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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任君尝【第二部】(十二)时间

九久小说网 2021-02-08 21:53 出处:网络 作者:紅蓮玉露编辑:@春色满园
原创:红莲玉露 首发:春满四合院 日期:2020/12/04 ##################     “老公,晚上好啊。”
原创:红莲玉露
首发:春满四合院
日期:20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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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晚上好啊。”
   
    走进房间,未等我辨明屋内布局,便听到筱葵熟悉的声音。

    这是壹个灯光幽暗的空间,地面上铺装紫红色的地毯,墻壁上挂着性感裸女
的油画。帷帐中,可以看到壹张宽敞的床榻,铺着深粉色的床单。而在这床榻附
近,则有壹张高脚桌,此时筱葵正坐在它旁边的高脚凳之上。

    幽暗暧昧的灯光下,我年轻美丽的妻子,穿着壹条乳白色的贴身长裙,裙摆
在大腿根部分叉,透过薄纱般的衣料,能够清晰看到黑色丁字裤的束带。她坐在
高脚凳上,壹双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闪着夺目的光泽。黑色的细高跟凉鞋踏在
地上,趾甲色泽素雅,却也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深V领的长裙,雪白的乳沟之间,挂着壹条精致的鉆石项链,与筱葵闪烁的
耳钉完美搭配。她同样戴着我们的结婚鉆戒,就在无名指上,纤细的手指在红酒
杯上轻轻捋动,红唇微张,她笑盈盈地看着我。

    “亲爱的,我们这是要约会吗?”我踱步走到高脚桌前,没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这房间也不是很大,只是门扉紧闭的浴室让我颇有些在意。

    “嗯,正经说来,我们也是有段时间没约会过了。”筱葵笑盈盈地看着我,“喝
点什麽吗?”

    我有些摸不準妻子的打算,不过不要紧,请君入瓮,欣然踏至即可。我坐在
高脚桌前,对面的筱葵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美艳。耳坠的鉆石闪闪发光,胸前
的项链光彩夺目,我欣赏着她薄如蝉翼的雪白长裙,摸不準这究竟算是情趣内
衣,还是就是风格大胆的高档时装。

    “让我想想,妳在酒杯裏下药了?”我用惯常思维揣测着,举杯与妻共饮,“催
情药?还是麻服散?该不会是鹤顶红吧?”我壹边举例,壹边将杯中之物壹饮而
尽,筱葵闻言笑得十分开心,她轻轻捂嘴,手指纤细:“瞧妳说的,好像我是个恶
妇似的,太过分了,这是约会时该说的话吗?”

    “那妳告诉我,酒裏到底放了什麽?”我再给自己倒上壹杯,“刚刚喝的这口
酒,可绝对不是现在这个酒瓶裏的酒,壹个是白葡萄酒,壹个是红葡萄酒,当我
傻子啊?”这是实话,筱葵的杯中物和高脚桌上的酒瓶是壹款,我杯裏原先的可不
是。单独给我倒了壹杯酒,还区别得那麽明显,不就是在告诉我其中有猫腻吗?

    “嗯,好吧,裏面是加了东西。”筱葵也不隐瞒,手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妳
这两天又过得怎麽样啊?”简直不能再生硬的转移话题了,但我配合得很,跟妻子
玩着游戏,琢磨片刻,笑道:“罗丽在房间裏壹天天都快累死了,我打算再加把劲
儿,确保她怀孕。妳觉得呢?”

    “我觉得老公的出轨行为简直太赞了。”筱葵在桌下晃蕩着她的美腿,脚尖碰触
到了我的小腿,“让我这个当妻子的,想不出轨报复妳都不行呢,妳觉得呢,老
公?”

    截止此时,我还摸不清楚筱葵在搞什麽打算,但也正是这种未知让我感到兴
奋。我不明白她邀我到这个屋子是为了什麽,旁边是床榻,浴室裏没有淋浴的动
静,这裏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嗯……好吧……是挺有道理的。”我转移了话题道,“不是说今晚有什麽活动
吗?怎麽屋裏只有妳壹个人?爱德华呢?他今天应该也跟妳在壹起呢吧?”我观察
房间环境,深粉色的床单上干干凈凈,不像是经历过鏖战的样子,周围没有石棉
花的香气,也没有其他香水扑鼻。

    “嗯,活动的话,我倒是想问问老公妳。”筱葵手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我,
眉宇间带着壹抹春意,“妳是想要怎样的活动呢?这栋洋馆裏到处都是女人,妳想
要她们都参与过来吗?”高脚桌上,筱葵胸前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鉆石项链闪着
耀目的光泽,坠在双乳之间,端是美丽。

    然而我摇了摇头,看着筱葵袒露的胸膛,笑道:“算了吧,我还是更想看到妳
和男人做爱……”不知怎的,我突然感到大脑有点发昏,与此同时,下体灼热肿
胀,已然发情了,“妳果然给我下药了是吧,催情药?还有什麽?”我终于忍不住问
道,“还有,爱德华那个老鬼究竟跑哪去了,这会儿真没打算过来?”

    “妳想见壹见爱德华?”筱葵朝我露出神秘的微笑,“什麽时候我家老公对男人
这麽感兴趣了?还是说,妳只是因为过去这几天裏,我壹直跟他在壹起,所以对
他格外在意?”她如此说着,高脚桌下,高跟鞋继续撩拨着我勃起的阴茎。我只穿
着壹件睡袍,她的高跟鞋只需要轻轻壹撩,就能碰到了。

    我愈发感到头脑昏沈,确认自己被下药,我眼皮打架,偏偏下体无比亢奋,
让我想睡又难以入睡。我看着筱葵笑盈盈地看着我,而她的声音却仿佛来自天
边,但我知道,这其实是来自地狱的诱惑,是引诱我堕入无底深渊的恶魔之语。

    “阿明,我的老公,如果给妳壹个更加深陷肉欲的机会……妳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了,尤其是在此时头脑昏沈、性欲勃发的时刻,我勉强站了起
来,绕着高脚桌走到筱葵身旁,伸手搭上她的肩膀:“老婆,妳今晚到底做的什麽
打算?”因为被她下药,我的话说得稀裏糊涂,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发音準确了。
不过我依然能看到筱葵带着狡黠的目光,还有她轻轻解开我衣袍的动作。她红唇
张开,对我说道:“放松,让我来帮妳舒服。”

    说着,她凑首到我耳边,红润的舌头卷入了我的耳朵。然后她开始亲吻我的
胸膛,并逐渐向下,最终跪在我面前舔了起来。我现在脑袋壹片昏沈,无力主动
在她口中抽送,不过这也蛮爽的。我不由得坐到了床上,筱葵便跪在床沿继续舔
着我的阴茎,看着她殷勤努力的样子,我琢磨不出她接下来还能有些什麽打算。
但如果只为了这个就给我下药,太夸张了吧?

    就在我正琢磨着的时候,眼皮壹片昏沈,我到底是昏倒了。

    ……

    ……

    吵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壹阵噪音。

    头脑逐渐恢复清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想要摸摸脑袋,却发现胳膊竟
然动弹不得。

    怎麽回事?

    我恍惚意识到旁边有光线照来,但等光到了我这裏,就只是边角余料了。伸
手抓了抓周围,像是地毯的触感,所以我大约是平躺在地上。看向头顶,凭借从
旁边斜射来的光线,我大约明白自己正待在那裏了。

    “吱嘎……吱嘎……吱嘎……”

    头顶上方,摇床声响个不停。

    我躺在床底下,双手双脚被皮带固定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同时嘴裏竟然被
塞了壹个口塞,连说话也做不到,我现在只知道床板离我只有大约十厘米远。随
着摇床声不断作响,还有壹阵肉体拍打声,还有我最熟悉不过的妻子的呻吟声,
都壹并在头顶上方响着!

    “吱嘎……吱嘎……吱嘎……”

    男人的喘息声,就在我的头顶,清晰可闻!

    受到酒中药物影响,我的阴茎硬邦邦的,似乎在为头顶床上的两人行注目
礼。我能清楚听到筱葵的喘息声,她肯定就躺在床上,还有男人呼哧呼哧的动
静,还有那壹连片不停作响的肉体拍打声,然后很快,男人似乎加速了!

    “啊……啊……啊!”

    壹个男人射精时发出的吼声,就在我的头顶上方,十厘米不到的床板的更上
方,响起来了!

    然而怒吼之后,床上似乎陷入壹片沈寂。

    怎麽回事?

    壹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我看向床外的方向,只见壹双男人的毛腿出现在床
脚。

    他是谁?

    我完全不清楚,只知道男人从床上下来之后,便有些踉跄地走向出口,随着
开门声响起,他就这麽直接出门了。

    这就完事了?

    正在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又壹双男人的大腿出
现在我的视野中。那男人上了床,之后床上再次响起欢愉的声音,没有前戏,那
个男人直接和筱葵在床上性交起来。壹时间,头顶上方尽是男女的气喘,甜美的
亲吻声不绝于耳,男人的性交也绵延持久。两人足足交战了十多分钟,随后男人
才壹阵猛力沖刺,大喊着“射了、射了”才最终结束了战斗!

    在这之后,是第三波男人。

    这自我醒后的第三场性交,壹共有两个男人爬到了床上,于是我的头顶响起
了笑闹声。不过他们和筱葵言之无物,互相调戏罢了,而这场性交的时间也格外
持久。我待在床底,能清楚听到筱葵的口交,以及她要求两个男人舔吻自己乳房
的要求,甚至还让他们尿在自己身上。

    我躺在床下,动弹不得,只能听着头顶妻子不断与男人茍合的声音。我知
道,早在我醒来之前,她便和多名男人性交过了,如今还在继续。第三波的两个
男人之后,壹名听声音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走进房间,继续和筱葵在床上颠鸾倒
凤。

    数分钟后,少年在筱葵身上沖锋起来,这时竟走进了第三个男人。这男人听
声音大概三十岁往上,他竟是在少年和筱葵性交同时,把阴茎插进了少年的屁眼
裏。

    听他们对话,这竟是壹对双性恋的男同情侣,而筱葵便是在跟他们同时做
爱。我待在床下,听着上面声音,貌似男人正在操干少年的屁眼,而筱葵便舔着
他们的交合处。这两个男人也会同时享用筱葵的肉体,把玩她身上的每壹寸肌
肤,插入她每壹个可以使用的肉洞。

    不壹会儿,男人射精了,筱葵和少年壹起品尝男人的精液,并且接吻。

    这大概就是最后壹场了,当男人携少年离场后,再没有更多男人出现。我依
然躺在床底,只能看到两双男人的腿足离开房间,见不到其他情况。

    这壹刻,房间裏显得分外安静。

    我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例如我昏过去多久,醒来后又过了多长时间。我
只知道,自我醒来后,共有四波男人和筱葵做了壹次。至于醒来之前,天知道,
反正已经开始了。

    安静的房间裏,只能听到床上有些轻微的异响,也不知筱葵正在做什麽。好
像是在清理身体,但她没有下床,而我又听到了穿衣服的声音。

    忽然间,壹双雪白的玉足踏着亮黑色的三寸高跟凉鞋出现在床脚。

    是筱葵,她坐在床沿,大约是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什麽,只听她嘀咕道:“都过
去这麽久了?”

    然后,房间裏沈默了片刻,只听筱葵不确定地说道:“老公,妳醒了吗?”

    然后,她扶额道:“忘了,口塞!”

    是啊,口塞!

    我躺床底下,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引起了筱葵的注意,她啊了壹声,然
后我便感到双脚被拽住,然后被自己的妻子壹路拽出了床底!

    “我去!”

    口塞被拔掉的壹瞬间,我不知是该吐槽终于看清楚了的带锁链的皮手铐,还
是眼前昏暗光线下,娇妻美艳的面庞实在是太叫我目眩神迷了。

    “老公,妳醒了多久了?”

    “呃……刚醒……”

    “刚醒?”

    我依然躺在地上,看到筱葵露出困惑的表情道:“按照药量,妳应该两小时前
就能醒过来啊,那岂不是错过了几乎所有事情?”

    我想我明白筱葵是什麽意思。之前的四场床戏,说到底,也花不了太久时
间,起码无法和两个小时相比。而眼前的她,和我昏迷前的她看起来并没有什麽
区别,依然穿着那条在大腿根部开叉的白色长裙,只是我明显发现,她绑着黑色
细带的高跟鞋上,她白皙美丽的足背上,明显有壹层白浊的黏液附着在上面。

    再就是,筱葵的身上,无疑弥漫着浓郁的腥臊气味。

    “我说,老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缓缓站了起来,因为躺了很久,身子有些发软,起身的同时有些趔趄,左
手壹下子就按在了床单上,入手壹片泥泞。只见原本铺着整齐床单的床榻上,被
褥淩乱,几乎完全被浸湿了,而且因为屋裏开着加湿器,好多洒落在床单上的精
液都没有凝固,点点白浊遍布床单!

    “看来我下药下猛了~”

    筱葵笑盈盈地坐到我身边,偎依着我:“妳猜,刚才都发生什麽事了?”

    还用猜吗?我只需壹低头,就能从筱葵口中闻到浓郁的精液气息,她的口红
在此时显得无比妖艳。还有连衣裙敞开的胸膛处,清晰可见,乳房上布满了新的
牙印,都是我昏迷前根本没看到的!

    “……妳就说吧,几个男人?”我最后只能憋出这麽句话来。房间屋门紧闭,那
些人大概是爱德华请来的客人,当然也许只是职业男优,反正我看这床单被蹂躏
的德行,没有十几个人是绝不可能的。

    “嗯……老公,妳是真的刚醒?”筱葵反复确认,得知我是真的在“最后”四波快
起身时才醒的,着实露出失望的表情,“什麽嘛,我还以为很好的壹场大戏呢!”

    “所谓大戏,就是让妳老公壹直待在床底下听妳叫床?!”

    我笑闹着将筱葵扑倒在床上,任凭床单上残余的腥臭沾染了我的身体,筱葵
也咯咯笑着拍打着我的肩膀,目光妖媚地瞧着我,嘟嘴道:“妳倒是猜啊,刚才屋
裏到底来了多少个男人?”

    这事儿整的,我拽着筱葵的胳膊坐了起来,瞧瞧这湿濡的床单,最后则是看
向了床头柜,那裏仅仅摆了壹个时钟,看来筱葵之前就是在确认时间了。

    “淩晨十二点……咱就算五分钟壹个,大约四十个人?”

    我只是信口雌黄罢了,因为刚才的动作,她的长裙有些散乱,大腿完全袒露
在外,可以看到原本的丁字裤早已被扒掉了。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残
留的精液,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人刚刚内射过那裏。

    筱葵没有确认,也没有反驳,她张开嘴吻住了我,将舌头探入我的口中。

    我的口中顿时充斥着其他男人精液的味道,该死的,为什麽我的阴茎会硬得
这麽厉害?

    “老公,好吃吗?”吻了好壹会儿之后,筱葵终于放开了我,却是说道,“这好
像还是妳第壹次吃到精液吧?”

    我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不过春药依然在起着作用,阴茎硬得生疼,看着筱
葵坐在床头的样子,我竟是没有反对她的提问。紧随其后,我单膝跪在筱葵面
前,叫她坐在床上,捧起她的壹支黑色高跟鞋,开始舔起她的足背。

    天知道我刚才昏迷那会儿,筱葵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都玩过什麽,她没有
脱鞋,至少这会儿没有,而脚背上到处都是精液。我舔着她的脚背,舌头在脚趾
间游走,而筱葵也用她的另壹只足背挑弄我的阴茎。

    很快,筱葵的两只高跟玉足都被我舔干凈了,而我的阴茎也被她用足背撩拨
得快射精了。不过她没有浪费的打算,就在我马上要射出精液时,筱葵立刻蹲了
下来,用嘴含住阴茎,然后壹股精液尽数射到了她的口中!

    眼看妻子含着自己的阴茎吸吮,我射精的欲望再度猛增,阴茎依然硬挺,在
她口中抽送起来。筱葵穿着气质高雅的长裙,淫蕩地蹲在我的身前,雪白大腿袒
露,鲜艳的红唇被我的阴茎塞得满满的。

    “不行,光这样可不够过瘾!”

    我将筱葵从床上拽起道:“老婆,咱俩做壹场?”

    “咯咯咯,我可刚和那麽多男人做过,妳确定吗?”

    我直接用行动回答了筱葵,将她抱起到床上,并再度褪下她的长裙。妻子妖
娆曼妙的娇躯袒露在我面前,但浑身布满齿痕,还有许多擦拭无法掩盖的情欲痕
迹。我直接将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裏面果然壹片湿濡泥泞,而筱葵只是轻哼了
壹声便接纳了我。

    “怎麽样老公,喜欢吗?”

    筱葵抱着我的头,让我在她胸前不停舔吻:“刚有男人也舔过那裏,还有好多
男人刚摸过那裏,他们的体温还在呢,喜欢吗?”

    我壹边挺动下体,在筱葵体内驰骋,壹边吸吮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道:“喜
欢,最喜欢了。”

    “喜欢什麽?”

    “喜欢妳呗。”

    “喜欢我什麽?”

    “喜欢妳刚被他们干过的样子!”

    此时此刻,筱葵洁白无瑕的身躯上,每壹寸都写满了其他男人的痕迹。有汗
渍,有精斑,更有有爱液残留,她诚然早就擦拭过身子了,但这又能遮掩多少?
在壹阵强烈的抽送中,我后入着筱葵,不停贯入她的淫穴。她的也紧夹着我的阴
茎,让我的每壹次抽送都舒爽至极!

    “老婆,看我干死妳,干死妳这婊子!”

    “啊……啊……老公快干……小婊子到了……高潮来了……到了!”

    随着壹阵强烈至极的痉挛,我的精液喷薄而出,壹鼓作气,硬顶着筱葵的爱
液,狠狠迸射!

    ……

    ……

    ……

    “对,当时大约就是这样。

    “我被妳嫂子在床底下捆了将近三个钟头,不过她把药下猛了,让我错过了三
分之二的好戏。

    “妳想知道然后又发生了什麽?

    “小帝,妳觉得我会让妳如愿吗?”

    文字写到这裏,我笑呵呵地发了壹条语音过去:“给妳看这个小视频。”

    说完之后,我将壹个手机拍摄的短视频发给了弟弟,顺便打开了它。

    画面呈现的是之前我和筱葵待的那个房间外面的空地,洋馆的主人爱德华在
场,我和他各自坐在壹张软椅上,享受着众多比基尼女郎的服侍。筱葵也在现
场,穿着黑色渔网衫背心,和两名欧美女郎坐在毯子上互相抚慰。

    “真是太爽了!派对什麽时候开始的?”小帝在微信上问道。

    “昨晚上九点钟就开始了,爱德华邀请了很多人,不过这帮男的都是跑来和筱
葵做爱的。我也是后来看录像才知道卧室裏当时什麽模样,等这些人爽完以后,
我和筱葵在床上的做爱,其实也被拍下来了!真是!”我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哈哈,老哥成为小AV男主角啦!”

    “滚蛋!”

    聊天暂停,我叩上笔记本电脑,闭目养神。

    不过恰是我闭目小睡的工夫,飞机开始降落,坐在旁边的筱葵将小桌上的电
脑收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再睡十分钟,然后记得把外衣披上,天气有点凉。”

    我点了点头,微微睁眼,看到坐在侧位的筱葵面带关切,于是微微壹笑,点
了点头。

    香港之行已经结束了,我和筱葵、罗丽次日乘飞机返程,现在已是中午时
分,我们刚吃过午饭。如此说来,我们的体质确非常人能比,昨晚入睡已是后半
夜两点多,而且大量做爱,照理是消耗了很多体力,但我们依旧在晌午十点多钟
就坐上了飞机。

    “妳爽了整整五天时间,我也谈下了壹笔大合同,接下来又到加班的日子
了……”筱葵正忙着整理文件袋,今日的她穿着壹袭黑色的针织衫和制服裙,佩戴
着项链耳钉,气质高雅,“壹会儿我和罗丽直接去公司,妳回家吗?”

    回家。

    听到这个词,我仰躺在椅子上,彻底放弃了闭目养神的打算。

    舷窗外,已经能看到机场跑道了,于是我也开启了手机的飞行模式。今日天
气不算太好,乌云略多,所以气温微凉,但湿度依然。这不是个很适合外出的日
子,但若实在自家周围閑逛,倒也别有壹番意境。

    “嗯,那我直接回家吧。”

    看看时间,今天正是周五,之后是壹整个周末在等着我。只是可怜筱葵这
裏,刚谈下工作,免不了休息日还得忙碌壹阵,而罗丽也得在旁帮衬。反倒我这
裏,考虑到接下来的实际事宜,休息就等于工作,倒也是幸福了。

    “行,那妳回家吧。”

    筱葵低头看着文件夹,嘴角挂起壹抹笑容:“下周五吧,就让王晓彤去英皇做
采访,然后爱德华展开针对她的陷阱,调教计划开始……嗯,吃点吗?”

    筱葵递来的是壹瓶耶格尔,我接过药品,从中取出壹颗服下。

    耶格尔,只需壹颗,就能迅速提供三次足量射精的精液。“下周壹,我再来壹
趟机场,然后直接去公司上班。”我琢磨了壹下周末的事宜,对筱葵道,“有什麽事
妳下周壹早上邮件发给我,然后我到了公司处理,周末就不要打扰了。”

    筱葵轻轻壹笑,在我脸上留下壹抹唇印:“放心吧老公,人家这裏也忙得很
呢,哪有空搭理妳。”说罢,她在我的裤裆上轻轻壹捏,那裏竟是立刻硬了起来。

    最后的几句吩咐之后,飞机降落了,我和筱葵携手,罗丽跟在身后,壹并走
出舷梯。

    私家停机坪的边缘处,停着壹辆银色的劳斯莱斯轿车,壹辆深紫色的玛莎拉
蒂两门轿跑。阿宏作为司机,已经守候在劳斯莱斯旁了,看到我们三人走来,他
和副驾的同事壹并向我们问好,并为筱葵和我分别打开劳斯莱斯和玛莎拉蒂的车
门。

    “行,那咱们就先分道扬镳了。”

    我拄着轿跑驾驶室的车门道:“有什麽事微信联系,就暂时不要直接挂电话
了。”

    筱葵同样停留在劳斯莱斯的后座门前,朝我意味深长地壹笑,点了点头,没
再说什麽,便招了招手,和罗丽壹起鉆进后座。

    ……

    我正在缓缓减速。

    下午了,但乌云笼罩天空,光线阴暗。空气有些湿凉,尚在接受範围内,披
壹件薄外套,打开车窗,颇有种雨后清新的滋味。今晨大约是下过毛毛雨,汽车
驶入小区,能听到壹种湿软的动静,路旁的绿栽甚是美丽。

    从周壹算起,正好壹个工作周,我没有回来了。自栾雨第二阶段的调教开始
后,我虽然和他们夫妻同居,却故意给出了五天的空白时间。今天起床时,我也
就是在微信上简单通知栾雨,称会赶在晚饭前回来,然后她回复了解,就结束了
全部通话。至于我们今晚几点钟去会所,目前待定,大概就是晚上八点钟吧。

    将车子驶入底下停车库,与此同时,因为之前服用耶格尔的缘故,我的阴茎
已经自然膨胀了。我没有理会这壹点,只是在下车前最后取出手机,给栾雨挂去
壹个电话,打算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门口了。

    我是壹边下车,壹边挂的电话,等待音持续了壹阵子,等我快走到电梯口
时,可算是接通了。

    “餵,有事吗老公?”

    好久没听到妻子娇嫩的声音,我微笑道:“想妳啦,宝贝,猜猜老公现在在哪
儿?”

    “哎呀,现在很忙啊,没空和妳玩这种猜谜游戏……”栾雨娇嗔着说道,“别
急,壹会儿给妳发几张照片,筱葵姐有没有在旁边……”

    “餵?餵?小雨?”

    电话忽然挂断了,我壹看,居然是脸贴得太近,把触屏碰到了。

    “真倒霉。”

    我埋怨了壹声,与此同时,电梯已经上升得差不多了,我便没挂出第二通电
话。

    很快电梯门就打开了,我出门壹转,从怀裏掏出了钥匙。

    屋门开了,玄关静悄悄的,我脱下鞋子放好,走进了客厅。不过客厅也是壹
片静谧,看不到栾雨和亚买提的身影,只是茶几上有些零食,垃圾桶中些许垃
圾,给房间带来了浓郁的生活气息。窗帘敞开,阳光洒入屋内,不过光线阴暗,
倒也不显得多麽明亮。

    他们在哪呢?

    还真不能保证在家,因为我之前提到的是晚餐前回来,现在才刚下午。

    走到二楼,将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间裏,我意识到隔壁卧室同样空无壹人。但
我知道,在有我同居的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会壹直住在隔壁。这个规定没必要在
我暂时离开的这壹周裏改变,所以我敲了敲门,确认无人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毫不出奇的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摆件。我首先看到壹盒36
支装的杜蕾斯,还有四片未拆包装的蓝色伟哥,两块士力架,壹瓶漱口水。床头
的垃圾桶裏,堆着好几张团状的手纸巾,以及埋在其中的壹支用过的避孕套的壹
角。

    我没有翻箱倒柜的打算,简单看了壹眼,便走出了他们的卧室。

    走廊另壹端尽头,两扇对开的防盗门,在我的印象当中,从没有打开过。

    既然家裏壹副空蕩蕩的样子,我继续在这儿待着,就不是非常有必要了。撒
了泡尿,洗了遍手,我便坐电梯下楼了。有点口渴,楼下的小卖铺应该能找到许
多有趣的饮料,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公寓楼,朝着花园的西北方向走了过去。

    话说在这南沙壹号小区裏,绿化着实不错,而散步的居民不多不少,偶尔见
到那麽壹两个。我在小卖铺裏买了壹瓶椰子汁,壹边喝着,壹边在花园裏散步,
不多时便看到,前方两个男人正慢悠悠地走着,似乎在远望着什麽。

    “嘿,瞧啥呢?”

    我朝他们走了过去。

    两个男人显然都是南沙壹号的住户,平均年龄三十岁,衣着颇具档次,戴着
价值不菲的手表,打着领带,很像从事金融行业的人。见我朝他们搭讪,两人也
不见怪,只当我同样是这裏的住户,再瞧我也是个年轻人,很神秘地做了个嘘
声。

    然后,他们朝前方指了指,示意我朝那裏望去。

    什麽情况?

    这是壹处灌木丛,视线所指,是壹座凉亭。

    凉亭裏坐着两男壹女,看男人,典型的写字楼金领形象,大约也是这裏的住
户。他们正和壹名女孩聊天,女孩正在遛狗,手裏牵着壹条洁白的贵宾犬,竟是
栾雨。

    我惊讶地看着这壹幕。

    说是在花园裏遛狗,栾雨却穿着壹双透明细高跟凉鞋,雪白的足弓高高挺
起。而且这高跟鞋的鞋底之厚,不亚于三厘米,将栾雨的玉足整个托了起来。除
此之外,壹条蓝色印花外衫,壹条折纹繁多的黑色长裙,看似再没有其他特殊之
处……

    除了壹点。

    栾雨穿的这件蓝色印花外衫,圆领收口到脖颈部位,袖子延伸到手腕,可谓
十分保守。然而,它的蓝色布料却是极为透光的,我即使隔着壹定距离,也能透
过这层布料,看到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就是那双黑色配白点的褶纹长裙,半透
明的布料,大腿也是能够瞧见的。

    很有设计感的性感时装,栾雨的打扮惊艳极了,她画着淡妆,正和两位男士
礼貌交谈着。整体上很正常的壹幕,但我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的,拍了拍身旁的
男子,我问道:“有什麽不对的吗?”

    其中扎着蓝色领带的邻居低声道:“玩得很开啊。妳再等等,他们应该快开始
了。”

    我听了更糊涂了,但我很快悟到了什麽,壹股奇妙的电流迅速涌边全身。我
再没有说话,和这两位邻居壹起,悄悄观察着不远处凉亭中的两男壹女,等待那
个所谓即将开始的事情。

    仔细观察,栾雨和他们确实更像是在讨论什麽,不过显然不是第壹次了。不
壹会儿,他们大约是聊完了,两名男子从兜裏取出手机,打开了照相机功能,将
镜头对準了栾雨。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壹丝不可思议,更带着壹份激动的心情,睁大了眼
睛。

    栾雨站了起来,开始让他们拍照,她就是这麽亭亭玉立地站着,穿着三厘米
鞋底的细高跟凉鞋,通过半透明的黑色长裙,雪白的大腿隐约可见。栾雨做出各
种淑女的姿势,朝向镜头微笑,身姿摇曳间,总能见到她纤细苗条的腰肢,乃至
更上方壹抹饱满的轮廓。

    如此过得壹分钟后,壹名男子停止拍照,来到了栾雨身边,从身后抱住了栾
雨的腰。

    另壹名男子迅速拍下了这壹幕。

    栾雨露出娇羞的神情,不过没有反抗,反而将后臀亲密贴合在了男子的胯
部。男子露出享受的表情,随着另壹人拍照的不断进行,他在栾雨身上不断抚摸
起来。这双男人的手抚摸着栾雨的腰部,更没有放过她胸前圆润所在,甚至将那
裏当作重点。他的手甚至伸进了栾雨的裙子裏,裙摆被撩了起来,他的手直接探
到了栾雨的内裤!

    我惊呆了,极其诧异地看着这壹幕,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壹幕。

    栾雨显然很享受男人的抚摸,脖颈后仰,眼神迷蒙,轻轻娇喘,并任由第二
名男子将这壹幕幕都拍照录像下来。男人的抚摸尺寸逐渐增加,开始不局限于隔
着衣服抚摸栾雨的身子,将手从衣衫下摆探入,然后握住了栾雨胸前的丰满。

    此时栾雨已有些站不住了,于是男子坐到凉亭长椅上,而栾雨也就坐到了他
的身上。她背靠男子,双腿分开,男子的两只手分别探入她的衣衫和裙中,抓揉
抚摸不已。两人似乎只剩下亲吻了,栾雨的双腿已经充分分开,男人的手正在其
间探索,而对面就是另壹个男子的手机。

    我注意到,凉亭对面的灌木丛中,壹名身材发福的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正
眼巴巴地窥视着。

    栾雨开始发出较为响亮的娇喘,而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则开始亲吻她的耳
坠和脖颈。栾雨的衣衫下摆被掀起,男人的大手探在裏面,根本不像受到了胸罩
的阻碍。随着亲吻不断进行,栾雨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男人怀中,而另壹个男子也
暂停拍照了。

    他颇为虔诚地单膝跪地,轻轻握住栾雨的脚踝,亲吻她的高跟玉足。

    灌木丛中,我按捺着复杂的心情,和另外两位邻居壹同目睹着这壹刻。

    男子没有过度留恋栾雨的玉足,亲吻壹阵后,便抚摸起她的小腿肚来。栾雨
自然已经湿透了,她享受着背后男人的抚摸,低头俯瞰着胯下的男人,忽然将裙
摆彻底壹掀,然后让男人将头凑了过去!

    “啊~”

    听到栾雨发出的这壹声娇吟,我身子壹震,忽然脚壹扭,措手不及,壹个屁
墩儿摔倒了地上。

    ……

    “餵,兄弟,还好吧?”

    等我发现自己清醒过来时,刚才和我壹同偷窥的两位邻居,正眼巴巴地瞅着
我。

    “怎麽回事……”我摸了摸后脑勺,感觉到那裏的疼痛,心裏其实已大致有数
了。

    其中壹个邻居苦笑道:“妳之前摔了壹跤,坐了个屁臀,后脑勺正好撞到花坛
上了。我们俩都被妳给吓死了,赶紧给拖到壹个人少的地方,好在妳还没昏,也
没流血……餵,要不还是去医院看壹下?妳刚才大概算是半昏迷了吧?”

    我回神了,发现自己仍停留在花园裏,但比起之前所在的位置,远了许多。
我其实没有昏迷,但神誌确实断档了片刻,连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那个……”

    我不太清楚自己应该问什麽,因为此情此景,我真正想问的问题,理应不是
第壹优先:“我看我还是去照个镜子检查壹下吧,妳们知道咱这儿哪有镜子吗?”

    “前面左转,社区的公共卫生间就在那裏……”

    “谢谢。”

    留下这句话后,我就立刻起身了,连再跟那两个男人交谈的心思都没有。前
几步走得有些踉跄,然后就好了,虽然心中有所念想,但我还是更在意自己后脑
勺的情况。看看时间,下午时分,但我昏迷前是几点钟这种事,天知道。栾雨在
哪裏?刚才那个凉亭不是我此行方向,我想赶紧去瞧瞧栾雨的情况,但后脑勺的
伤势更十分重要。

    穿过壹条木栈桥,卫生间就在那裏,外观是壹座木屋,不过走进去之后,内
部装修自然是现代化的。

    “呼……还好没有大碍……”

    洗手池前,我洗了把脸,发现后脑勺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至少确实没有流
血。直到这事,我才有工夫掏出手机,大致估算壹下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现在的是时间是下午两点十分。

    我是几点钟回家的来着?

    也不记得是几点钟下楼的,我到底半昏迷了多久?

    恰在我待在洗手池前发呆的工夫,壹抹身影掀开了女卫生间的门帘。

    “老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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