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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记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20:00 出处:网络 作者:凡夫编辑:@春色满园
                 《诛仙记》 作者:OCR                 《诛仙记》(一)
                 《诛仙记》

作者:OCR


                《诛仙记》(一)

    江湖中出现了一个“拜月教”,教主是一个神秘妖女,专门以“乱心迷魂
  烟”及“吸精大法”来令到受害者在极乐中死亡,并吸取他们的功力。五大门
  派为了刬除此恶势力,于是联合对付此邪教,但在拜月教与五大门派的斗法过
  程中,令到武林各派中的掌门或弟子都遭受毒手,牵起了风风雨雨的仇杀……


  自从“拜月教”妖女杨仙花崛起,连害名门五派七大弟子后,华山、青城、衡山三
派掌门就发出“英雄帖”、邀请嵩灵、南斗两派联手,在凉秋九月十五日,五派联手进
攻拜月教。

  南斗派掌门任中行,为了在此役扬名,準备“入关”四十九日,练好《两极心经》
上乘武功。

  任中行今年刚好四十,身高六尺,白脸无鬚,他“入关”是在总坛后面天目山一个
幽静山洞进行。

  南斗派弟子近百人,将天目山围得铁桶一样,保护掌门练功。

  任中行入居山洞后,练了七天,还未打通“任督”二脉,他日夜打坐,滴水粒米无
入过肚,只觉体内两股真气互相冲击……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任中行索性脱光衣服,
盘膝再运功。

  就在这时,洞口飘入一阵幽香的白烟。

  任中行虽是高手,但凝神闭目练功久了,反应自然较慢,香气飘到鼻边,吸进了两
啖,他才张目叫:“不好!是‘乱心迷魂烟’。守护……”

  但,烟已入脑,体内两股真气正在击荡,他只觉混身无力。

  就在这时,山洞的石门被推开,一个蓝裙少女闪了进来,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回上
百斤的石门!

  洞内的光虽然幽暗,任中行看得出她非常俏丽,肌肤雪白,眼大大、鼻尖尖,唇薄
嘴小,呼吸时,胸脯一涨一缩,乳房是非常大!再加修长两腿,天生就是个尤物!

  “妳是谁?外面的人怎么了?”

  任中行身既不能动,又裸着屁股,只是将手放在小腹下遮着阳物,维持着打坐的姿
势。

  “任大侠,练功很辛苦了?”少女娇媚的一笑:“你不要分神,否则体内真气不能
复归丹田,就会喷血而亡的!”她慢慢解开衣带:“我……来帮你调和阴阳好不好?”

  蓝裙之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裙掉跌地,露出一具白里透红的她的乳房浑圆,乳尖傲然翘起向上,乳头和乳晕是
粉红色的一大片。她的腰肢很幼、小腹平坦,腹对下是黑茸茸的毛毛。

  “这么美的身体,你一定未见过?”少女慢慢走近:“闻闻我的身体,香不香?”

  任中行冷汗直冒,他牙关打颤,连手也举不起。

  少女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向着他的鼻子,“不……不……”任中行闭眼摇头,但,
一件毛茸茸的嫩肉就贴向他的口鼻。

  “喔……啊……”任中行只觉脑涨头昏。

  少女的下体紧压着他的面,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牝户就在他面上
揩擦着。“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阴毛揩在任中行的鼻上,他觉得很痒,他忍不住摇头,但一摇头,鼻子又在她牝户
上拨来拨去。

  “啊……啊……”少女轻叫起来,她肉紧地双手一按,就将任中行的头按实!

  他的口鼻都埋在少女的阴户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些暖暖的液体
亦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少女磨了一会后,乾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肩膊上。这样,她的牝户张得大
了一些,而他的鼻子,就对準牝户内!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少女身
体发出的香味!

  她虽然单足站着,但似乎不觉得疲累,她还故意将两团又大又滑的乳房碰往他的头
上,娇呼:“啊……啊……”

  任中行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虽然急,但一具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他始终也会意
动了!他淫念一动,体内真气就从四肢齐聚到“丹田”,令他的肉茎昂起!手足能动!

  “‘乱心迷烟’果然厉害……”任中行只觉理智消失,淫念高张,他双手一抱,就
抱着少女的屁股,舌头一伸,就舐向湿湿的牝户!

  “啊……啊……噢……好……”少女喉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双手搂着他的头:“入
深一点……啊……爽……爽死了……”

  任中行真气聚丹田,他只觉肉茎越来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当舌头碰到她牝户
内的嫩肉时,她频频娇呼起来:“你的舌头……真好……”

  任中行气喘喘的:“妳……妳叫什么名?我……我要……”他两眼慾火狂炽。

  “我就是杨仙花!”少女嘻笑:“你……要不要杀我?”她身子突然往后一仰。

  这样,她的牝户张得更开,湿湿的阴唇大张,任中行像疯狂了,他不止舐,而且还
用力啜,想吸她的阴津!

  “噢……这等妙品……给你不得!”少女娇呼一声,她身子向前一仰,搁在他肩上
的一足亦抽回:“任中行,你很知机,我就让你乐一乐吧!”

  她双掌贴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肉茎仍
昂起。

  “想不到你那话儿倒不小哇!”少女蹲了下来,用手碰了碰那根热棍:“我见过的
男人中,很少有六寸长的家伙……”

  她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着那肉茎,不过,任中行的东西长,她的小手只握着半
截,杨仙花握着他的阳物摇了两摇:“比剑柄还要粗、还要长呀!”

  任中行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双手乱抓,想拉杨仙花压落自己身上。

  “我……我胀得难受……”他双手一握,就抓着她双乳:“来……来……”

  “哟……”少女娇呼:“不要粗手粗脚的!”她拨开他的手:“抓伤了怎办?”

  她捧起双乳看了看:“瞧,都是你的指痕!我不要,我要你呵我、赔我!”

  她捧着奶房底部,俯身到任中行面前,他急不及待地张嘴就吸住她的奶头,除了吮
之外,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份。

  “噢……呵……这才乖……啊……”少女媚笑着。

  任中行按着她滑溜溜的肯脊,啜得“喋、喋”有声,如初生婴儿吸奶时狼吞似的。

  “哟……”杨仙花娇笑:“好……我就给你吧!”

  她扶着他的肚皮,将牝户口对準他的肉茎:“唷……轻点……”她将阴户揩了两揩
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啊……”任中行喘着气,他已变成狂乱,双手握着她的奶子……

  杨仙花“套”得很慢,她先让他的肉茎入了一半,再顿了顿,然后,才将其余的一
半“吞”进牝户内。

  她皱着眉,口里发出“雪……雪……”的娇呼。

  他面上露出舒畅的神情。

  杨仙花将他全根肉茎纳入牝户后并没有上下起伏,只是将屁股旋来转去:“哎……
哎……”他的龟头抵着她子宫口,随着杨仙花屁股扭动,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子宫颈,
每磨一下,她花心内就流出“水”来。

  她分泌的“汁”起初是细水慢流,磨得百来下之后,淫汁就像决堤一样!

  “呀!呀……”任中行只觉得龟头一阵阵酥麻,他手上不自觉的重起来,将她锥形
的奶子,扭得满是淡红的指印。

  杨仙花闭起凤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欢愉似的:“真有用……啊……来了……来
了……”她身子突然抖了抖,子宫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跟着,子官颈口突然间
收缩,将他的龟头紧紧的箝着!

  “呀……呀……”任中行乐得双足直挺,他只觉龟头像有个肉口咬着,一张一合。

  他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杨仙花是听得明白的,她突然改变了姿势,用起拉
出插入的花式来。

  咬吮的感觉没有了,任中行的龟头鬆了下来,但另一种新剌激又兴起!那是她阴道
两壁的嫩肉,在拉出插入时,摩擦着他龟头两侧。

  杨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但抽动了百多下之后,她开始加速起来!

  任中行双眼翻白,他的手已无力抓两团胸肉,改为扶着杨仙花的纤腰:“尤物……
啊呀……真是尤物……啊……”

  “我要死了……哎……”杨仙花似乎狂乱起来,她抽动的速度开始加快。

  任中行只是喘气,他已支撑了上千记抽插!

  突然,杨仙花的身子往后一仰,在她两团白乳房荡来抛去时,她的子宫颈屈向前,
再次“咬”着任中行的龟头。这次,她阴户深处,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吮力,像有东
西啜向他龟头似的!

  任中行理智还未全失,他脸色突然变白:“你……妳懂‘吸精大法’?”

  他话还未说完,龟头已喷出白浆,那股白浆像被抽往她腹内,但吸吮力还未停止,
任中行体内的精液源源不断地被她抽出,像不会停止似的。

  “妳……妳……”任中行露出惊惶神色,他身子似乎被锁着下身,两人的下身紧贴
着,上身却是分开的!

  “噢……真多精!”杨仙花又媚笑。

  但任中行的脸就变得越来越白,他整个人像“收缩”了一样,身子微微在颤抖。


                《诛仙记》(二)

  杨仙花仰后的身子突然飞起,她赤着身子打了个跟斗然后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
身子仍在抖,他下体还是“金枪不倒”,呈昂起的状态,而且还不断射出精液,他手按
着地面乱挥,不过,射出来的已不是白浆,而是鲜红的血!

  任中行再喷了半盏茶的时间,身子才寂然不动,他下身附近都流满了血。

  南斗派掌门是被吸乾精液而亡,他死时身体缩了半尺,下体却“金枪不倒”!除了
脚上的布鞋外,他身无寸缕。

  少女笑着穿回蓝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将石床上的《两极心经》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汤水上山,迟迟才发觉噩耗!

  “守卫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针’射中晕倒了!”任中行的妻子狄
氏,向赶来参加丧礼的嵩灵派掌门岳东来哭诉:“先夫……被妖女害死!”

  岳东来走到灵堂揭开寿被,亦吓了一跳:“任兄……身躯竟缩小了,他下身……”

  狄氏抚着夫君尸身呜咽着:“他那处死时还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绳绑在
大腿侧,这才没有……那么难看!”

  岳东来沉吟了一会:“嫂嫂,任兄有留字,说是拜月教娇女杨仙花害他?”

  耿氏呜咽着:“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涂了四、五个‘月’字!”

  岳东来之后,青城掌门浮尘子,华山代掌门张藉都来到了,他们见过任中行的死相
后,都十分沉重,三人退到偏厢,张籍叹了口气:“想下到任掌门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样
死法……”

  华山大弟子钱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枪法,半年前,和两师弟追杀缉採花
贼,到了西北。

  钱程轻功较好,领先两师弟追入一峡谷中,就在一棵松树下见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
女。她眼大嘴小,肌肤白皙,上衣被撕破,露出半边乳房。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
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条青青瘀瘀的伤痕;她绣鞋失去,足下只有一双白袜。

  “好淫贼,又在这处污辱妇女?”钱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发觉她尚有气息!

  “大侠……小女子叫阿花……”少女呻吟着:“我是住前边草寮的。”她呻吟着:
“我……混身无力,请大侠抱我回去……见见阿爹。”

  钱程吶吶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

  少女脸露痛苦神色:“行侠仗义……何必拘小节?”

  钱程很有君子之风,他脱下长袍,披着少女半裸身体,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里,果
然有座草寮。钱程抱着她一入屋,怀里的少女突然两指一点,飞快的就点了他身上的四
处大穴。

  钱程呆住:“妳……妳是谁?”

  少女跳下他臂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她拔开瓶盖,一阵淡白的轻烟就飘入他鼻
端。

  “乱心迷魂烟!”钱程想闭气已来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烟就不支倒地。他只觉
心情亢奋,体内真气直贯小腹下。

  少女媚笑着,将破衣裙卸下,一具粉雕玉砌的裸体就呈现在钱程眼前。

  他只觉喉焦舌燥:“妳……妳……”

  “你倒是个君子!”少女媚笑:“我就给你风流快活!”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开他的裤子。

  钱程那肉茎竖了起来,那龟头是鲜红色的,他还是个处男!

  “东西好烫哟!”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阴囊,又搓了搓他的龟头:“怎么,你这
里会发抖的?”

  他理智渐失:“我……我还没有试过……”

  少女的眼一亮:“你从来没有碰过女的?”

  钱程趸眉摇头:“我……没骗……妳……”

  “好!”少女娇笑了一下,就捧起自己一双豪乳,去夹他的肉茎,“啊……”钱程
低呼起来,他的肉棒被两团嫩肉裹着,在她乳沟上揩来揩去,这种刺激是他从没有感觉
过的!

  少女捉狭的除了用乳房夹他的肉茎外,又用奶头去揩他的“棍头”。

  “哎……呀……呀……”钱程又呻吟起来,乳头的虽是软肉,但戳在龟头上的刺激
却令他差点支持不住,他身子打了个冷颤。

  那肉茎头儿油润起来,龟头四週好像冒汗似的!

  “不……不……”他像是求饶。

  少女的胸脯“孵”完他的鸟后,突然垂下头来,她伸长舌尖,就舐在他棍踹的肉沟
上!

  “呀……呀……呀……”她舐得几下,钱程已经支撑不住,断断续续喷出白浆来。

  那白浆有的喷在她粉面上,有的喷往她的颈际,少女娇叫起来:“哟!想不到是银
样蜡枪头,半顿饭不到就有了!”

  她一点也不觉什么“污秽”,将他喷出来的白浆在粉脸上揩了两揩:“来,姐姐帮
你!”她张开小嘴,就将玉茎含在口腔内。

  他的男根刚喷发完,虽然半软,但少女就像啖甘蔗一样,一时咬咬“蔗桿”、一时
又啜啜“蔗头”,玉手就握着他两颗小卵搓来搓去。

  钱程满脸通红,像喝醉了酒一样,他双手不自觉的就抓着她的髮髻:“妳……妳为
什么?这……这样对我?”

  少女没有回答,她的舌头又撩上他的阴沟上,舌尖轻戳着肉茎头。

  她舐得半盏荼时间,钱程下身又昂了起来!

  “你还未成亲,算不了大人!”少女爬了起来:“我成全你,做你夫人好不好?”
她身子爬上他身躯上。

  “噢……唉……”钱程只觉丹田像火烧,他摇头又点头。

  女郎压着他,她一手垂下,握着他的命根子,就往一个湿湿暖暖的肉洞一塞!

  “啊!”钱程高叫起夹,他身子挺了挺,她用力一压,就将他的东西全吞进她肉洞
内。

  钱程只感到,像有两团嫩肉箝着龟头似的,少女轻轻的摆动柳腰,他的肉棍子就像
有只无形的手,一握一放的榨着他的肉茎。那肉洞很暖,她的动作又是不徐不疾,令得
他十分舒服。

  她起伏了三、四十下后,钱程突然肉紧的抓着她的背脊道:“不好……又……又来
了!”

  少女娇叱一声:“好!就送你上路吧!”

  她内阴突然有股吸力似的吸着他的龟头就啜,钱程双足直挺,身子乱抖:“啊……
啊……啊……”

  他两眼翻白,嘴唇露出一微笑,少女搂着他,屁股旋了又旋:“真多!噢!”

  她吸了一柱香的时间,才翻身滚离他身上,但钱程那话儿仍是昂起,并不断地喷出
“汁”来,但已经不是白色,而是红色!

  他身子缩小了,抖了两抖就不动。

  “华山剑侠,这么不中用!”少女没有再看钱程,她穿回破衣裙,一阵风的走了。

  半个时辰后,华山派两弟子赶到,他们寻到草寮,发现了钱程,他下边已经变为紫
黑色,仍是朝天昂起!

  “师兄金枪不倒!”钱程的师弟赶快抱起他。

  可能因为年轻的关係,钱程支撑到这时还没死,他断续的将经过说完才气绝……

  张藉听完,叹了口气:“这种吸精大法果然厉害!杨仙花这妖女和淫贼同一鼻孔出
气,害死了我派最好的弟子!”

  浮尘子摇了摇头:“用肉体为饵,专吸人精,令男子汉精尽而亡,这拜月教为什么
会向我们姚衅?”

  张藉耸了耸肩:“这就令人想不通!”他站了起来:“作恶的似乎是同一少女,她
抱什么目的,我也想不通!”

  岳东来搔了搔头:“她的武功似乎不高,专门用旁门左道害人,我等如见到少女,
先发制人一掌将她毙了!”

  浮尘子唤了口气:“但,有时作恶害人的,却不是少女,我派被害的弟子,就是死
在中年妇人之手!”

  他仰首望天:“三个月前,我青城派弟子丁学典,和临海的私盐帮有了点过节,丁
某就孤身门私盐帮讨公道!我派有弟子知道这件事,急速去阻止丁学典!而我亦写了告
示,假如有弟子和私盐帮搞事,立即逐出师门!

  丁学典单骑来到海边,想搭船过海到海心的私盐帮大寨。当时泊在岸边的艇不多,
有个中年妇人,大约卅七、八岁,生得瘦削斯文,丁学典上前和她议价后,就登船。

  那妇人将丁学典请入船舱中,送上一壶酒,就摇船向海中。

  丁学典行走江湖多年,一向都十分小心,他没有碰那壶酒,只是躺在舱中休憩。突
然,有阵白烟从船舱中的香炉升起,丁学典叫了一声不好!但他想拔剑时,已经天旋地
转!而这时,船舱门帘被人揭起,那个中年妇人走入舱中!


                《诛仙记》(三)

  她淫笑除去上衣,露出一对奶子来,那两对乳房已经有点下堕,而乳晕和乳头已是
啡黑色的,身上还有阵鱼腥味。

  丁学典虽是血气方刚,但对于丑妇,自然不感兴趣。但那妇人就当他是贵宾似的,
她的手在丁学典身上摸了又摸,最后,还脱了他的裤子。

  丁学典那东西虽然在她手上摩弄,但始终未勃起,那妇人摸了好一会,恨恨的说:
“不管勃起不勃起,今天,非要‘吸精’不可!”

  丁学典不能挣扎,那妇人突然低头,将他身子翻过来,就摸他的屁股……那……那
中年妇人竟用舌头去舐他的“后庭”,我那弟子被她舐得两舐,淫心大起,肉茎不自觉
的就举起来。

  那中年妇人知道他已经“火起”,就张开嘴吧,一口将他的命根子含着!我那弟子
只感到她嘴里发出一股吸力,由他的龟头一直传到肾脏!她的舌头抵着他的阳具前端,
在那条沟上用力一吸!我那弟子只觉一道热气由她口内发出,他狂叫一声,精液狂喷,
他估足足喷了一茶杯之多!

  那妖妇将他的每点每滴都吞乾吞净落肚,然后才跃出船舱,用“登萍渡水”的功夫
走了!

  我那弟子被吸乾精液后,人收缩了,救回山后不久就死了!他在死前才将经历说出
来……”

  众人听到这里,莫不摇头叹息。

  岳东来叹了口气:“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及‘乱心迷魂烟’,难道真的没有方法
可破?”

  “有方法可破!”青城派掌门浮尘子低声说道:“不过、就无人够胆牺牲!”他顿
了顿:“我从先师的典籍中读过这种妖术……先师说只要男的阉了自己,那‘乱心迷魂
烟’就算吸了,也起不了作用!

  拜月教妖女武功不甚高,靠的是这烟!她放烟后,自己亦会闻到,但吸乾男精就可
解烟毒,假如吸不到精,她就会七孔流血,发狂而死!”

  张籍兴岳东来失声:“这、这总不成叫每个男弟子把那根东西割了下来吧?这……
这岂不是变了太监?和尚可不可以抗吸精大法?”

  浮尘子摇了摇头:“难处就在这处,十二年前少林高僧圆慧亦不敌拜月教的吸精大
法!”

  “圆慧大师不是病死的?”张籍和岳东来目瞪口呆。

  浮尘子放轻了声:“不是……是精尽而亡!”

  “怪下得!四十岁的高僧……竟会圆寂……那故事是怎的?”岳东来好奇。

  浮尘子又讲了故事出来……

  圆慧高僧是少林寺第二代高手,有一年,他独自化缘后,突然慌张的奔回少室山。
但未到少室山前,天已黑,圆慧就找了间农舍落脚。

  他已经十分小心,但在初更时分,窗外吹入一阵轻烟,那是“乱心迷魂烟!”

  圆慧正在打坐,他吸了两口,就知道中招,马上闭目唸“般若心经”,一边运功想
迫出毒。

  这时,窗推开,一个穿黑色薄纱的少女纵身而入。

  她很白、很美,美得连男人看一眼就心动!身上衣裙遮不住她的胴体,她的乳房像
竹笋,两片腥红的乳晕、奶头凸在薄纱上。她的乳沟很深,腰短而纤幼,小腹平坦,那
三角地带的毛毛,排成直线似的,只长在牝口上,衬着修长的双腿。

  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和尚,你今晚逃不掉啦!”

  圆慧拚着最后一道真气,睁眼拍出一掌,他张眼时,恰巧看到她的裸体,心头突然
一荡,那掌的威力就减了四成!

  “篷!”的一声,少女肩胛捱了一记,她向后倒时就打了个跟斗:“哟……你不怜
香惜玉?”

  圆慧嘴角泛出少许血丝,他体内真气游走,已无余力!

  少女搓了搓肩胛,随即脱下纱裙,一具雪白的胴体就呈现出来,她一跃,就跃上圆
慧打坐的土墩。

  他不敢再看,猛唸心经。

  少女站着、她的胸部刚好到他的头顶!

  “好!就给你当头棒喝!”她娇笑着,运劲时笋形乳房跳耀,就似擂鼓似的打在他
的光头上!

  “啪!啪!啪!”奶房的嫩肉拍打着他的头颅,他头上的戒疤揩向了她的乳蒂上,
少女忍不住娇叫了一声:“啊……好过瘾……”她绕了个圈,捧着双乳,就在圆慧的头
上擦!

  他只觉心如鹿撞,经文再没法唸下去,她的乳房揩向他的头、额,还用乳蒂去戏弄
他的眼睛!

  “噢……”圆慧冷汗直冒,他拚命在忍着慾念。

  “大和尚,闻闻香不香?”少女突然将双乳的乳头,揩到他的鼻子前,她的乳头已
凸起,塞到鼻孔前,一股花香的气味令圆慧身体发颤。

  而她亦呻吟起来,他鼻孔微露的鼻毛揩在她的乳头上,令她又痕又痠:“啊……你
的毛……真长!”

  圆慧开始崩溃了!

  她将乳头放到他的眼前,又双手棒起两只奶子,用深深的乳沟去夹着他的鼻子!

  “喔……”他叫了出来,头微微摇动,她乳沟中的汗水,沿着他的鼻樑,慢慢地渗
入他鼻孔,淌在他的嘴角上。

  “闻……闻够了?”她将奶子捧着,身子半蹲,将乳房揩到他唇边来,那两颗腥红
的乳头,在他唇皮上揩来揩去,“噢……噢……”她发出蚀骨勾魂的声音:“来吧……
噢……张嘴嚐一嚐……噢……”

  圆慧双目仍是紧闭,颌上的汗如雨下,他背诵的经文已若断若续。

  少女的乳房,压落他的嘴上,又压向他的面颊:“哟!香不香?”

  她的椒乳夹着他面颊,左筛右筛了一会,淡淡幽香传入圆慧鼻中,他蹙眉:“女菩
萨……我……”

  “哈……很难受?”少女娇笑着又站了起来,她足尖树起,阴户就向着他的鼻!

  圆慧闻到一股腥躁的气味。

  少女迫前一步,她的阴毛就擦向他的鼻端,毛毛刺激着鼻孔,圆慧忍不住就打了个
喷嚏。

  “喔!”他只感到天旋地转,压着的迷烟毒,迅速往血液内游走。圆慧仰后倒在土
墩上,他只觉淫念如火!

  “哈……哈……”少女蹲下来就解他的僧袍。

  他双目通红,混身抖颤,圆慧迷迷糊糊的,就捧着她的足踝,吸吮她的足趾……

  “啊……”她娇叫了一声,握着他肉茎的手,慢慢的摇起来:“这具小东西,只得
四寸,怪不得你要出家了!”

  圆慧只觉小腹下一阵甜畅感,他突然身子抽搐抖颤:“啊……妳……妳……”

  他喷出一股白浆,断续的喷落她手腕上!

  “大法师!哈哈!想不到你这样细小!”少女坐在他身旁,双手握着圆慧的肉茎:
“还有包皮裹着这笨东西!”

  她的手轻柔的摸向他的肉茎头,将他的包皮儿翻起。那红彤彤的小光头露了出夹,
肉茎子直直的昂起!

  “啊……妳……妳好狠!”他哀求似的:“女施主……”

  “不要多说,先吮我的脚趾!”少女踢掉足上的弓鞋,露出修长的玉趾来。

  她的脚趾很白,脚甲上还搽着红玫瑰榨出来的汁液,红红的,有股花香。

  “唷……真不中用!摇两下就没有了!”少女伸出舌头舐了舐手背上的浆液:“你
多久未近过女人?”

  圆慧口颤颤的:“廿年不……廿三年……”

  少女娇笑:“怪不得碰几下就没有了,来……今晚就让你重温一下!”

  话还未完,她一俯头就将他的玉茎纳入小嘴内,舌头不所的撩拨他的龟头。

  “好……妳……啊……”圆慧捧着她的足踝,一点气力也运不出,只觉丹田像火烧
一样。

  也许是“久旱”的缘故,她吮完了那根肉茎,再用小嘴去咬啮他两颗小卵,一枝香
的时间后,固慧又慢慢发硬。

  少女挣开他的手,跳下土墩,在衣服的腰带内找出一个小瓷瓶,她拔出布塞,放到
圆慧鼻前。

  一股淡淡香味升起,他无法不吸……

  “乱心迷魂烟,能令你百战不疲!”少女摇了摇瓶子,塞回布塞。

  他只觉血像烧沸了一样,那东西似乎暴长了一寸多!那红棍儿很快又昂起,他喉中
发出“荷、荷”的声音。

  少女跃回土墩上,她一翻身就坐在圆慧的肚皮上:“小法师回气这么快?两柱香的
时间又变大法师!哈……”

  她的屁股压着他的肉棍,顺势揩了又揩。她的屁沟压着他的两粒小卵磨着,但就是
不让他的肉棍“进洞!”

  他忍不住了,手震震抖抖的伸高,就想摸她那双雪白的奶:“我……很难受……”

  她故意俯前身子,让他握着那两只又白又滑的奶子。


                《诛仙记》(四)

  他爱不释手,手指拈着她的奶头,摸了又摸。

  “和尚洞房花烛夜,就让妳乐一乐!”少女身子又往后退了退,她的牝户又擦过圆
慧玉茎底部的那两颗小卵。

  “喔……我……”圆慧眼中慾火炽烈,他扶着她的腰肢:“来吧!来……”

  “嘻……”女仍是将牝户在他阳物外揩来揩去,就是不给他入洞!

  圆慧双手握着她奶子,面上露出饥渴神情:“噢……我……受不了了!”

  少女牝户擦得两擦,流出像白泡的汁液,弄得阴唇都是油亮亮的。

  原来这“乱心迷魂烟”让男人吸入,药力要在半个时辰后才能发挥最高峰。少女一
味磨、揩,但不让圆慧入洞,就是要让毒烟“蚀”尽他的肾脏。

  圆慧中毒深,双颊深红,像喝醉酒一样。

  少女鉴貌辨色,在这时候,她身子突然一坐,才让“小和尚”钻进她的肉洞内!

  “啊……啊……”她低声呻吟了两声,双手按着他的肚皮,慢慢的挪动起来。

  “噢……噢……”圆慧双眼翻白,他只觉得自己的肉茎被两片湿湿紧紧的嫩肉紧裹
着,那里又暖又窄,夹得他的龟头很舒服。少女每提高屁股时,子宫内似乎会发出一股
吸力,将他的龟头拉动,他只觉平日被包皮裹着的龟头,痒痠痒痠的,十分舒服!

  “啊……啊……来了……来了啊……”少女呻吟更甚了,她伏在他肚皮上,动作急
促了起来。

  “呀……呀……呀……”圆慧突然感到像是“尿急”,又像是体内有股热流要喷出
火山顶一样!而这时,少女啜着他龟头的肉,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力,像要将他的肉
棍吸进她小肚内似的。

  “呀……呀……没有……没……”圆慧再也支撑不住,他混身抖战,双足直挺!

  “呀……呀……”圆慧觉得自己像是给劈开了堤的水塘,他每点每滴的精华都被吸
去!

  少女面上露出征服者的神情来,一道白涎从她牝户内流出……

  圆慧的脸色由红转青,他像抽筋一样。

  足足吸了两支香的时间,少女才满意的爬起,她再也不理圆慧,耀下土墩,穿回纱
裙,纵身就跃出窗。

  圆慧眼角流出泪来,他动弹不得,身子非常虚弱。

  “要不是翌晨有少林弟子下山,圆慧可能就在农舍内圆寂了!”浮尘子摇了摇头:
“据说,他整个人像缩细了一半,回山之后,写了三个‘恨’字就去世了!”

  “那拜月教的妖女,一定是杨仙花的师传?”岳东来问。

  浮尘子摇了摇头:“不!据圆慧告诉少林弟子,她就是杨仙花!”

  之后张籍瞪大眼:“那妖女几岁?她不老的吗?”

  浮尘子叹了口气:“有人说,杨仙花是利用採阳补阴法,所以年近五十,还像似十
八、九岁的少女!”

  “不过很奇怪,她害了圆慧后,就没有再碰少林寺的人。而圆慧死前,亦吩咐火化
了自己,不要追寻此事的根源。所以,十多年来,一直成为悬案,少林寺的人认为是忌
讳,亦不愿提及!”

  “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后,拜月教妖女又再来害人!”三人都摇头叹息。

  翌晨近午,任中行将要举殡,但,衡山派的掌门鲁博仍未到。

  岳东来、浮跨子面色凝重,心想:“鲁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寻。

  中午,群雄连同南斗派门人公祭任中行,突然山下传来消息:“衡山鲁博到了!”

  众人急忙去迎接,只见是一个脸如纸白、四十多岁的道士上了山来,他似乎重病在
身,不停的咳嗽。

  任中行下葬了。南斗派等侯选出新掌门、攻拜月教的事,就由青城四派发号施令。

  “各位,衡山派内,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围攻拜月派!”鲁博
垂头。

  “这怎可以?说好是五派联手嘛!”岳东来怒吼。

  “岳兄,不要伤了和气!”张籍慌忙打圆场:“鲁道友,究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
说。”

  浮尘子则一脸狐疑。

  鲁博抬起头来:“我一路来时,听说五派攻拜月教,已经推定青城派浮尘子做了盟
主,究竟有没有这件事?”

  张籍吶吶:“这仅是提议,可以修改的。”

  浮尘子眼一瞪:“什么话?盟主一职,岂容五时花、八时变?”

  鲁博咳了两声:“攻拜月教,各派弟子定有死伤,论资历,衡山派不弱,但……为
什么不等贫道来就选盟主?”

  岳东来乾笑:“在下以为道家无为,所以选青城浮尘子发号施令!”

  鲁博白了岳东来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个劣徒,我自会代他出头,既然青
城派可任盟主,贫道告退了!”

  他话未亮,脚下就运起“沖天功”,一弹就飘出客厅:“四派联手、衡山退出!”
他跃上瓦面走了。

  岳东来和张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争雄,倒苦了我们拉头缆的!”

  浮尘子这时面皮鬆了下来:“鲁博退出也好,少了这痨病鬼,更易操纵全局!”他
目光望了岳东来及张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发号施令啦!哈……哈……”

  岳东来谄媚的陪笑,张藉就内心暗惊:“青城派凭什么做大哥?”

  葬礼完了以后,三派弟子簇拥着他们的掌门人回山。

  浮尘子还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众齐聚,夜攻最好!届时,每派
派出一百名弟子组成大军,直剿妖女!”

  张籍心想:“假如浮尘子做盟主,到时,我随便挑几十个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藉故说“华山有事”,带同廿多弟子下山。

  张籍一帮,离开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就在一处叫斗门的客栈投宿。

  这夜,二更时分,客栈多数人已熟睡,张藉在床上打坐时,窗外突然有柄飞刀扔入
来!刀柄上附有纸条,字写得很大:

  “拜月教杨仙花向华山掌门问好!欲知内情,孤身三更到镇外土地庙。”

  张籍有点难办:“假如应约,可能会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华山派的面子就丢
清了!”

  他将来函放在台上,又写了封信:

  “华山弟子,明午不见为师回来,速回山部署。”

  ……

  “你来了!”一个穿着裙、蒙着脸的少女站在庙门外。

  她的衣裙很单薄,可以隐约的看到她的胴体:两条修长的大腿,岂满的乳房!

  “妳就是杨仙花?”张籍拔出长剑。

  “我是谁你不要理会!”少女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呜呜”的吹了起来。

  三更时分,张籍独自来到土地庙片刻间,草丛内走出四个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个
大同小异,高矮肥瘦也差不多。

  “妳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张籍仗剑守着全身要害。

  “呜……呜……”带头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个黑衣少女散开,各据一方,慢慢脱
去身上的衣服。她们虽然蒙着脸,但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

  张籍额头冒汗,他想闭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蛊”进攻,他被迫看下去……

  黑裙脱下后,她们内里都是什么也没有!她们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浑圆尖挺;
而下体的阴毛,都是经过修整,剪成小小的一个三角型。

  “咚、咚”草丛内突然传出一阵鼓声,吹笛的少女退后三步。

  四个全裸少女,开始抬起大腿,跳起舞来。

  “天魔销魂舞?”张籍双眼睁得大大的:“这是苗疆的邪门淫舞,怎么拜月教也懂
呢?”

  他被四个裸女围着,她们在他面前五尺处,开始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首先,是四
女摆动着上身,八只乳房就荡来荡去,白白的乳房,在摆动时发出“啪、啪”的肉击肉
声音,在夜空下特别清跪。

  “啊……噢……啊……噢……”四个少女口齐齐发出呻吟之声,双手就抚摸着自己
的乳房。她们握着自己的两团嫩肉,由乳头开始向四週摸……

  四女摸完乳房后,开始踢起大腿来。她们的腿修长,抬起之时,牝户彻张,令人心
神摇蕩!

  四女八条粉腿,在张籍眼前挥舞,他怒喝一声:“妖女,我跟妳们拚了!”他长剑
一弹,挥出一招“八方风雨”,就砍向她们的粉腿上。

  “咚、咚”庙内的鼓声转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后退,她们很巧妙的避开张藉
的剑招。


                《诛仙记》(五)

  “好妖女!”张籍见她们退向草丛边,但亦不敢贸贸然攻过去,他只是乱挥手上的
长剑:“只要迫退她们,我就可以返回客栈!她们多数就不敢再来了!”

  张籍扫了几剑,就想往后退。就在这个时候,鼓声突然转急,四个少女齐奇弯腰做
出拱桥似的动作。这种动作很奇怪,她们手脚贴地,中门大开,根本是任由进攻。

  最妙的是,她们都是用牝户向着张籍。四块黑茸茸、带粉红色的牝户张开,张籍只
要踏上一步,利剑一挥,就可将她们的下体斩开七、八块。

  “妖女送死!”张籍见机不可失,就抡剑冲前。

  就在这时候,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四女的牝户突然喷出一阵阵的黄烟来,那些烟雾夹着剌鼻的气味,他的“势”又正
在冲前,自然将四女下体喷出的烟吸个正着。

  “不好!”张籍一吸就头晕,手足发麻……

  阴户会喷烟,张籍作梦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长剑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摇了两摇,软
软的倒下了。

  “哈……”发号施令的少女喝那四个裸女:“快点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榨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辆马车从树林里出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藉才甦醒,他
口渴万分:“呀!我的衣服呢?”他跟着就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

  张藉虽是中年汉,但身体瘦削,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着下体:“妳们干
什么?”

  四个裸女站在床前,其中两个拿着酒壶酒杯:“掌门人,你中了迷烟,我家主人给
你送来解药!”

  张籍“哼!”了一声:“妳像……不怀好意!”

  “哈……”一个少女媚笑:“堂堂华山派掌门,居然这么胆小!”她向提酒壶的点
了点头:“给我斟!”

  她提着酒杯,将酒注满,然后“咕咕”的喝了个清光:“你怕有毒?胆小鬼!”

  张籍脸一红:“好,我喝!”他其实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虽未复,但手足已可活动,张籍接过少女用完的杯,连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张籍只觉得一道热气直透丹田,穿落睾丸。

  “掌门的,酒是下了十二种催情剂,解药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将酒浸着的
解药喝下肚,到了你时,酒杯就没有解药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这酒叫‘金枪不倒’,到天亮时,有得你快活的!”

  她们娇笑着、匆匆推门走了。

  张籍脸红红、眼尽赤,下体像火烧一样,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这时就来了。

  她是一个卅余岁的妇人,很白,她穿了一条薄裙,衣襟敞开,露出深深的乳沟;手
上拿着一碗香油、一只空碗。

  妳……”张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妇人坐到他身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拨,两只又圆又大又白的乳房
就跃了出来。两只奶子很白,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奶头及乳晕是深啡色的,还发
出着淡淡乳香。

  “我……我……”张藉的手频频的指了指下身,那处已半昂起,他的双手就捧着她
的双乳:“我要……”

  “嘻……”桃姑将油搽在手上:“你那根东西很难看,还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肉茎,张籍喉里发出欢愉之声,他的东西仰天勃起。

  “唉!起头快,出精快!”桃姑叹了口气,她左手握着那肉棍儿,右手就一掀,将
他裹着龟头的包皮拉下,露出红彤彤的龟头来。

  张籍双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着桃姑的乳房。

  “哎哟……”桃姑突然娇呼起来:“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铁的!”她拍了拍
张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内,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淡红指印。

  张籍不愿的放开手,桃姑捧起一只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这
么肉紧干嘛呀!”

  她另一只手突用力一抓,就将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来:“痛不痛?”

  张籍没有呼痛,反而瞇着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髮:“啊!原来你喜欢‘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
他的阴囊上。

  平常人阴囊被抓,一定会“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
色!

  桃姑没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拉动,又用
指头去“捽”他红彤彤的“棍头”:“先替你榨一次再说!”

  张籍被她“捽”得廿来卅下,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唉……唉……丢啦……
没有……没有了!”

  “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

  张籍“嘘”了几口气,他虽然喷了精,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还有三成硬度。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欢疼痛,那我就来点新鲜的!”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张藉想爬起身,但只觉四肢乏力,头重如绞,他颓然又跌
回床上。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根红烛,点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蜡滴在他小
腹下。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灼在他的皮肤上!

  “吱!”蜡滴在他身体上,张籍每颤一下,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

  “好!再来点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将蜡滴在他的“棍头”上!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妳这……淫妇!”

  桃姑滴多两、三滴腊,红色的嫩脂将他的“棍头”封了起来。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身上的长裙。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来,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而在三角地带
的毛毛,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茎,棍头上滴了蜡,像个红蘑菇
一样,她一揭,蜡盖就掉下。

  “啊……”张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只大奶子!

  他十分狂乱,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瘦汉搂着肥婆,本来就是相当滑稽,但猴急的
张籍,几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轻一点嘛……”桃姑挪动身躯,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茎,左搾右搓:
“你比妓院的嫖客还要搏命……啊唷……奶头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她双指一弹,
就弹落他的肉茎头上!

  “啊唷!”张籍痛叫了一声,那棍子又反弹似的勃起多三分。

  他平日龟头被裹着,难得见天日,桃姑就针对这弱点,拚命进攻他的龟头!她的玉
指搓得两搓,变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莹莹(男人硬起时,摄护腺液排出,龟头即湿
润)。

  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双手握住他的肉茎,慢慢塞
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张藉唤叫出来,他十分受用。

  桃姑将他肉茎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张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
抬,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势!“吱……”的一声,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两颗
小卵在洞外荡来荡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运气。

  “喔!”张籍狂叫起来。原来她运气后,子宫发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茎挺往花
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动龟头就能产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闭,口里哼着:“噢……
哎……哟……”但肚脐下的肌肉就不断耸动。

  “喔……喔……”张籍只感到吸着他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想将肉茎拔回出来,
但是摆了几次腰,龟头就像被“拉着”似的,动也不能动。

  他拉了几下,突然感到龟头传来一阵甜畅,肉茎不期然颤抖起来:“噢……噢……
噢……我丢了……没有啦……散啦……”

  他十指如钩,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几抖,白浆就如箭射出。桃姑这时
才放鬆吸力,她“呀”了一声:“真没有用,一枝香不到,又报废了!”

  张籍满脸通红,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么不济:“妳好厉害,妳……妳那里像有牙似
的,几乎咬着我的龟头一样……”他喘了两声:“否则……我起码可以做两顿饭!”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户内的人种倒流出来。


                《诛仙记》(六)

  张籍这次喷得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将湿淋淋的牝户在他阴毛上揩了两揩:“你饮了‘金枪不倒酒’,起码还可多
榨三、四次。先躺一会,等会再有人来陪你。”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开门走了。

  张籍躺在床上,只觉丹田仍热,那话儿虽软未软!他神智未尽失:“看来,我是落
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尽人亡……我……非走不可!”

  张籍爬下床来,但站也站不稳,双足一软,就跌倒在地上。他顾不得自己是一派掌
门,亦不理身上无寸缕,他手足并用,向房门口爬出去。

  门外是花园,这似乎是间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办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紧,此刻也顾不得
许多了。

  张籍爬到花园中,他滚了两滚,就滚到一棵榕树下。但当他的手想撑起时,才发觉
草丛中有个绳套,套着他的手就收紧,将他凌空吊了起来!

  张藉赤条条的被吊起离地三寸,他要踮起脚尖才可站着。

  “哈……哈……”背后响起桃姑的笑声:“你这不中用的家伙,想逃走啊?”

  她和四个半裸少女从墙角走出来,各人拿着灯笼。

  张藉又叫一声“苦”!他双手高举被吊着,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东西,始终
尴尬。

  “这家伙不打不成!”桃姑娇笑着折来了一根榕树树枝,走到张藉身后,手起树枝
落。

  “啪!”的一声,张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红痕!

  “啊……噢……”他呻吟了两声。

  “啪、啪、啪……”桃姑的树枝像车轮鞭似的,密密抽落张籍的瘦屁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他的屁股似乎肿了起来,但张藉的面上就现出满足的神情。

  “噢……看……”一个少女掩嘴娇呼:“他……他那里大了……看不出……”

  另外三个少女亦掩嘴一边笑一边看,有个更把灯笼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来要打才有快感!”

  一个少女捉狭的说:“我们用火烧他的雀巢,他岂不是会更高兴?”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见的少女:“人家僱请我们,是要榨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烧光了毛毛,收不到银票的!”桃姑望着张藉昂起的下体,
突然想到了一种玩意似的,她走到一个少女身前,讲了几句。

  张籍听不到,他又羞又兴奋,“金枪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张籍面前,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仍有十步之遥,虽是
二更,但她雪白的胴体,在灯笼光照之下仍甚抢眼。

  少女对同伴讲了几句,两个少女就站到张籍身后,将绳子一扯。

  桃姑在对面看了看:“够啦!”

  张藉此刻双足离地,他愕然之际,身旁的一个少女就拾起树枝,挞在他的屁股上,
另一个就大力的将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荡前,而桃姑就张开大腿,将牝口迎着他冲来的肉棍,“啊……”肉棍直冲
入她深处,桃姑轻叫起来:“噢!这下子可顶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阴一吸一放,她跟着双手向他心口一推,将张籍荡回两个少女那边。

  “用力点!”少女的树枝大力挞落他屁股上,张籍在痛时,下体又昂起,另一个少
女这时将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竖起脚尖,“吱”的一声,他的肉茎又插入她牝户内。“啊哟……连子宫也撞
瘀了!”桃姑又娇呼,她的样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这种打鞦韆式的做爱,张籍捱了廿来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混忘了手腕被吊起
的痛楚。

  “姐姐,妳比潘金莲还厉害!”

  旁观的一个少女娇叫:“人家西门庆只不过是把葡萄投入阴户内,而姐姐就迎着肉
棍来冲,还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这时正好迎着荡过来的张籍,她眉丝细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洩啊!”

  她抱着他的腰,阴户吮着他的肉茎不住的一张一放,张籍只感到她的子宫似乎向前
凸了出来,正啜向他的龟头上!

  两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连连的打冷颤:“喔……喔……我……我
又丢精了……没……没有啦!”

  他白浆又再喷出。

  这次,他喷出来的已不是浆、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娇呼起来:“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围观的两个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窝囊,怎么可以做掌门?”

  桃姑披回长裙:“解下他,抬他回床,等会再玩另一次!”

  张籍喷了三次浆,应该很疲累才是。但,他虽遍屁股伤痕,前边仍是半软不倒!

  他内心叫苦:“一个时辰已喷了三次,到天亮还有三个时辰,我……我可能真的变
成人乾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个少女,捧着铜盆温水,细心的给他洗了肉茎一次。她们的手甚轻柔的,将温水
由龟头到阴囊底着着实实的洗抹乾净,张籍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们“玩”。洗乾净后不
久,桃姑就进来了,她换了一条新裙子,手上多了一根幼麻绳。

  “妳们不要走,看看我怎样整治他!”她走到床前,将张籍一拉,他双腿就垂到床
沿,桃姑将手上的绳一缠,就要绑起他的肉茎似的。

  “这些容易丢精的男人,要用绳绑着他们的肉茎末端!”桃姑似乎示範似的,“教
导”着四个少女。

  “绑好阴茎尾,再将他的两颗小卵像扎粽似的裹着,只要两颗小卵不向肚皮缩,不
中用的家伙亦变大丈夫!”

  桃姑将张籍的玉茎绑了起来,只露出前面三寸!

  “绑好之后,他的东西是短了一点,但,今次就可干长久一点!”

  桃姑说完之后,俯头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头。

  “噢……噢……噢……”张籍乐得哼起来。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从来没试过女人“品箫”的妙处。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时间,他的玉茎又发硬起来。

  “妳们看着,这招地盖天,可以控制着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张藉的肚皮上,她
并没有立即压入,而是将牝户在他玉茎四週揩来揩去。

  这样揩,是令她牝户的淫汁泛起。桃姑摸着自己双乳:“来,妳们都上床来,给他
乐一点!”

  四个少女脱下裙子,赤条条的爬上床来,她们有的用小乳房去揩张籍,有的用牝户
去擦他口脸,张籍忙得两手乱摸时,桃姑就一坐!她将他的肉茎吞入“洞内”,由于棍
尾绑了绳,桃姑只能纳入三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两声,身子突然向后一屈,做出拱桥姿势,这又令到张藉
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阴蒂凸了向前,刚好擦在他的龟头上!

  由于阴蒂较硬,揩落去时,令他感到又麻又痒,张籍忍不住亦哼叫起来:“好……
啊……对了……”

  桃姑虽肥,但身子绵软,她仰后之后,又切身向前:“好硬啊……不……要……早
洩……”

  床上的四个少女,这时都停了手脚,看着桃姑和张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桥后,额角已泌出汗来。而张籍双手忍不住握着她乳房,大力
搓她的乳头。他是用掌心的热力,压着桃姑奶头来磨的,手掌顺着奶头磨了十来廿下,
她的乳头已发硬凸起,顶着他的掌心。

  “哎……啊……给我亲一口!”桃姑又俯身下来,两只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他身
子往上一仰,伸长嘴巴就含着那红枣大的奶头,狂啜几啖。

  桃姑这次似乎淋漓尽兴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桥,“哎唷……来了……来了……”她
牝户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繁紧的“咬”着他的阴茎。

  “噢……噢……”张籍只感到她花心内喷出像“热水”似的液体,浸向他的龟头。

  他的肉茎被浸湿,水滴从两人下体的“接合处”渗了出来,点点滴滴泻落在张籍的
肚皮上,四个少女看得直掩嘴轻笑。

  “这就……就是……高潮……”桃姑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欣的神情。

  张籍感到,她阴道内的肌肉突然收缩得很快,像有个大力士握着他的阴茎一样。


                《诛仙记》(七)

  这种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着他的阴茎,他亦动也不动,享受着桃姑“运
用”的阴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颤了片刻,她额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张籍身上喘气,她放鬆了警觉。四
个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备。

  张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对四週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间的屋顶上,突然多了五、六个穿夜行衣的女人。她们均蒙着面,手上拿着一
张大渔网似的网,她们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来说,她们想将整间屋罩在网里似的。

  一个神秘女人突然娇叱一声:“我们下去!”五、六个人就一齐顿足。

  这间屋原来是用茅草做成屋顶的,五、六个人一齐用“千斤坠”的功夫,整间屋顶
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个少女和桃姑惊呼,但已来不及了!

  六个蒙面黑衣女人持网从天而降,夹着茅草、砂石,屋内的人根本无时间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时,方位仍是不变,大网将床罩实。

  桃姑面如死灰:“妳……妳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彊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够胆来中原作恶?”

  她从背上拔出长剑,插入网内,分别将四个苗疆少女刺死。

  “这两个大的,给我缚回去!”黑衣蒙面女即一挥手,“轰、隆”连声,整间房屋
就塌了下来。

  张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杨仙花用剑刺死桃姑率领的四个裸女后,再点了张籍和桃姑的昏穴。

  “华山张掌门,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带
走!”

  张籍再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绑在石室内,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样,有人用绳从她双乳
缚起,跟着将她的手反缚在背后,绳子绕过她的奶子,令两团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来。
桃姑咬着小嘴,脸色惨白。

  一阵铜锣声响起,那个自称拜月教主杨仙花的少女,带着三个壮男走了进来,他们
都是裸着上身,十分健硕。

  “苗强十八洞的淫妇!”杨仙花冷笑:“妳想留残命离开,就将青城派浮尘子的毒
计说了出来!否则……”

  桃姑咬了咬嘴唇:“妳杀了我好了!”

  杨仙花又冷笑:“妳不说……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双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对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献丑!”

  杨仙花娇叱一声:“好!就让妳嚐嚐滋味!”她向三个壮男打了个眼色:“给我服
侍桃姑!”

  三个壮汉走到桃姑身前,脱去裤子。张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个大汉的肉茎
虽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长。

  三人将桃姑的绳解开,为首的壮男不知从哪处找了一枝毛笔出来,就扫落桃姑的乳
头上,“噢……噢……”桃姑轻叫起来,毛笔的锋很软,扫在凹陷的奶头上,片刻间那
两粒红枣就发硬凸起。

  扫起桃姑的乳头后,一个壮汉就像饿奶的婴儿,一俯头就含着乳尖猛啜。他除了啜
之外,又用舌头去舐,弄得桃姑口里“咛……嘤……”的叫。

  持笔的壮汉并不闲着,他将笔一转,就扫到桃姑的牝户上!

  “噢……啊……”桃姑震颤起来:“不要扫……”

  原来壮汉的笔,是扫她的阴蒂。这粒东西,平时是藏在阴唇皮内,扫得两扫,就凸
了出来。

  桃户的阴户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体、连阴毛都染得湿湿的!

  “哎……来吧……”桃姑面泛红霞、媚态万千。

  张籍望望杨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壮汉一个吸奶、一个舐腿,一个仍用毛笔扫阴。那枝笔本来是乾的,现在已经沾满
了桃姑流出来的淫汁,那壮满用笔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写了“淫妇”两
个字,张籍和杨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来。

  “你们就戴上宝贝,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吧!”杨仙花娇叱了一声。

  三个壮汉摸搓桃姑的胴体这么久,较年轻那个下边已昂起,张籍看他,起码有六寸
长,比起自己的足足长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个毛茸茸的羊眼圈来,一个戴在阴茎的末端,一个套在
阴茎的中间,另一个就套在龟头兴包皮中间的“沟”上。

  桃姑的粉脸变了土色!

  看倌: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肤,连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后缝成
“指环”似的套在肉茎上。

  那壮汉压了上去,边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双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余两汉按着,只有腰肢可以摆动。

  较年青的壮汉将毛茸茸的阳具塞了进去以后,并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筛右磨,
搞到桃姑死去活来。

  羊眼圈的毛“笃”在阴户内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运功”收窄阴道,但根本
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将腰肢抬高。

  年青壮汉只觉得她花心内透出一股吸力,直将他的龟头扯着,他想拉出肉茎都不可
以,只好将阳具左右摇摆,他想藉这样,将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
功”,桃姑自然“捱”得十分难受,她真气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时,她一定会
崩溃。

  她哼着:“好哥哥……饶了我……”希望扰乱他的心神,丹田下却仍在运劲。

  年青壮汉一味摆腰扭屁股,张籍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动?”

  杨仙花摇了摇头:“妖妇吸着他的阳具,他动不了。不出半个时辰,这笨蛋就要洩
精了!”

  桃姑忍着痒痠,她的花心突然竟涨长了几分,一贴就贴着壮汉的龟头。壮汉虽戴着
羊眼圈,但龟头并无“保护”,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

  “妳……喔……我……啊!”一股热热浆被桃姑吸得直喷而出!

  年青壮汉脸色泛白,他足足射了一支香时间才趴在桃姑身上,似乎虚脱一样。

  桃姑虽摊在地上,但脸有得色:“小哥儿,你起码有十天半月休息调养了,小心肾
亏呀!”她小腹用力一挺,那青年壮汉就滚下一旁。

  杨仙花脸色微变,她看到桃姑牝户中流出大滩白色的精液,起码有半茶杯之多。

  “这婆娘的吸精法亦不弱,这次交合,起码吸了他两个月的精液!”杨仙花扬了扬
手:“你把他扶出去。杨成,你服待一下苗疆来的桃姑!”

  一个壮汉扶着软如泥的年青壮汉离开,场中只剩下那个叫杨成的壮汉。

  他在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条簿薄的丝带来,带只有半尺长,他狞笑着,将带绑在自己
阴茎末端。

  桃姑本来是脸有得意神色的,但此刻却变得凝重起来。

  “桃姑,不要把他榨乾呀!”杨仙花微微一笑:“杨成,还不上!”

  那壮汉摸了摸阴茎末端,那处扎了条红丝带。跟着,他扑下去就按着桃姑,两人大
腿交缠,就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的肉茎并没有插入桃姑牝户内,只是不断在她阴唇上擦来擦去。

  桃姑阴户内仍是滑潺潺的,白浆仍不断倒流而出。叫杨成的壮汉搂着她滚来滚去,
是希望她迅速流清牝户内的“人种”。

  他的阴茎指着的是桃姑的阴蒂,他的手和嘴,是“招呼着”她的乳房。她那白白的
乳房,满是杨成的指印,一条一条淡红色的。

  他大口大口的啜她的奶,桃姑的乳房满是口水,她的奶头凸了出来:“唔……来,
给我……”她星眸半开半合,一条腿就抬高到他腰肢出,她的手就“捽”着他的龟颊。

  杨成的龟头像是砂子一样,十分粗糙,桃姑顿面色泛白:“你练过……插沙?……
不……不要……”

  她想爬起逃时,杨成怎容她走,他按着她就是一挺!“呜……喔……”桃姑哀叫一
声,杨城的肉茎已直插到底。

  他到“底”时,龟头突然暴长了半寸,正好满满的卡在她的花心上。桃姑的肉口碰
上粗糙的龟头,根本就不能施展吸功,而壮汉的每下抽插,都顶得她子宫发痛。

  “哎唷……够了……你捣死我了……”桃姑娇叫起来,她用不了吸功,突然运气,
将阴道收窄。

  他的阴茎被“锁着”,不能拉出插入。

  但桃姑亦未能“榨”出他的“汁”。

  因为杨成用布带扎着阴茎末端(用现代的眼光看,就是将输精管“束着”,精液不
能往前喷),任何吸榨都无济于事。

  ◆◆扫描者加注:青少年阅读此文者请小心,本故事情节多与生理常识有违,小心
识别!

  反而他像砂子似的棍头,顶着桃姑的花心磨了两磨,桃姑就两眼翻白,她的阴精像
决了堤一样喷出!

  “饶命……我愿讲了……”桃姑双手大力抓壮汉的背脊。

  但壮汉并没有停止动作,桃姑的阴精喷出,真气涣散,再也不能收缩阴道。阴道一
鬆开,壮汉就可以长驱直进。他大力的冲插,像狂牛一样。

  “哎唷……哎……停……受不了……”桃姑额冒冷汗,她想挣开,但是,就像给壮
汉用阳物“钉”着一样!

  “死……死……”壮汉又插了百余下,桃姑已从呻吟喊成惨叫。

  她的阴精喷完后,“花心”呈虚弱状况,再撞多百数十下,就有血丝渗出来。

  杨仙花仍是冷冷的笑,她没有下令停止,姓扬的壮汉则仍大力捣伐!

  “啊……饶命……我死了……穿啦……真的穿了……”桃姑向杨仙花求饶。


                《诛仙记》(终)

  “好!就放了她!”

  壮汉闻言,才缓缓爬起,将阳物抽了出来,他前半截都是血渍。而桃姑只识按着牝
户叫痛,指缝流出血丝。

  张籍虽食了春药,下体仍硬,但看了惨烈的“肉博”,已经吓得目瞪口呆。

  杨仙花从怀中掏出白瓷瓶,走到桃姑跟前,拨开她的手,将药弹入她阴户内:“这
是疗内伤的白药,妳讲实话,我送妳一瓶,三天内,保证治好牝户的内伤,否则,妳这
一身淫功就要报废啦!”

  桃姑点了点头:“好,我……我就将所知……讲出来……”

  “自从任中行被妳们吸尽精死后,”她指了指杨仙花:“青城浮尘子就想做盟主,
但他怕各派有人不服,所以宠络我苗彊十八洞帮手,用淫技杀五派要人,将帐算入拜月
教身上,好等各正派师出有名。”

  张籍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拜月教的确是杀了我的弟子钱程呀!”

  杨仙花淡然一笑:“拜月教杀的,都是名门中的败类,那钱程,逛妓院,嫖妓后,
杀了駂母,偷回渡夜金,所以,我教方替天行道!”

  “那南斗派的任中行呢?”张籍追问。

  “这任中行更坏,他是南斗派掌门,却勾结官府,放高利贷,欺压穷人,我教诛了
他,是替地方除了吸血鬼!”

  杨仙花扬了眉:“你们五派逾千弟子,我们只吸了几个坏人的精,哪里有滥害其他
好人?”

  张籍咬了咬嘴唇:“那少林寺的圆慧呢?”

  杨仙花停了下来,她隔了半晌才说:“圆慧犯了淫戎,曾在农舍强姦了一农妇,给
她丈夫发觉,圆慧就杀了人全家,他事后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吭声。但我师祖恰巧知道
了,就如影随形追上来,终于惩罚了他!”

  张籍有点疑惑:“拜月教的领袖,每个都叫杨仙花?”

  杨仙花点了点头:“杨仙花是名衔,而不是姓氏,我教每位教主即位,都是称杨仙
花。”

  张籍仍有疑问:“我那弟子钱程作恶,妳们可以向我投诉,我决不徇私的!”

  杨仙花仍很平和:“我们喜欢私下替信徒报仇,特别是我教,在妓院中有千百名信
徒。那钱程扮夜盗杀掉的駂母,就是我拜月教中人,我们追查了半年,方找到机会诱他
上钓!”

  张籍哑口无言。

  杨仙花望着桃姑:“妳把浮尘子的计划再详细说一下。”

  桃姑吞了口涎沫:“杀人立威,古已有之,青城派想成为中原首个大派,当然要把
握机会,对付拜月教就是机会!邪教分子死伤,正派中人不会怜悯,亦可藉此而扬名立
威,所以……”

  桃姑叹了口气:“但,我苗疆淫技再好,也仿製不了‘乱心迷魂烟’,所以……不
能冒拜月教中人作案。”

  “浮尘子知道衡山鲁博及华山张籍不愿屈居于人下,所以命我分别拦截、吸乾他们
的精……”她眼睛瞟了瞟张籍:“那么五派弟子在今秋征讨拜月教时,更敌忾同仇!”

  张籍叹了一声:“我华山脉今后再不加入什么‘诛仙大会’!”

  杨仙花亦鬆了他的绑:“华山张掌门,你退出这混水是最好,我拜月教的信徒逾十
万,有事即化整为零,又岂是你等‘名门正派’所能讨伐的?哈……”

  张籍被领到一旁更衣,而杨仙花就拉着桃姑,迫她在下阴再放药……

  张籍连夜赶回华山,从此约束弟子更严,收徒亦千挑万选,华山日后始终维持“正
派”名称垂百年。

  浮尘子离开南斗派后,和几个一级弟子南下,他们说是联络各路英雄,浮尘子似乎
另有目的。

  这夜,他乘弟子熟睡后,独自跃瓦面,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农庄。

  “桃姑,我来了,事惰怎么样?”他从窗口跃入。

  屋内坐有一艳妇。

  “张籍已成为乾尸,你计划又成功一半了!”桃姑神情颇木然:“喝杯茶再说!”

  她推过一个有盅的茶杯。

  浮尘子坐下,揭开茶杯,一阵白烟从杯内冒出,浮尘子想避也来不及了:“妳……
妳有‘乱心迷魂烟’?”

  杯内有两、三颗石卵,压着香药囊,浮尘子提起杯时,石卵滚动,就挤破药囊,放
出迷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无人可避,浮尘子只觉四肢麻木。

  帘后再转出一人,赫然是杨仙花。

  “妳……”浮尘子脸色变白。

  “老头子,今夜就吸乾你的精!”杨仙花扯着他:“来!给你享受美女!”

  浮尘子的衣服给剥光。

  他虽然瘦,但下体倒有五寸多长,吸了“乱心迷魂烟”,情慾自然亢涨。

  这时,就有两个裸女出现。

  他们胸脯很小,但腰长、脚长、眼细,这合符“道家”採补用的“药盅”(他们称
女人做药盅)。两个裸女分左右的伏在浮尘子身上,四只乳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们
的下阴就贴着他的大腿厮磨。

  浮尘子只觉丹田火热,他本性尽失,“来……给我……”他握着两女的小乳房,他
一手就可以满握一个。

  杨仙花押着桃姑在看生“春宫”。

  两裸女揩碰了一会,稍肥的那个就坐到浮尘子的肚皮上。

  “道长……来了……”她握着他的宝贝,就往牝户一塞。

  他那话儿在吸了“乱心迷魂烟”后,已是自然昂起,再加裸女引诱,已经其硬如铁
了,“吱!”的一声,裸女的牝户已将浮尘子的肉茎吞到底,扶着他的肚皮,慢慢地摇
晃起来。

  另一个裸女,就捉着浮尘子的手,不停要他握着她的小乳房。

  “哈……哈……”浮尘子笑得十分开心!

  “啊……你的东西真长,撩到人家花心了……”骑在浮尘子身上的裸女呻吟着。

  杨仙花按着桃姑,坐在远远一角:“这两个都是拜月教一级弟子,曾是京城留香院
的名妓。”

  “啊……噢……”她动作越来越浪。

  “妳看她们,比起苗彊十八洞的淫技,哪一种较高?”杨仙花很有信心的朝桃姑呶
了呶小嘴。

  “讲牝户的吸力,自然是妳拜月教胜!但讲挑动男人的情慾,我们苗疆女人就此妳
们厉害!”

  杨仙花顿了顿:“假如妳肯去和浮尘子交合一次,我就放了妳,给妳生路。”

  桃姑面有难色:“可是……我下边……那花心给妳的壮汉弄伤了!”

  杨仙花媚笑:“这浮尘子没练过御女功,那话儿又不长,根本撩不到妳花心,妳不
必担心那里伤上更伤。”

  桃姑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索。

  但浮尘子给那裸女“坐”得百数十下,已经成为强弩之末。他猛地喘气打倾,口里
怪叫:“淫娃儿……就……就给妳吧!”

  那裸女的花心似乎产生强烈的吸吮力,浮尘子怎能招架,他打几个冷颤,就虚脱下
来。

  裸女离开他肚皮,站起,突然张腿抬腰,一道白泉从她牝户喷出,这都是浮尘子的
东西!

  她运气一喷,不偏不倚都喷回浮尘子面上,足足有半茶杯之多。

  男人给自己的“精”喷回自己的脸上,桃姑似乎有点意外。

  “这下功夫不简单吧?”杨仙花面有得色:“怎么样?”

  “好,妳不要耍花样,我来!”桃姑脱去衣裙。

  杨仙花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她拍了拍手,两个裸女就退下。

  “妳……”浮尘子想不到桃姑会压上来,他摇头道:“我……我被吸乾了一半……
妳……”

  “事情失败了!”桃姑苦笑:“我不和你交合,彼此都活不了命!”

  她用裸露的双奶,当刷子似的磨落他的命根上。

  杨仙花缩到一角,她似乎在写信,然后,对一个裸女说:“妳先穿好衣服,马上送
出去!”

  姚姑为求活命,很快又弄得浮尘子昂起。

  他似乎狂了似的,将桃姑反压着,就要用男上女下。

  桃姑下体敷了药,她以为运功,将浮尘子的肉茎夹着,不让“他”深入,那花心的
创口自然不会破裂,“夹”得几下,他自然喷发,到时,杨仙花一定守诺。

  她让浮尘子的东西入了一半,然后用力一迫,牝户变了“铁壁”,他根本就不能拉
动。

  “妳……”浮尘子只觉龟头被肉所夹,十分过瘾。

  这不同拜月教,她们是用吸力,将男人的精吸出。而桃姑的苗疆淫技,是用“榨”
的力法,靠收缩阴道,“夹”出男人的“种子”。

  浮尘子只觉得不必动,就有吸吮感,他忍得十来下,就忍不住了:“呀……呀……
又要丢精了!”

  他搂住桃姑,热流再喷。

  桃姑心中一喜,以为脱困,但热流直喷入花心,却痛似刀割,她想挣扎,但混身乏
力,而浮尘子喷发之时亦力大如狂。

  “哎唷……妳……”桃姑望着杨仙花。

  “我给妳的药,一混和男精,就会在妳体内溃烂,而妳牝户亦会令浮尘子那处重创
的!”杨仙花淡淡的说:“我已发信叫浮尘子门人来收尸,到时,他们发觉害死他们掌
门的,是苗彊十八洞的人,要对付拜月教就出师无名!”

  “妳立心害人于先,可怪不得我!”

  浮尘子搂着桃姑,两人下体流出血水……

  因为青城掌门人横死,所谓“诛仙大会”在九月前流产,反而有不少青城弟子要到
苗疆为祖师爷报仇,拜月教仍然存在!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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