觉。

  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么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
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么,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此时
郤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并和她连连亲嘴。

  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
子做过那么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爱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阴
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
舒服,郤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愉快,因为儿子讚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地拥
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

  就和儿子做爱这件事来说,秋萍却给儿子拖下水,千万个不情愿。一个月来
的情慾硬踫,好像是永恆的炼狱,把他们的菱角挫去。秋萍退了一步,让儿子的
性爱生活硬着陆。母子二人体液的交流,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阴茎仍
存畏惧,朝夕的赤裸相对,丝毫不能减低她的羞惭。不过,儿子好像在性事获得
甜头后,不再急于发炮洩慾,秋萍稍微体味到,儿子学懂了迁就,性爱的欢愉,
原意是两造分嚐的。

  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
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一波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
潮就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抚和关怀,她就快乐了。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他用温水轻轻的抹,一边抺一边问她痛不痛。对
秋萍来说,那是极难堪的事。那个地方,给儿子玩弄、爱抚。秋萍原来不敢看,
可是、她不期然的垂下头来,看蹲在她跟前那鲁汉子,竟那么细心地服侍她。大
柱叫她张开点,她就把大腿像大门打开了。大柱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
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状况。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
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
感瀰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速,一连擦了几遍,痛楚就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
阴道製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道了。

  夜间寒风来袭,母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
围着她。儿子把她的乳房吻过饱,把玩着她的乳头,把它含在嘴裏,快就呼呼大
睡,秋萍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绣枕。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
偏选中我?

  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
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竟恬不知耻有了快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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