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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9章地狱之门)

九久小说网 2021-01-10 07:44 出处:网络 作者:二狼神编辑:@春色满园
  要不要嘚瑟几句呢……   其实早发现了一个毛病。打着武侠的名号。到现在一场没打过。今天偶然间
  要不要嘚瑟几句呢……

  其实早发现了一个毛病。打着武侠的名号。到现在一场没打过。今天偶然间
看见百度贴吧,有人提起这个文章,其中有一句话就说起这个问题了。

  好吧……第一卷,打斗估计不会有什麽展示了。后面基本上是斗心眼……如
果能斗的起来的话。做个小剧透,本卷最后,也没有恶斗,拼实力,拼气势吧。

  还有……这是色文,色文,色文啊!肉呢?不好意思,可能少了点……少就
少吧……就当是小众文吧。衹能尽力去写……

  不过,众口毕竟难调,要绿的要不绿的,看了各种赏脸看文章的朋友的各种
失望,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其实,我也纠结,各种纠结。绿还是不绿,这是一个
问题!

  所以,兄弟写啥德行,各位就凑合看吧……

              *** *** ***

  「人老啦,谁也不买我的账啦。雷震彪妳就别想……至于小山子……唉,这
马贼出身的莽夫是齐天盛把他从死人堆裏拉出来的,除了老齐家的人谁也使唤不
动他。」贝九渊口中的小山子,就是武开山,在五大长老中,武开山年岁最幼。

  冯百川就坐在贝九渊的身边,脸上陪着笑,眼中却满是不忿。贪得无厌的老
棺材瓤子明明是在卖关子,绕来绕去说了一堆废话,对于他的请求衹字未提。

  冯百川既然能上门来,当然有所準备,他手上空空,怀中却有宝贝,呵呵一
笑,道:「贝老,您衹需给百川指条明路,百川自会去运作,用不着您再多费心
思。这裏有点小意思,还请您老笑纳。」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锦盒递了
过去。

  贝九渊本是还躺在他的躺椅上,半眯着眼睛,傲慢无礼。可见了这锦盒,双
目就睁开了,这个锦盒和他房中百宝格中的锦盒一模一样,打了开来,一颗颗碧
色丹丸赫然入目。贝九渊贪婪神色一闪而过,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道:「百川,
妳有心了。」

  冯百川淡然一笑道:「本该早就送来的,衹是这东西难求,好不容易才搞到
手,这就给您带来了。您用着可还舒心。」

  贝九渊心裏有些后悔,早知道何必要把春桃杀死,这种能让他称心的女娃儿
可不好找了。他没有接冯百川的话,提起了冯百川此行的目的,「我们这几个老
家伙裏面,霍忠那个倔脾气,比小山子强不了多少。伯亨还有老俞倒是时常走动。
不过我这身子骨也不如前了,走上几步就乏得要命,懒得动弹啦……」

  贝九渊点这几个人都是长老,他话已经说明,张伯亨和俞坚二人他有把握说
动。但是此时冯百川开的价还不够高,不足以让贝九渊心动。

  冯百川脸上笑容依旧灿烂,衹是一语不发,他等着老狐狸贝九渊继续要价。

  贝九渊见冯百川不开口,犹豫了一下,慾望还是战胜了颜面。腆着一张老脸
道:「老啦,身边也没个顺心意伺候着的……」

  冯百川心中暗嘲老东西不知廉耻,不动声色,问道:「贝老想找个什麽样的
人,百川帮您物色着。」

  贝九渊很直接:「第一回,在庄上那个女娃儿,我看着倒是不错,妳有办法
吗?」他心中有人选,可是却不知道人名。那是他一两年前,他第一次服用这种
丹药后,将失去多年的感觉又寻了回来,对于能让他再一次快乐的女人,自然唸
唸不忘。

  冯百川却变了颜色,笑得有些勉强。

  贝九渊道:「怎麽?有难处麽。」

  冯百川忽然冷笑了一下,眼光一寒,阴沉道:「没有,当然没有。您老等着,
我今日就把她送上门来。」

  「那我就等妳的好消息。」贝九渊也笑了,笑得很慈祥。他还是那个慈眉善
目的贝员外。

              *** *** ***

  这边一个长老一个统领阴谋算计,深山中也有同样身份的二人正在交锋。

  武开山这次进山为儿子武顺提亲并非一帆风顺,雷震彪一见他的面就给了他
一个下马威。

  武开山昨日过了晌午才离开玉山府,采买礼物又耽搁许久,于是在半途中停
在山中村落歇了一宿,今天一早才到得飞彪卫营盘。

  雷震彪听闻武开山来了,心中一惊,虽然同属一门,飞彪卫和五运斋少有来
往,今日前来拜访所为何事呢?无论如何武开山也是长老,迎是要迎上一迎的。
不过出门之前,他叫过四个儿子嘱咐了一番,若武开山提出为难要求,便旁敲侧
击帮雷震彪婉拒。

  迎出门去,却见武开山脸上灿笑如花,就连一脸的皱纹都带着笑色,可不是
平日谁都不服那副古板冷面了。再看他身后五运斋中一干随从,各个精壮彪悍,
但既不提刀也不带剑,一个个都成了挑担山夫,大包小包也不知裏面是什麽。

  雷震彪直叫古怪,武开山今天是怎麽了?

  就这玉湖庄一脉中,武开山服过谁?见了谁不是摆出一张臭脸?唯独为了儿
子婚事,他可是豁出老脸了。别看武开山对武顺非打即骂,动不动大耳刮子就掴
了过去,实则极疼这老生独子,对他严厉也是怕他走上歪路。

  见着武顺脾气随了自己,年纪不小了还没个姻缘,也是着急。这番儿子有了
意中人,追问之下竟然是先斩后奏,把人家闺女给睡了。他又是生气,又是欢喜。
气得是儿子不守礼法,喜得是生米成了熟饭,这儿媳妇是娶定了。

  饶是如此,武开山也不敢怠慢。雷震彪在玉湖庄一脉独霸一方,脾气也是又
臭又硬,儿子还于理有亏,故此他不得不放下既是前辈,又是长老的身价,笑脸
相应。

  「武长老,什麽风把您吹来了,震彪给您见礼了!」雷震彪身材高大,样貌
威猛,虎目鹰鼻,颌下一部虬髯。他声若洪钟,健步如风,几步迎了上去,微一
躬身,挽住武开山手臂道:「快请快请,裏面说话。」

  武开山笑呵呵随着雷震彪进去了,待有人奉上香茶,寒暄几句过后,进入了
正题,把来意说明。雷震彪傻眼了,宝贝闺女年纪也不小了,他当爹的怎不为婚
事发愁,可是恶名在外,谁家也不敢要。大清早的,骤然来了个长老上门提亲,
饶是他半生精明,也没能转过这个弯儿来。

  「武长老,您不是和震彪玩笑吧?」无论如何,雷震彪都觉得不可思议。

  武开山是个直性子,脸上带着尴尬,讪笑道:「雷统领,我家那小子跟我提
得时候,我也懵了,可又听他说,贵千金也挺乐意。既然孩子们都愿意,咱们当
长辈的,我看就别再为难他们了。」

  武开山当然不会直说,我儿子把妳闺女睡了,妳让妳闺女嫁了吧。可雷震彪
却从武开山面上表情,话裏玄机觉出了不对。他剑眉倒竖,虎目圆睁,追问道:
「此话怎讲?什麽叫我家彤彤也愿意?她可从未提过和妳儿子相好。两人如何就
在一起了?」

  「这个……」武开山一时语结,想了想,衹好含糊道:「唉,无论如何,反
正两个孩子在一起了,妳看这事儿……」

  不等武开山讲完,在旁作陪的雷震彪四个儿子先跳了起来,纷纷怒喝道:
「是不是武顺欺负我家妹子了?」

  雷震彪就这麽一个宝贝闺女,不但他宠着,四个亲哥哥也把妹妹捧上了天,
不然如何养得一副刁蛮脾气。

  若是旁日,武开山被几个后生仔这般逼问,早就动了武了,此时他一来有求,
二来有愧,衹能忍气吞声。想了想了,忽然站起身来,对着晚辈雷震彪一躬到地,
诚恳道:「雷老弟,此事我儿的确有愧。但武某敢用项尚人头担保,我儿性直,
绝不会为非作歹。若是令千金是被他强迫,不用妳来动手,武某亲手毙了他,提
他人头来见妳,武某也任妳处置。但我儿所讲,他与令嫒确是情投意合,还望妳
应下这门亲事。」

  武开山的一言九鼎和火爆脾气是同样出了名的,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雷震
彪也不得不信。但他也真坐得住,生生受了武开山这一礼,衹是淡淡道:「武长
老,不必如此,您老的话,我怎会不信。」又虚按手掌要几个儿子稍安勿躁,待
着武开山重新坐定了,才徐徐道:「儿女姻缘,上天注定,强求也来不得。不过
……」话锋一转,雷震彪皱起眉头道:「武长老,您可想过,您与我父平辈而论,
令公子可在我家彤彤面前是个长辈,如此胡来,岂不乱了礼法!」

  武开山闻言大惊,他一个莽夫,一心为了儿子亲事欢喜,怎麽想得到这些细
枝末节。雷震彪此言当真不假,他武开山辈分摆着,带着儿子也水涨船高,雷彤
彤又怎不算侄女一辈。如今被人道了出来,叫他老脸何在。心中衹恨武顺胡作非
为,气得身子发颤,又站了起来,愤愤道:「雷统领说得不错,此事是我儿之过,
我这就回去教训他,定然给妳个交代!」跺一跺脚,就要告辞。

  就见雷震彪也站起身形,哈哈一笑道:「武老哥留步,您和家父不过一处供
职,又非结拜兄弟,我看这亲倒也结得!」

  武开山由「长老」变成「老哥」,雷震彪已经应下。天上地下转了一圈儿,
武开山被雷震彪耍弄得晕头转向。大眼瞪着雷震彪,说不出话来。

  雷震彪道:「小女有幸和令公子结亲,也是缘分,震彪当然不会从中作梗。
此事暂且定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震彪还要问问彤彤意思,若是不像老哥所讲,
两人非是情投意合,武长老衹怕还要兑现方才所讲,带了令公子的人头来。」两
家结亲也由不得雷震彪不答应,闺女都跟了人家了,他还有什麽话说。想想武顺,
也有所耳闻,人品不差,功夫还过得去。又是长老之子,这亲结得也不失面子。
至于他刁难武开山,也是给他个下马威,免得这怪脾气老头总是耀武扬威,不可
一世样子。也让他知道,他闺女就算嫁了过去,身后也还有个惹不得的爹在呢。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武开山汗都下来了,他活了一辈子,可还没这麽
狼狈过,一切全是为了儿子。

  看着武开山如此放低身份,雷震彪也不好再多为难,上前拉住武开山道:
「来人,摆酒!我要和我亲翁喝上几杯。」

  儿女亲事就此定下,酒席宴间,同是玉湖庄头领的两个亲家不免提及现状,
武开山道:「震彪,少庄主归门的事妳肯定知道了,过几天就是接位的大日子,
妳怎麽看?」

  雷震彪道:「武老哥,妳如何突然提起此事了?」

  武开山道:「昨日少庄主到了五运斋了,找我要人,我尽顾着武顺的事儿了。
也没多想,就让下面人去安排,这时候琢磨过来,好像不大对头啊。」

  「哦?此话怎讲?」雷震彪不动声色,等着武开山开口。

  武开山也不瞒雷震彪,将祁俊归门之后他所知一切都道了出来,其中自然有
冯百川孽子犯上一节。

  雷震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并不评价冯百川,衹是随着武开山一起痛骂冯小
宝无礼。随后也不再多劝武开山用酒,一餐完了,待武开山告辞时候,衹是假意
挽留几句,就放他去了。

  等雷震彪重回营中,把儿子们都叫到身前,面色凝重,先对长子雷放舟道:
「放舟,妳这就赶回家去,把妳娘、彤彤,还有妳媳妇、弟妹们都接进山来,片
刻不得耽误。」又对次子樵山、三子向野,四子司砚道:「从今天起,都警醒着
些,我看要有大事发生。」

  四子雷司砚不解道:「爹,这是怎麽了?有什麽大事?」

  在儿子们面前,雷震彪当然无需藏着掖着,便将实情道出:「这些年冯百川
到处活动,已经找过我几次了,想要拉拢咱们雷家。我一直没理会他,不过我可
收到消息,他现在已经收拢不少堂口。如今少庄主回来了,必然要重掌大权,冯
百川怎麽可能轻易让出。」

  老三雷向野插口道:「这和咱们家有什麽关係,让他们斗去呗。」

  雷震彪道:「妳懂什麽?乱了起来,说不定我们这一群人就露了出来,官家
追过来,全要遭殃。当前的形势,我估摸着少庄主已经晓得什麽了,不然他不会
从五运斋调人。玉湖庄的护卫,一直都是冯百川的人在做。冯百川这人居心歹毒,
少庄主这回衹怕有的瞧了。」

  次子雷樵山道:「爹,咱们帮那边儿?」

  雷震彪不置可否,道:「看看再说吧。」又道:「幸亏武开山告诉我这个消
息,否则还真应变不及。少庄主既然晓得冯百川不轨,衹怕要大动干戈了。把他
们接进来,护个周全,防着万一。」

  兄弟四人这才懂得其中机窍,各自点头。雷放舟领命去了,剩下哥仨也各安
其职。衹留下雷震彪一人独坐沉思。

              *** *** ***

  玉山府中,一处僻静优雅小院,墻不高也能掩住院内风光,宅不深尤适小家
团聚。

  前院裏一排瓦房算不得气派,但是修葺得规规整整不见一丝破败,东西也各
有两排房屋算作厢房。

  大门后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直通正房。房门前挂些浆洗好的衣物单褥,
看着式样材质,也非贫苦人家用得起的。

  这是一个标準的小康之家。

  珍珠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她有她的家,有疼她的丈夫。如今唯一的憾事,就
是肚皮太不争气,总不能为心爱的人生个胖娃娃出来。

  除此之外,她又有还有什麽需要忧心的呢?

  也许有,也许就在今日。

  丈夫随着少庄主公务去了,昨夜是她婚后第一个独守春闺的夜晚。有些害怕,
有些寂寞,更多的是牵挂,想着他懂不懂得天寒要多加衣服,想着谁会为他去做
早饭……可不要再和武顺喝酒……少庄主也不要让他去和人打架……

  思唸的滋味如此难挨,可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好在那裏离着还不太远,好在子玉说过隔几天就会回来看看,好在俊少说衹
要忙完了就放子玉回家。

  丈夫走后,珍珠就紧锁了大门,百无聊赖的她,衹好将布置的温馨的小家打
扫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尘不染。

  去收晾干的床褥衣物的时候,珍珠看了一眼那条单子,前夜与丈夫几个好兄
弟相聚回来后,子玉要了她好几次,把她弄得美美的,把褥单都弄得湿了大片。
别看丈夫表面斯斯文文的,每次到了榻上都是那麽强壮。

  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将衣物单褥规整好,正要收到柜子裏,忽然听到
有人叩响了大门。

  「难道子玉回来了?不会吧,这才一天。」青春少妇向大门走去,一面幻想
着打开门是丈夫站在门外,给她一个巨大惊喜,一面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人应声,珍珠嘀咕:「怎麽不说话,难道真是他来吓唬人家?」到
了门边,又问一声,还是无人回答。珍珠有些紧张了,这小院子裏,衹有她一个
妇道人家,怎麽可能轻易开门。

  弯下身子,从大门缝隙中看去,珍珠的面色僵住了,她缓缓地瘫坐在了冰冷
的地上。

  门外的人也开口了,那是珍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也是她一生的梦魇。

  「珍珠,还不快来开门。」

  冯百川带着威严的声音仿佛一道来自地狱的诅咒,吓得珍珠浑身颤抖,冷汗
不住从额头滴落。

  「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我……」泪水模糊了珍珠的双眼。

  那时珍珠还是夫人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小婢女,终日忙忙碌碌的,可是因
为是在夫人身边,身份也比哪些粗使丫头高了许多。

  作为夫人身边最近的人,珍珠懂得分寸,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她就
知道,绝不能把冯爷经常去夫人卧房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她的小主子祁俊。
她更知道,她也绝不能说出二夫人和思莹姑娘也是那间卧房的常客。

  她以为做到这些就足够了,可是等着俊少离开了家,冯爷就毫无顾忌的搬进
了夫人的卧房。他们有时会通宵达旦的一起快乐。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珍珠也曾为此心动。她甚至会偷偷跑回房去,把
手伸进裤子,揉摸稚嫩的花瓣。

  直到有一天深夜,夫人和冯爷快乐之后,睡得沉了,冯爷把她唤进了房中。
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抱住了她,在她的惊叫声中,冯爷撕扯下
了她的衣服。夺走了她的初吻,揉搓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少女身体。

  夫人当然被惊醒了,可是她并没有制止,看了一眼施暴的冯爷,衹是冷漠地
说道:「百川,妳还要糟蹋多少女孩儿。」

  冯爷笑笑说:「反正我要定珍珠了。」

  夫人不再说话了,背过了身子。

  有了夫人的默许,她被扔到了床上。第一次上了夫人的床,第一次和夫人并
肩卧着。夫人的身体和她一样,都是赤裸的。

  冯百川压了上来,抱着她刚刚成型的乳房啃咬,吮吸。她还记得那种感觉,
痒痒的,有些疼。说不上美好,也不叫她讨厌。下面被摸到的时候,她有了感觉,
知道自己湿了。冯爷还把她泌出的汁水掏出来给她看,要她舔干凈他手上的水迹。

  她衹是个小小婢女,被人呼来唤去,逆来顺受。于是她自能吃下自己流出的
汁液。随后她就被命令去舔男人的那东西。

  她还小,她还没经过人事,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为此,她挨了骂,挨了打,
被打了光溜溜的屁股。

  再接着,冯百川就分开了她的腿,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
她很害羞,羞得红了脸,转过了头。

  冯爷要她看着,看着他如何夺走她少女的贞操。

  她衹能去看,看那一根粗长的阳物,一下子刺穿她的身体,把她撕裂,让她
痛苦难忍。

  那时冯爷好可怕,无情的一次次撞击她稚嫩的花蕊。

  好痛……好痛……

  她凄惨的叫声让夫人转回了身,夫人斥责冯爷,「妳轻点,珍珠还是个孩子
呢。」

  冯爷听了夫人的话,势子慢了许多,可是下面仍是火辣辣的痛。

  她哭了。

  夫人安慰她说:「女孩第一次都这样的,下次妳就舒服了。」

  还会有下一次,她不敢想了,这一次足以让她畏惧。

  有了第一次,当然会有第二次。夫人没骗她,第二次真的很舒服了。此后,
她也有幸能和夫人同席共振了。

  她学会了很多,学会了给冯爷推屁股,学会了给夫人舔花瓣,学会了如何让
男人舒服,学会了「大鸡巴、小骚屄」的浪叫,床上的一切她都会了。

  床上有时会挤很多人,有二夫人,有思莹姑娘,还有一些和她一样的婢女丫
鬟。但男人总是衹有冯爷一个,她们相互揉搓乳房,相互舔舐下体,一起争抢吞
下冯爷的肉棒,并排岔开腿让冯爷肏干,有时叠起身体撅着屁股,等待冯爷临幸。

  那时她觉得很幸福,她尝到云雨的滋味,很美,很快乐。

  但是好景不长,冯爷的公子来了,宝少爷几乎可以享用冯爷除了夫人外的所
有女人。她衹是个婢女,随时可以被人送出。

  第一次遇到宝少爷,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衹因为她心裏想着的是冯爷,
不愿再和第二个男人交合。宝少爷就疯狂地殴打她,在她遍体鳞伤的时候还要在
她身上发泄兽慾。

  伤愈之后,她向冯爷抱怨,换来的又是一记耳光。她这才清醒,原来,没有
人把她当作人看,她衹不过是个玩物。

  服侍宝少爷衹是噩梦的开始,此后的命运更加悲苦。地狱的大门已经敞开了,
是夫人和冯爷亲手把她推下去的。

  一人服侍两个男人已经是常事,一群婢女丫鬟和几个粗鲁莽汉群姦群宿不再
稀奇。更可怕的是,有时冯爷会让几个男人轮姦她,身上所有洞孔都被插满。手
中也要握住男人肉棒撸动,双乳喂给不同的男人吮吸。

  那时她绝望了,她虽然没读过什麽书,可是也知道女人不该这样的。哪怕是
最下等的妓院裏面的婊子,也不会像她这样下贱。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更可怕的人。那衹是一个人,一个老人。

  冯爷在要她服侍这个老人之前,让二夫人检视过她的身体,尤其是下面,二
夫人给出的评价是「这小贱人而被这麽多人肏过了,还挺嫩的,送给老东西没问
题。」冯爷交代,一定要仔细伺候,否则就杀了她。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和善的老人在她脱下衣衫后,就露出了
可怕的一面。老人的力量很大,掐得她的乳房一片乌青。老人去触碰她的下体,
可是却不是她的蜜唇,而是一缕一缕的将她的阴毛扯下。

  老人把手指插入她的身体,从一根,到两根……直到整个手掌,她的下身被
撕裂了,留了好多血。老人哈哈大笑,说:「这回像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了。」

  她忍着疼痛趴伏在了老人身下,含吮了近一个时辰那根死气沉沉的肉棒,才
让他有了起色。躺在床上,让老人进入,除了疼痛,毫无快感。老人很不满意她
的表现,掐住了了她的喉咙,几乎将她掐死。看着她濒死的挣扎,老人眼中露出
了惊叹的目光。

  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她完全不知老人是何时结束的。

  事毕之后,老人揉着她的乳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妳很好。」

  老人离开了,她哭成了泪人。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裏,她也有快乐的时候。小主子的好兄弟,申子玉时
常会到内宅来给夫人问安,他生得好俊,每次子玉来夫人这裏时,她就会想出许
多借口留在夫人身边。

  那次夫人寿宴,子玉也回来了,他吃醉了。夫人要她和另个姐妹扶子玉去外
面的客房,她就去了。把子玉放在床上,她忽然有了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唸头。

  她支开了姐妹,独自一人和心中暗恋的俊男独处。

  看了又看子玉那张俊美的脸颊,她终于忍不住了,她这身体给谁又不是给呢,
此生能何心爱的人共度一宵,死也无憾。

  脱去了衣衫,偎到了爱郎怀中,把他的手拉到了胸脯上,他果然迷迷糊糊地
动了。看不出来,他的东西也很大。从他笨拙的样子可以想象,她是他的第一个
女人。

  他很快就不行了,软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这一次虽然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那般淋灕畅快,可是她的心裏是甜蜜的。
她不敢久留,这一次足够她回味一生。但是就在她将要离开的时候,头脑中闪过
一个更加疯狂的唸头。

  她咬破了手指,将鲜血涂在床单上和他软去的肉棒上。

  忐忑不安过了一夜,她不知未来会如何,但是这个险值得去冒。

  她没有看错子玉,第二天一早,子玉就来找她:「昨夜是妳?」

  「妳会带我走麽?」她欺骗心爱的人,内心无比愧疚。

  「和我去见夫人。」子玉牵着她的手,去拜见夫人。

  「子玉每次来给夫人问安的时候,也是想见见珍珠。」明知子玉在说谎,珍
珠也激动万分,这个男人为了责任肯欺骗他一向尊重的夫人,值得她托付终身。

  可是她却配不上他了,「以后一定千倍万倍的报答他,对他好。否则便连猪
狗也不如了……」她暗中发誓。

  夫人犹豫许久后,答应了子玉。子玉走了,再来的时候,也会带她一起走。

  被一次次地警告过后,也遭到了冯百川和他家那头肥猪的肆意欺凌侮辱,她
忍了下来,衹盼着新生的到来。

  痛苦的日子结束了。她做了他的新娘。新婚之夜,他极尽温柔,小心翼翼地
呵护她,她第一次知道,做女人竟然如此幸福。

  她也想让他更加快乐,可是她不敢,怕她娴熟的技巧暴露出过往不堪的经历。

  婚后的日子平淡却是甜蜜,她不知道丈夫是否真的爱她,但至少她知道丈夫
在乎她,他会与她分享除了关于他生父的每一件事,在她面前从无任何秘密。丈
夫心疼她,忙碌了一天也肯陪她一起做家务。丈夫关心她,总是会买下她喜欢的
那些服饰,和没用的小玩意儿。丈夫在意她,愿意在她身上挥洒汗水,播下种子,
却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她能做什麽呢?除了想尽办法,烧出各种可口的菜肴让丈夫满意,就是把这
个小家归整的井井有条,打扫地干干凈凈。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丈夫离开家的第二天,恶魔就又找上门来了。

  珍珠眼前的那道熟悉的家门,已经变成了通向地狱的大门……

    ***  ***  ***

    最后,舔着脸问一句,这文章有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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