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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彤译作Ⅰ:苏法利诺战役前的两姐妹(上)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03 出处:网络 作者:百里彤编辑:@iCMS
            苏法利诺战役前的两姐妹 作者:百里彤 2010/08/23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苏法利诺战役前的两姐妹

作者:百里彤
2010/08/23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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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各位版大:这是百里彤的原创译作,摘译自维多利亚时期的地下文学巨着
《My Secret Life》,摘译长度为原文篇幅的98%以上。2010/08/23首
发于春满四合院。兼向各位版大辛劳致谢。

  又及:译文段落较长,是遵循原文段落所致,若各位版大认为必须符合四合
院规定或多分段落,则烦请自行裁夺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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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那是苏法利诺战役(Solferino,译按:此战发生于一八五九年六月)两年后
的事;我已中年,无病无痛、身体强健、手头宽裕。此时我认识了一个绅士阶层
的人,他在巴黎担任半官方职务,曾是陆军上尉,在苏法利诺战役中受重伤,因
此跛了一条腿。为此,他不得不退役,藉着家族势力谋得一个以他这年纪来说可
谓肥缺的职位。

  他小个子,外貌平凡,跛了腿当然可惜,却是挺好相处的一个人,而且有个
在他同乡之间不常见的嗜好:喜欢喝个烂醉。有人说他酗酒是挫折所致,因伤而
不得不放弃军人事业;这说法大概错不了。

  交往一段时间后,他对我特别友好,好得出奇。他带我回他寓所,介绍我跟
他妻子见面,于是我跟他夫妇俩走得很近。他们社交圈子很小,而且几乎全是男
性。她很端庄,从他提过的各方面来说都是个贤妻,但来往多了,我越来越觉得
他其实还没娶她。

  她是阿尔萨斯人;他认识她是在伦巴第(Lombardy),亦即他所说的那一场
大战之后的事。我跟他平常聊的就是一般男性话题,尤其是法国男人,动不动就
聊到女人,而且如果只有我们三人,聊的就是风花雪月。有好几次他醉得厉害,
多话,然后就口无遮拦了。但要是他太过份,她就以她端庄的姿态起身离去,要
不就直截了当说他玩过头了,该休息了,请我告辞。我当然随即告辞,后来才明
白为何她要我尽快离去。

  她是个高大丰满的美妇,从身高和肌肤看来大约22、23岁(虽然看起来
不止)。她有很美的黑眼珠,黑髮,牙齿跟嘴唇长得很好,五官均匀;整体而言
相当俊俏。我老在想:他这么小个子,她怎会嫁给他?

  有一天晚上我调侃着就问他,他笑了,说她没钱,很愿意跟他走;又说法国
女人不容易嫁出去,除非有一点儿嫁妆,说着还用不言而喻的表情跟我眨了眨眼
(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就像所有阿尔萨斯人一样,法语和德语都说得
很好,后来发现她还能说意大利语。各位往下看就明白了。

  有个晚上他和我坐着抽雪茄,他已烂醉,她不在家。已忘了是怎么谈起来的
(当然又是扯到风花雪月啦),他咯咯笑道认识一个女人,曾经一小时内给肏了
十二次。我说我不信,心想他不知要说些什么荒诞离奇的事儿呢!但他点点头,
还眨眼,我便追问。他说他愿意告诉我,但我能不能发誓决不告诉别人。我说可
以,于是他说:「是我老婆。」好啦,这不是胡说嘛!我心想。

  但他就这么胡言乱语、口齿不清地说了半个小时,说有很多士兵在苏法利诺
战役之前上了她。我越是不相信他说的,他就说出更多细节,越是信誓旦旦地说
他绝非胡扯。我想到那么一个美丽的女人竟然——我鸡巴勃起得很厉害——在一
个小时内给肏了十二次?老天爷,她自己觉得给肏得怎么样?她洩身了吗?我脑
袋里尽是这些杂念。

  我们正说着,她进来了,眼神极愤怒。她语气极不耐烦、极不痛快:「麻烦
您接着说下去吧!(我们在她一进门就突然住口了)你们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她丈夫嘟囔着不知什么,我也帮着说:「是呀!是呀!」

  她说:「就这么回事儿?你们干嘛不说?如果是我不应该听的,我走。」此
刻她简直是穷兇恶极。我说:「我们讲的当然不是什么您不能听的。」她笑道:
「好说,好说。」笑起来却很古怪。她直直地盯着我瞧,坐下来。过不久我就告
辞了。

  此后一切如常。我还是常上门造访,但心情已大不同,很想上她。只要一有
空,我就去拜访他们夫妇俩——其实是想看看她。每次一见到她,我下身立刻勃
起,因为我幻想过她有个深色的屄,一只接一只的鸡巴插进去,就像她老公讲的
那样。

  所以,我不但常在他们家吃饭,也邀他俩到餐厅、或我的旅馆吃饭,邀他们
上剧院,这些都是我可以挽着她手臂的机会,或让我的腿可以接近她的腿。我曾
徵得她丈夫同意,送了她手套和其它小礼物,大致上跟她算是混熟了。

  跟她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一有机会我就要他再说说那件事,但一两次之后,
他就不大愿意说了。直到有个晚上,我们在他房间吃晚饭,她外出拜访同一栋楼
的邻居。我呢,老实说,想灌醉他;也的确把他灌醉了,于是他又说起如何认识
她,如何娶了她。

  「至于说娶了她,」他说着,笑了:「我是这么说,但我们没有婚姻关係。
她要我娶她,我不肯。」

  说曹操,曹操到。我们讲到一半,她突然进门了。她眼神中有一股狂暴的笑
意,又老是盯着我瞧,我的鸡巴渐渐勃起。告辞的时候,我在她手上捏了一下,
似乎她也回了我一下。

  再下一次我们见面讲起这的时候,他避开了,笑着,说是胡扯的,说他喝得
烂醉了,说不是他妻子,其实是朋友的故事;又说是某个军官说给他听的,然后
他就扯到其它事情上头去了。我既然见过了此事可以搞得鸡飞狗跳,也就不再提
了,但这事儿在我心里头一直挥之不去,终于到了想搞她想得几乎发疯的地步。

  过了几天,我登门造访,她刚吃过午餐,自己来应门。我问了他在不在,虽
然我知道她家应该只有她在,他该是上班去了。她站着,状似踌躇,好一阵子没
答我的话——我还以为她不打算答话了呢!

  接着她笑了,又是怪怪的眼神直直看入我眼里,说他不在家,问我要不要进
门,我马上进了门。她坐沙发上,我坐沙发旁靠近她的一张椅子,聊了些鸡毛蒜
皮。突然她说:「你知道他这个时间不会在家的,是吧?」

  「我不知道。」

  「你当然知道。」

  「好吧,我知道。可是我想跟妳说说话,是不是冒犯了您?」我渐渐靠近沙
发,靠近,再靠近,直到几乎紧靠她身边了。嘴里不停地说着,脑筋不断地动,
鸡巴膨胀、再膨胀,我紧张得要死。她一直盯着我瞧,咬着嘴唇,不停地把脸转
开。她心里头在想什么?我无从猜测。

  出现了一段静止后,她突然开口问道:「我丈夫那一天晚上跟你说我什么事
情?」

  「哪天晚上?」

  「我外出,然后回来见到你们两个在讲话的那个晚上。」

  「没什么。我们不是谈妳。」

  「你们在讲我,我知道。」

  「没有。」

  她眼神里带着哄劝:「有的,有的。来,快告诉我。」

  「没有。」我坚持不说,鸡巴好硬,在裤子里挤得很不舒服,得伸手下去调
整空间。她见到我的手做了些什么:「快说,他怎么说的?」

  「没有,没有。」

  「他说了,因为我听到了,也听到了谈话内容。」

  「我就知道妳听到了。」话一出口,我才惊觉露了馅儿。

  「好啦,现在告诉我吧!他说的可是那些大兵的什么事?」她说着,手放在
我肩上。我犹豫难决,终于还是说了:「没错。」

  她闻言立刻跳起来:「那个禽兽、混蛋、猪猡!我就知道!我就是知道!」
她站起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气疯了。稍后她又过来,坐下来:「他说了
些什么?都告诉我。」我不肯讲。

  她说:「他是猪。你也不是他第一个讲这件事的人,真希望这辈子没见过这
个人。」眼泪流下她双颊,但她很快擦乾了,大声地自言自语:「那个蠢蛋,为
什么不能保守我们自己的私密?」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寂静,然后她又催我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此时我已恶向胆
边生,这个美妙的少妇离我这么近,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鼻子闻得到她的
幽香。

  「快告诉我。」

  「不行……」她那幽香快把我搞疯了:「亲我一个,我就讲。」她立即把嘴
唇贴上我的嘴。我把她拉过来,狂烈地吻她:「噢!我见到妳的第一眼就神魂颠
倒。一认识妳,我就疯了,我老是睡不好觉,白天想妳,夜里也想。给我吧!」
她没答话,只紧盯着我瞧。

  我双手放在她腹部,圈着她,她就只是一直看着我,像是鼓励。我怯怯地伸
手摸进她的衬裙里面,摸到她膝盖,等了等,又去摸脚踝,接着摸大腿,再来是
我的手指未遭任何抵拒地穿越她的阴毛,触及阴核。此时,她才伸手过来阻止了
我。这整个过程,她都没讲话,只热切地看着我。

  「给我吧!求求妳。我好爱妳,爱得要死。」我把鸡巴掏到裤子外面,这场
面真吓人。我从她下身抽出手来,拉她的手去握我的鸡巴,然后又未遭抵抗地伸
手进入她裙里,直达阴核,在阴核上摸摸捏捏一两秒,慢慢把她往后推,吻她。

  她躺下来,自己抬腿,我拉起她的衣服,亲吻阴阜,凑到她已张开的大腿中
间。接着,我俩二合为一,同时动起来,她一句话都没说,直到我鸡巴射出来的
东西搞得她也洩了身,才听到她淫秽的喃喃低语声。

  我们躺着,鸡巴和屄仍旧相连,舌头黏着舌头,在沙发上躺了好一段时间。
鸡巴滑出来的时候,我起身,于是她也坐起来,说:「这是给他的报应。那个混
蛋、蠢蛋、猪猡,到处宣扬我的不幸,我就给他好看。我相信你不是唯一听他说
过这些的,虽然很难证实。我说过,如果他告诉任何人就跟他分手。」泪水又从
她脸颊流下。

  我说,他这种行为很龌龊,猪猡(但我心想:他猪猡我才有这福气);又说
他根本、绝对、不应该把她婚前的噩运拿出来讲。她说:「我们没结婚,我是他
的情妇。奇怪,他怎么没跟你说?那个王八蛋。」

  我没继续骂下去,而是催问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她说:「改天吧,也许。」
我说:「我们再来一次?」她闷闷不乐地说:「随便。」

  我俩亲嘴、爱抚,「到床上去?亲爱的。」她没说话,起身,带我到床边。
我先是想好好欣赏美妙的大腿和小腹:「达令,把腿张开。」她说:「别,别,
等等,我得先洗一下。」我哪还能等?鸡巴马上进入充满精液的屄,滑溜溜地戳
入极乐之地,又射给了她。

  她说:「女僕会直接进来,我会差遣她办些小事,你就趁机走吧!」我说:
「没道理,亲爱的。就在我面前洗吧,怕什么?」她说:「唉,说的也是。」她
迟疑着,终究耸着可爱的肥臀在水盆里洗起来。那女僕去得久了些,回来的时候
正巧我鸡巴又一次顶进她体内。我立刻退出,她把女僕再一次遣走,然后我们继
续抽插。

  她洗过了,我此刻处于狂野的欢乐中,享受着她肥美的巨臀,嘴巴深深埋在
她多毛的黑屄里,吻着、嗅着,鸡巴又翘起来了。我心想,老天,我怎能这么快
就上了她?像在做梦。

  我卵袋里面精液饱满,鸡巴处于最佳状态,向来也没在一个半小时内射过这
么多。她也以激情迎合,享受我的肉体不逊于我享受她的,但几次插屄之间,她
都像是半睡半醒,沉默着。我一提起大兵的事,她就说:「不要现在。改天吧,
也许。」

  我又一次去玩她的屄,她坐着,我跪趴在她大腿之间,吻着。但她起身了,
要我趁女僕进来之前快走,今晚才再登门造访,于是我离去,当晚再次造访他们
夫妻俩。我不想跟他握手——感觉像是背叛——但这种事躲不过的。我们坐着,
抽菸。

  她心里在想什么?面对这两个都插过她的男人。她问他打算何时拜访那几个
亲戚,他说星期五去,下週一才回来。确定了吗?他说确定了,都安排好了。她
看看我,我也偷偷看她,两人心里想的是同一回事。她说:「我明天得去看某某
人。」又说了启程时间。接着,他走开了一两分钟,我说:「我明天也出门。」
她点点头。然后,在惯常的时刻我告辞了。

  第二天,我在一辆小型出租马车里和她见了面,找了个租来的房间,铺了乾
净的床单,但她不肯进入被窝,我们就在被窝外头肏。她真是美妙,我嘴巴埋在
她屄毛丛中,快乐地又吻又嗅。

  她还是不肯说大兵的事:「不,改天吧!他可真是混蛋不是?大家都以为我
们是结了婚的,他却跟你说这种事。我也倒打一耙了,他活该,是吧?」

  我突然想到,她让我上了她,不是因为喜欢我,亦非情慾作祟,而是为了报
复。事前在出租马车里等她的时候,在那种狂热状态中,我想着她,想得全身滚
烫,以至于后来在她身上几乎一插进去就射了。

  我说:「妳跟我在一起其实没有乐趣,妳也不爱我。」她说:「我有乐趣,
我爱你。不过他活该不是吗?那个蠢蛋!猪!」幸好,在一起大约一小时之后,
我燃起了她的慾念,她热烈地跟我合而为一。

  我们盘算着星期五到星期一之间他不在家的时候如何相聚。她有个专属女僕
(习见于当时的巴黎社会)跟其他僕人一起睡阁楼,早晨外出买菜(如果夫人不
出门买菜)。她打算晚间差遣女僕外出办些小事,我就趁机进门。她自己準备一
些食物,我也带一点。

  星期天她让女僕放整天的假,不过,万一他突然返来……她说她不在乎,要
是东窗事发,她就回老家去,跟爸妈一起住;而且她有一点私房钱。我想到的是
吵架、打架,说不定有一场决斗,甚至是谋杀,但我决定冒险。

  她说:「哎,别闹了。我到时候跟你从头到尾说那件事。」说定了,到那一
天会给我送个写了时间的短柬过来。

  接着几天我都不碰女人,殷殷盼着星期五。到了星期五,我鸡巴整天、每一
个小时都是翘的。夜色降临之时,短柬还没到。那个王八蛋,他不出门了吗?接
着有人送来短柬,写道:「八点。」没有日期、没有签名。(这短柬我保留了好
多年)

  我去到的时候夜色已深,她为我开门,女僕已依她安排外出。我带了一个小
包,里面尽可能多装了几条麻布。一进到房间里,我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她身子,
吻她、摸她的屄。她让我亲嘴、让我摸屄,但接下来两个小时,她给我的就只是
我手指上她的屄味。她不肯让我立刻上她:「别,等到晚上僕人下了工吧!」她
亲自送她老公上火车,一切全无异状。

  她带我到她卧室,里头有个很大的衣橱,其实是个专放衣服的小房间,我可
以坐在里头等。女僕回来了,她跟女僕待了一段时间,我在衣橱里脱了靴子,听
到她叫女僕进了卧室,聊了几句家务事,又听她跟女僕说可以提早下工就寝,因
为她自己打算早点上床。

  女僕高高兴兴地走了,大门关上了,屋子里只剩我俩。我们都吃过晚餐的,
但此刻还是美美地吃了点香肠,加上麵包、奶油,还有香槟,然后上床。我急着
上床呢!

  看着她宽衣解带,那种欢愉是毕生仅见。我一直缠着她,缠得她简直无法宽
衣,我早已在一分钟之内脱个清光。她一边脱衣服,我一边吻她、嗅她的胸脯和
腋窝、撩她的衬裙,她那么站着,我就舔她的屄。我跪下脱她的靴子、袜子,摸
她的屄,同时吻她大腿,探索她身上每一处最隐秘淫猥的细节。

  就在她把睡衣套到头上,衬裙滑落她脚跟之际,我把她睡衣扯掉,她就那么
赤裸裸地站着。「不行!」她说不能不穿睡衣,非要我把睡衣还给她。于是我们
上了床,不到五分钟,她的屄就被我那东西塞得满满的;她洩出了蜜汁,我那两
个蛋都是湿的,两人一起沉浸在宁静而梦幻的淫秽中。

  那个晚上我们怎么过的,就不用说了,两人在早晨都已是纵慾过度。夜里她
稍微说了一下士兵轮姦的事:她被至少九个大兵肏了。第二天她也说了,其后又
多次补述,直到我把来龙去脉包括所有细节都弄得清清楚楚。

  虽说任何女人挨肏的故事都精彩万分,这故事或许是我从女人嘴里听过最惊
心动魄的了。我长期反覆询问,以至于她忆述过程甚至弄得自己春心蕩漾,我连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什么形状的鸡巴、射得多不多、说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
事,都问了。

  她说:「再也不讲了,我什么都说了。」但只要气氛对了,加上我手指爱抚
她私处,或是两人肢体交缠之际,「再说给我听嘛!小宝贝。」她便又这里说一
点、那里说一点,交代某一个环节,等等,直到我把所有细节熟记于心,这一辈
子是忘不了的了,那一切在我脑海里历历如绘,即使现在我仍觉得宛似自己也在
现场。

  早上女僕进来了,她说:「我人不舒服,把早餐送进来吧!」然后我从衣橱
里出来吃饭,麵包和熟猪肉都够吃。吃过饭,糟糕,我想解手,但不想跟她说。
我对她了解还太少,除非跟一个女人相交甚深了,要不然提起大便这种事始终令
人不愉快,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说:「噢,那么我看看怎么支开她吧!」我说:「叫她去药店走一趟?」
于是女僕出门,我的问题解决了,心情恢复正常。她和女僕一起铺床的时候,我
躲在衣橱里,接着女僕去市场,我和她又肏上了。我在她卧室里吃了午餐,接着
再肏。

  我在衣橱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刻意让女僕来来去去整理房间,到了晚间我们
才继续玩,不睡觉的。到了星期天,女僕放一天的假,我俩就是吃喝、睡觉、肏
屄。

  「不行,我绝不再讲了。」但我只要开口问,她总会答话,她忍不住嘛!及
至星期一早上,她的屄和我的鸡巴都已痠软无力,两人都黑眼圈,我最后一次肏
她恐怕持续了一个小时。我在女僕上工之前出门,回到旅馆,睡了一整天。

  我还没有仔细说过她长什么样子。她很结实、丰腴,乳房很大,大腿健美,
阴蒂很小,阴唇大而饱满,屄毛很黑,腋下毛髮浓密。就喜欢大号女人的男性来
说,她绝对是美食,却又不至于予人过胖之感,虽然她的身量像似二十七、八岁
的女人。她极耐肏,是个浪货,什么稀奇古怪的她都可以玩,我也未曾跟任何女
人有过那样子的两天两夜。

  唯一缺憾是我背叛了朋友,这一点经常让我觉得于心有愧。不过,就像她说
的,是他自己的错。不是他自己抖出了她的过往吗?这种男人她还有什么好珍惜
的?她说,若非如此,她不至于投入我怀里。这想法令我好过得多,她也是。

  接下来要说的就是那件事。

  她本名葛楚儿(Gertrude),老家离史特拉斯堡不远,父亲是小农,有自己
的地;姐姐嫁给意大利人,在龙巴蒂(Lombardy)有个农场,就在苏法利诺附
近,夫妻俩有两个小孩;她公公跟他们同住。

  葛楚儿在史特拉斯堡有个情人,也让他搞过。大约给他搞过三、四次之后,
她父亲起了疑,还在谷仓里撞见他趴在她身上,那男孩子还没搞完,就被他拉开
了。从此父亲紧盯着她,就像猫盯着老鼠,直到那年轻人给徵去当兵,后来她再
没听过他的消息,想着说不定他已战死。她父亲不要她留在这是非之地,便叫她
到龙巴蒂来跟姐姐、姐夫一起住。

  以务农而言,姐姐夫妻俩似乎过得不错。下田的是姐夫、姐夫的爸爸,还有
另一个男人,葛楚儿和她姐姐两女负责处理奶类的活儿。他们的房子远比实际所
需的大,但那是买地的时候附在一起的。葛楚儿很快就能说意大利语了,接着又
听说她情人已在阿尔及利亚战死,当时法奥战争已起。

  奥军败于法军和皮蒙蒂(Piedmonte)联军,正逐步后撤,但在苏法利诺稳住
了阵脚,战线附近的农民多半已收拾了家伙逃离,躲到邻近的城镇。他们这一家
人迟迟未走,正打算走的时候,农场里却突然来了大约五十个奥军,其中有两三
名军官。

  奥军不准他们走,但保证不伤人,也会以政府发行的钞票支付任何取用物或
破坏。奥军要这一家人暂且留下,要男主人(葛楚儿的姐夫,姑且称为安东尼奥
吧)在农场和七英里外的城镇之间来回推车运货,有士兵跟车以防他逃跑。

  军官徵用了农舍的卧室,全家人不得不挤在一间房里,睡床垫,或用麦秆铺
的床。其它农舍,包括谷仓,全为士兵所佔用。大部份士兵日间都外出放哨,夜
里才回来。奥军说,大概几天之内就要打仗了,要是危机逼近就会放人,让这一
家人逃离;又说女人要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但安东尼奥还不能放。而这一家
人似乎不知道该什么时候逃,该逃哪里,或究竟该怎么办。

  奥军军官和少数几个士兵能说意大利语,他们跟安东尼奥、葛楚儿他们平常
交谈就是用的意大利语和法语。奥军士兵彼此间说德语,或许根本没想到这户人
家的两个女人懂德语,所以,葛楚儿姐妹俩知道士兵之间的每一句对话,而且从
早到晚,士兵之间全是以最淫秽的语气谈论着这两个女人,譬如哪一个的阴毛较
浓,这个做妹妹的(葛楚儿)给男人肏过没。

  有个士兵说,她一定给搞过,另一人说不像,第三个士兵说,安东尼奥一定
把姐妹俩都搞了,第四个说,安东尼奥的老爸舔过葛楚儿的屄,以免她跟男人乱
搞。军官可没那么粗鲁,但有个军官跟另一个说,愿意用他那匹战马的买价搞她
一个星期。另有个军官似乎突然想到这姐妹俩或许懂德语,还问了她们,她们说
不懂。

  整整四天,姐妹俩听到的都是这些淫秽的言谈。这些士兵恐怕已极饥渴,他
们处于野战状态已一个月,也没机会跟女人说说话。姐妹俩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秽语,难免心里乐滋滋的,因为那无异于讚颂她们俩的魅力。

  玛格丽达(姐姐)说是听得慾火大盛,而葛楚儿呢(她后来告诉我),也听
得自行手淫解渴。但姐妹俩说好了不能跟安东尼奥讲,因为他醋劲很大,他问过
她们士兵之间说些什么,姐妹俩说了不少,就是没提到士兵对这两个女人的种种
慾望。

  到了第四天早晨,一个骑马传令兵来到农场,紧接着就是一阵忙乱,全体集
合,然后军官和大部份士兵一起开拔,行前还叮咛姐妹俩赶快逃到附近的Brescia
镇去。但安东尼奥被两个士兵押着推车子走了,姐妹俩便决定等他回来。

  留守的几个士兵见到军官离去,态度大变,用色淫淫的眼光看着姐妹俩。葛
楚儿听到一个士兵说,就算给枪毙,他也要打个炮。姐妹俩警觉危机逼近,开始
不安了。

  葛楚儿在厨房,她姐姐跟两个小孩在楼上全家人睡的小房间。几个兵围着窃
窃低语,看着葛楚儿,葛楚儿感觉到即将遭袭,走到厨房门口,打算上楼,有个
士兵把她拦下来,吻她,要求她跟他到床上去。她抗拒着,四个男人抓住她,推
她进了军官住过的卧室,她踢腿、尖叫、哀求。士兵一边拉扯她,一边用支离破
碎的意大利语跟她说话,吻她。

  有一个兵说:「我们来搞她吧,没人听得到的。」葛楚儿再次苦苦哀求,用
的是德语,「他妈的,她能说德语!」士兵说。她尖叫了:「玛格丽达!玛格丽
达,救我呀!」一个兵说:「叫也没用,没人听得到,没人能救妳。」

  「我们不会伤害妳的,可是一定要干妳。来吧!」士兵对她温言劝慰,但她
激烈抗拒。有个士兵抽出长剑抵着她,说:「妳听着,妳大吵大闹反正没人听得
到,妳不安静下来的话,我们不但肏妳,也肏妳姐姐,然后两个都宰了,放火烧
房子。人家会以为是法国人干的。」接着他们把她拉到床边。

  有一两个士兵进卧室之前就已经把鸡巴掏到裤子外面来了,两人按住她的手
臂,两人扯起她的衣服、分开她的腿,有一个士兵为了抢先,还推开另一个,接
着就肏了她。她在惊恐和困惑状态中极力挣扎、尖叫,直到全身脱力昏迷。

  「没事儿,没事儿,亲爱的,」有个士兵说:「妳自己不说出去就行了,没
人会知道,而且以后妳也看不到我们的。」另一个士兵说:「反正屄是不会讲话
的。」此语一出,士兵哄堂大笑,又讲了些类似的话。

  而她已精疲力竭,抵抗越来越弱。同时,他们一再地说不会伤害她,但屄是
一定要肏的,又表现得希望能尽量轻柔地搞完他们想要的。其间有好几阵子士兵
之间一片静默,完全被眼前场面所吸引,安静地等着轮到自己。

  士兵最初扯开她的衣服,见到她大腿和私处那一瞬间,就发出狂野的讚歎之
声。抓她手臂的一个兵解开她的上衣,把她两个奶子露出来,吃她的奶,同时有
另一个士兵在肏她。她觉得虚弱,又怕,逐渐静下来不再抵抗,眼睛也闭上了。

  第三个兵来肏她的时候,她多多少少清醒了些,心想:这几个人怎么都这么
快就完事了?然后,不知是第四个或第五个兵肏她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尖叫,
她知道是她姐姐。

  「你们干嘛杀我姐?」她大叫,又因极度惊恐,一用力稍微挣脱了士兵的控
制。肏她的士兵鸡巴脱了出来,很粗暴地又扑上她,弄痛了她大腿和臀部。有一
两个士兵说:「别怕,别怕,他们只是在做我们这回事,不会伤害她的;而且,
妳也喜欢吧?」

  接下来出现了小争执,抓住她手臂那个兵,鸡巴一直露在外头,很靠近她的
脸,说是轮到他了,便换了位置过来肏她。她又陷入半癡呆状态,只觉再也无力
挣扎,又想到他们不至于对她另有不利之举了吧?

  她说手臂很痛,于是他们放开她手臂。此时又换了一个兵肏她,她双手自由
了,便去把衬裙往下拉,士兵只好又架住她手臂,弄得她更痛,她叫起来,士兵
放手,她也就不再去管那衬裙不衬裙了。

  此刻,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完全听命。她呻吟着,每有一个士兵完事她就
哀求让她起身:「不要再弄了,不要了,你们会害死我。」同时,她下体隐约出
现快感,蔓延到她全身。一条条鸡巴如此连续抽送,一而再,再而三刺激她的感
官,她淫慾渐生,想压下来,却压不住。

  这时有另一个兵凑过来準备肏她,未及进入,精液却喷了出来,有些就溅到
了她胸脯上。士兵们大笑,有个兵说:「让开吧,你没插就完事了。」但那个兵
还是把他那直挺挺的鸡巴插了进去,肏了很久。他射的时候,她不由自主,跟着
他一起洩身了。

  有个兵说:「她不行了,晕过去了。」另一个也说:「你这天杀的,放过她
吧,太残忍了。」又一个说:「快一点,快,上尉说的是半个小时。走前我一定
要上她,就算把我枪毙。」

  此时,她看着正在肏她的人,她起先老是闭着眼,现在没那么怕了,忍不住
要看看身上是什么人。其间,有几个士兵进房间来,其中一个说太过份了,不想
同流合污,说完离去。其他人继续搞她,直到每个人都有过一轮,似乎有两三个
兵搞了她两次。

  她闭上眼,昏厥感又回来了。有个兵说:「嘿,看看弗利兹的鸡巴。」她张
开眼睛,却看到一条大于常人的阳具,她大叫:「不要!不要!老天爷,让我起
来。」但这大于常人的鸡巴并未造成伤害,反而她又洩身了。此时她早已记不清
有多少人上了她,肏过几次,她两腿又累又痛:「我的腿呀!」

  士兵说:「到床上去,亲爱的。」她抗拒着,但他们还是把她抬上床。有一
个士兵又趴到她的身上,移动之间,她感觉到下体尽是湿漉漉的精液,大腿、小
腹、衬裙到处都是。此时已有八、九个男人在其他人的精液里抽送过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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