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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柳菁英 完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20 出处:网络 作者:bighentai00编辑:@iCMS
我的母亲柳菁英 完 作者:大便太零零 发于:四合院   眼前之人正是沪江前任一把手、与季厅长的谋划有着诸多瓜葛、坊间传闻即
我的母亲柳菁英 完
作者:大便太零零
发于:四合院



  眼前之人正是沪江前任一把手、与季厅长的谋划有着诸多瓜葛、坊间传闻即
将更上一层楼的林逸夫。上次见过女儿后,柳云朔便对季厅长做过调查,所谓拔
出萝卜带出泥,他对林逸夫其人其事也粗略有过了解。

  试想老首长多年来从未举行过生日聚会,今年不仅邀请自己前来,诸多老战
友也纷纷收到请帖。天南地北的各级军官即将相聚一堂,老首长在此时机特意引
荐林逸夫,其中隐藏的缘由值得玩味。

  未及柳云朔做出反应,林逸夫已主动上前伸手致意。这名权势滔天的掌权者
态度谦恭有礼,微笑着颔首,「鄙人林逸夫。久仰柳先生大名,今日劳烦陈司令
引见,实乃叁生有幸。」

  老首长轻拍柳云朔的肩膀,和声笑道,「走,我们上桌边喝边聊!两位今天
可要陪我这把老骨头多喝点儿。」

  ……

  送走张晓璐,柳菁英和儿子悠哉游哉走在通往饭店的小路上。

  罗永手裏提着一根红色的狗绳,前面慢悠悠的晃着一条乖巧懂事的金毛犬。
它时刻注意着前方的路况,时不时停下绕过障碍物,等红灯的时候便安安静静的
坐在路口。一旦与路人对视,一对灵动的狗眼就眨吧两下,再低下狗头抬起狗尾,
微微晃动以示人畜无害,待人友好。

  得亏苟老板不负所托,短短的时间内就弄来这条通人性的导盲犬。虽说它与
母子二人是初次见面,但显然已懂得自己有了新的衣食父母,狗鼻子记下主人的
味道后便迅速进入角色,一点也不认生。

  它这份适应陌生环境的能力,倒是和柳苓苓有着天壤之别。

  「妈妈,乖狗狗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柳菁英微笑道,「听说是小太监。」

  「真可怜。」罗永下体一缩,颇有兔死狐悲之感,轻抚狗头,看它一身黄毛
又是小太监,想了想便为它取名小黄。

  黄毛张嘴吐舌似在微笑,立马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号。那小表情真挚诚恳,仿
佛家裏养了十几年的老狗一样。

  母子两人慢行慢步,小黄则一路上老老实实的干着本职工作,把新主人当作
自己要服务的盲人那样来对待,看得母子二人愈发喜爱。

  「小永,不要太刻意的装做失忆,不用装作不认识王梦瑶和安菲儿,偶尔表
现出一些傻气就好。」站在又一道路口,柳菁英就一些细节问题对儿子做出叮嘱,
以防在饭桌上落出马脚。

  罗永有所顾虑,认真道,「那我还是少说话,万一说漏嘴了不好。」

  「不碍事,就说记忆混乱,正在慢慢恢复。」柳菁英笑了笑,再特意嘱咐道
:「妈妈希望妳能够和菲尔处对象,要特别注意给她留个好印象。因为得到她父
亲的帮助对妈妈很重要。」

  柳菁英默唸,有了安东的保护,儿子将来的安危就有了极大的保障。

  「菲尔……姐姐?」罗永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浑圆的体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暗忖姐姐应该有200 斤吧……

  再一想不对,那庞大的身躯体重肯定超过250 斤!

  柳菁英见儿子面露难色,小手不停在狗头上挠。她也手痒,不禁抬手放上儿
子的小脑袋挠了挠,诚恳道,「菲尔是个好女孩,就是能吃了点。当然,如果小
永不喜欢……」

  罗永想着250 斤还是太保守,至少得有300 斤……他脑后瞬间冷汗如瀑,但
是为了母亲没有犹豫,毅然点了点头,「我会努力。」

  孝子的笑容僵硬且苦涩。细想一番,既然决定和菲儿姐姐处对象,那就要全
心全意对她好,第一次见面投其所好很重要。

  「妈,要不我们去买两盒巧克力,送给瑶瑶和菲尔姐姐当见面礼?」罗永瞥
见马路对面有一间很大的巧克力店,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安菲儿姐姐喜欢
甜食,那麽见面礼物就準备满满的巧克力吧。

  柳菁英笑道,「也好。小永有心了。我们就去前面逛逛。」

  母子二人顺道走向路口对面的巧克力专卖店,正巧不巧,刚进店罗永便看见
心形货架前边站着一座肉山……不是,一个伟岸的体型。

  宽大的背影和罗永记忆中的安菲儿如出一辙,身上穿着类似冰激凌店女僕装
的洛丽塔套裙,强大的气场让她周边方圆一米内无人敢靠近。

  「莫非是菲尔姐姐饿得慌,一个人先出来觅食了?」

  罗永偷偷抹去额头的汗珠,抬头瞥了一眼母亲,调整好心情,朝着安菲儿走
了过去。

  「嗯?」柳菁英疑惑的目光中,罗永走到安菲儿身后,身后轻轻拍了拍。

  「安菲姐姐……」

  安菲儿姐姐转身的一瞬,罗永再也控制不住脑门的汗珠,如机器人一般礼貌
的九十度鞠躬,歉声道:「对不起打扰了。」

  少年的身体像旋转的陀螺似的一下扭过去,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巧克力店另
一头的货架。

  「什麽嘛……讨厌。」背后传来嗲嗲的声音。

  他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直感一双柔软大手的覆盖在眼眶之上!想起那
唏嘘的胡渣和忧郁的眼神,罗永不禁打了个冷颤,背后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
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扰您的……」

  「小永滴滴,妳在唆神马呢?巧克力?是给沃的嘛?」

  「啊?」罗永挣脱双手转身看去,衹见母亲嬉笑着望着自己。

  「妈!吓死我了。」罗永低声埋怨道。

  柳菁英瞟了一眼肉山,忍俊不禁,「把“她”认作安菲儿了?」

  罗永默默点点头,柳菁英手裏托着巧克力盒子,故作神秘,不住唸叨,「嘛
嘛嘛……真是辛苦小永了。」

  ……

  来到事先订好的中餐馆,柳菁英把小黄留在门口,招呼了服务员带路去向二
楼的包间。站在门口,她笑着将罗永轻推到身前,「妈,苓苓,小永来了。」

  「小永滴滴!我想死腻了!」安菲儿一跃而起,扑过来就送给小永一个大大
的熊抱。

  罗永衹闻其声不见其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样貌就被一道黑影包裹住,
一时心惊不已,却不知年轻的服务员被被混血少女的举动惊住,向他投去羡慕的
目光。

  安菲儿久久不愿放开罗永,「对不起,小永滴滴!都是我粑粑不好……」

  少年衹顾「呜呜」叫着,挥舞着手裏的巧克力礼盒,盒顶的红丝带还被精心
係成两个小红心的形状。柳菁英怕有些话被母亲听到,轻声安慰安菲儿,「好了
菲尔,不提那些,小永没事的。」

  安菲儿闻言放开罗永,在他脸颊了吻了一口,大大的眼睛向着柳菁英忽闪了
两下,「好的,阿姨。」

  当罗永终于看清安菲儿的样貌,震惊不亚于刚在巧克力店内看到座洛丽塔肉
山,他抬手上下指着,语结道,「妳,妳,妳是……安菲姐姐……」

  面若精雕肤白胜雪,粉唇皓齿美眸灵动,脑后淡褐色的秀发如丝绸般柔顺,
一脸粉嘟嘟,满身娇俏俏,俏皮中带着性感,可爱裏透着成熟。

  虽然体型体型不再臃肿,甚至比起初次见面时还显瘦一些,但确确实实是安
菲尔姐姐没错!

  罗永再看菲尔姐姐,好像比上次见面又长高了不少,算上她脚上的小高跟,
身高大致都快接近一米八了。高挑玲珑的身材搭配上一身可爱的洋装,比起时尚
杂誌上的美少女还要更加亮眼,就好似那繁花中的仙子,荷叶上的精灵,浑身散
发着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让罗永感动不已,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少年忽然目露忧光,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楚,心疼道,「姐姐……妳怎麽饿成
了这个样子了。」

  「多吃的儿,别委屈了自己。」他举起巧克力篮子递给安菲儿,「巧克力,
给姐姐的礼物。」

  「哇哇!哇!小永滴滴,沃、爱、妳!」安菲儿接过贿赂,红红的爱心不停
从头顶冒出,她再次抱住罗永,香薄的嫩唇啵啵啵不停吻在两边脸颊上。

  桌上的彭淑云看见这一幕,嘴角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桌上其余数人也都为安
菲儿的热情打动,纷纷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罗永这时也看见了外婆,咧口笑道,「外婆。」

  彭淑云:「诶,小永乖。」

  再看过去,小姨坐在外婆身边跃跃慾试的望着自己,急切的想要同自己打招
呼。

  罗永:「小姨!」

  「小永……」柳苓苓好想像安菲儿那样把罗永抱在怀中,碍于当着很多人的
面,衹得红着脸挂着笑应了一句。

  感受到亲人和好友的牵挂,罗永摸了摸小脸蛋嘿嘿一笑,整个人变得有些飘
飘然起来。他接着望向房间的另一侧,打量着一个有些陌生,同样用微笑和期待
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小姐姐。

  「瑶瑶……姐姐……?」罗永想了好几秒才开口。

  「啊?」王梦瑶有些不知所措,侧脸望了望迫不及待拆着巧克力盒子的安菲
儿,略显尴尬的对罗永笑了笑。

  不是罗永故意装傻,而是王梦瑶形象变化太大,恍惚之间一瞥确实没有认出
来。

  他再仔细看了看,才确定面前的小姐姐就是自己的好兄弟。以前王梦瑶总是
穿着T 恤衫或者球衫,黝黑的皮肤加上短发活脱脱一个假小子,这一年时间看来
她长得很快,比起自己都高出了小半个头。

  王梦瑶的皮肤没有从前那麽黑,脸上的稚气褪去不少,头发留长了些,是和
以前有些类似的偏分短发,但女孩子的气息更重些。她身上穿着女式圆领素色小
衫,腿上套着浅蓝色的牛仔裤,完全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

  罗永很是奇异,默默吐槽,「兄弟妳是不是在逗我,居然穿女装?」

  他紧紧盯着王梦瑶,过去和现在的两幅面庞在他脑海裏交织,现在的瑶瑶比
起印象裏的那个勾肩搭背的好基友,更像是他素未蒙面的王家大姐姐。反复对比
下,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王梦瑶若是知道罗永心中所想,肯定会回怼我本来就是女生,穿女装才正常
好吧。此时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死死盯着,少女直感局促,一时又不知说些什麽为
好。

  柳菁英适时张口,笑着向她解释,「小永衹记得九岁前发生的事。现在记忆
还在恢复中,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梦瑶并不知晓他患上了失忆癥,恍然间才明白他行为反常的缘由。

  罗永再看了王梦瑶一眼,挠挠头笑道,「瑶瑶好像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嘿
嘿。」

  他找母亲拿过另一衹小巧一些的巧克力盒,微笑着递上去,「谢谢瑶瑶来看
我,给。」

  「嗯,谢谢,兄……小永。妳瘦了。」王梦瑶无奈的笑了笑,以前一口一个
兄弟,现在叫自己瑶瑶,突然还有点不习惯。再说是自己来探望他,怎麽反倒收
到礼物了。

  王梦瑶还是很开心的接过巧克力,放心道,「妳没事了就好。这一年我很担
心妳。」

  柳菁英招呼完服务员上菜,回头笑道,「是啊。这麽久没见面,小永同瑶瑶
好好聊聊吧。」

  柳菁英望了望餐桌上的空位,带着罗永坐到了柳苓苓身边,刚刚坐下,柳苓
苓手伸到桌下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凑近漂亮的瓜子脸蛋低声道,「姐,让小
永挨着我坐吧。」

  「好好。」柳菁英笑道。

  ……

  京郊的小院,一间中式餐屋内。乌木色的圆形漆桌,云纹雕饰的窗叶,靠墻
的香案上放置着一小座散发着檀香的香炉,室内的陈设比起饭馆要朴实许多,但
诸多细节之处无一不显精致。

  陈司令兴致很高,时而举杯,时而畅谈,桌上宴饮甚欢。林逸夫与柳云朔则
谨守客道,表面上看去,叁人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派和谐的景象。

  柳云朔心知老首长有意拉近自己和林逸夫的关係,衹是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
老首长一生心係军中,向来不参与政治上的斗争,且不论自身一无实权、二无财
势,孜然一身如閑云野鹤,拉拢自己也断然不会得到半点好处。

  叁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觉间已酒过叁巡,菜过五味,柳云朔衹管陪老首
长喝酒聊天,疑问都装在肚子裏,一个字也不提。

  「哎呀……」陈司令酒脸通红,意味深长的笑道,「云朔啊,妳可真是沉得
住气。就不问问今日为何林委员要来见妳?」

  「想必,林委员是为沪江之事罢。」既然老首长将话题点破,柳云朔便直言
不讳,举着酒杯敬给他。

  陈司令缓缓摇头,笑而不语,转头看向林逸夫。

  林逸夫双手捧杯,起身敬向柳云朔,恭敬道,「林某今日前来,非为沪江之
事。柳先生,请。」

  柳云朔举杯起身,随即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尽到礼数,他端坐而下,开口
道,「林委员似乎成竹在胸。柳某山野閑人一个,林委员若有指教,但说无妨。」

  「柳先生言重了。逸夫仰慕柳先生已久,今日得见,实乃平生之幸。」林逸
夫笑道,「柳先生从军叁十余载,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立下奇功无数。战场上更
是数次身负重伤,尤其是滇南之役,柳先生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实在令逸夫钦佩。」

  林逸夫再度举起酒杯,「逸夫敬先生乃是国之栋梁,更敬先生高风亮节。凭
先生百战之才,加之在军中德深望重,本可入主军政掌握国家大事。先生却才华
不露、功名不居,退而隐居乡裏淡泊名利,实属我等之楷模。」

  陈司令微笑道,「是啊,当年云朔执意不肯留下,我们几个老家伙怎麽劝都
没用,可惜啊。」

  柳云朔听林逸夫说起话来一套接一套,便随着他的口吻,平静道:「云朔固
步自封,自知并无才情。重残之躯,能够回乡安度晚年已经满足。当今时代科技
进步,武器战法日新月异,云朔不敢尸位素餐误导国家大事,林委员过誉了。」

  「柳先生过谦,林某才是忝居高位……」林逸夫饮下杯中醇酒,短时间内再
自斟一杯,谦恭道:「再敬先生一杯。」

  林逸夫饮下这一杯后仿佛酒力不胜,落位坐下微微颔首,沉静了两叁秒略作
调息。

  「云朔妳不知,林委员平时不常饮酒。」陈司令笑道。

  「柳先生见笑。逸夫今日为的第二件事……」林逸夫抬头接话,转而面露愧
色,低声道,「沪江那边……令媛牵涉其中,实非逸夫所愿。」

  柳云朔眼神微动,短暂的蹙眉后开口问道,「可是小女有给林委员带来麻烦。」

  陈司令低声道,「云朔,沪江那边林委员已经做了安排,绝对不会再让人伤
害到大侄女。」

  林逸夫低叹一声,「说来惭愧。柳先生和陈司令一生光明磊落,林某这一生
却为了权利仕途,不得不与人勾心斗角……林某日前才对令媛的遭遇有所知晓,
今日便是当面向先生赔罪。」

  说完,林逸夫站起身来,向着柳云朔深深鞠了一躬。

  柳云朔缓缓起身,举杯回礼,「云朔代小女谢过林委员。不过小女向来桀骜,
恕在下无能,无法加以管教。」

  林逸夫叹声答道,「先生有所不知,经逸夫连日斡旋,沪江大局已定。令媛
如何行动,对结果并无影响。」

  柳云朔沉默片刻,开口道,「恕在下无知。林委员一手遮天,权势正盛,既
然沪江大局已定,何必屈尊前来见我。」

  听到柳云朔话中带刺,陈司令缓缓摇头,慾言又止,匹自饮下一杯闷酒。

  但林逸夫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态度依旧谦卑,缓声道,「在先生眼中,林
某定是大姦大恶之徒,林某亦有自知之明。诸多是由,林某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以致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林逸夫停顿片刻,沉声继续道,「林某并非自辩,实乃真心敬佩柳先生,感
唸与先生有共同理想。无论如何,林某都希望得到先生的谅解。」

  陈司令叹道:「云朔啊,按理说,我们军人的使命和义务是保家卫国,绝不
应过多参与政事。可站在我这个位置上这麽多年,不想搀和的事跟着先掺和了不
少,不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很多。说句公道话,林委员这些年可是干了不少实事,
放开那些个对错不论,就跟身前身后一大帮子人相比,他都算是很不错的了。」

  陈司令:「妳回老家安稳过日子,其实也对。作官的,在其位就要谋其政,
要想干成事,免不了要去趟浑水。妳不做,都有人逼着妳去做。」

  「政治上的战场不比我们带兵打仗轻鬆,是非曲直嘛……」陈司令摆摆手,
「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我们评判得了的。」

  陈司令:「至少现在国家富强,不说想要什麽有什麽,衹要百姓能够安居乐
业,那就比什麽都强。我老了,这辈子衹希望我们的国家永远繁荣安定,一天变
得比一天好好,千万,千万,不能乱!」

  「嗙。」

  陈司令重重敲下酒杯,瞪大两眼提高声调,「可现在就有的人心比天高,背
地裏胡搞瞎搞。由他们这麽搞下去,保不齐要出大乱子!」

  他沉下气息,扭头继续说道,「云朔啊,我就直说了,我支持林委员。我厚
着老脸过这个生日,就是想向大伙儿表明态度。衹要大家都表态支持林委员,那
些人就会知难而退,就不会再有内斗。我们安定团结了,老百姓才能过安稳的日
子。」

  柳云朔默默饮下一杯酒水,沉默片刻,「老首长想让我也表明态度?」

  陈司令:「对。对妳的那些老部下,妳说话比我管用。」

  柳云朔看向一直在默默点头的林逸夫,缓慢开口,「是老首长的意思,还是
林委员?」

  「我的意思,与林委员无关。他今天来衹为见妳。」陈司令也看向林逸夫,
「妳别看他浑身透着姦猾二字,但这人,可以信。」

  林逸夫闻言一怔,随即叹笑道,「陈司令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留情面。不
过话是没错,林某若不姦猾,也走不到今天。」

  陈司令笑叹了一口气,对柳云朔笑道,「妳在我手底下干了有小二十年罢?
妳那臭脾气我最清楚。不把妳说服,妳哪肯表什麽态。今儿个妳就跟林委员好好
谈谈,有什麽想说想问的,就直接问。」

  陈司令再对林逸夫说道,「林委员,妳要是说服不了云朔,也罔我这把老骨
头一番苦心了。」

  林逸夫举起酒杯又再放下,收起笑脸严肃道,「既蒙陈司令鼎力支持,那林
某也不在作态,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柳先生助在下一臂之力。」

  柳云朔沉思片刻,开口道,「林委员适才讲到,与云朔有同样的理想。云朔
想知林委员口中理想具体为何。」

  ……

  柳菁英送走母亲,天色已近黄昏。下午罗永与两名少女相谈甚欢,话虽说得
多,却也没露出任何马脚。柳苓苓一直没怎麽找到机会说话,坐在旁边乐呵呵的
陪着少男少女閑聊,有人问到才时不时接一句嘴。等到吃过晚饭,她一股脑把憋
肚子裏的关心和开朗全都倒出来,拉着小侄儿说了许久。

  罗永中午那顿吃得小肚子爆满,晚饭也吃了个九分饱,背靠在沙发上发着饭
晕,嘴裏「恩恩啊啊」的应承着小姨妈,听她的声音像催眠咒似的,不一会儿两
衹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一歪,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就早早的睡了过去……

  是夜,滨市某处。

  昏暗的灯光下,两名绝色美人赤裸相拥,房内一片春光旖旎。

  丰盈的女子俯身在上,桃尻蜂腰巨乳傲人。朣体香艳,娇躯微动,她一头如
墨玉般的直长秀发铺在腰间,随着发丝在光滑的美背上散落而开,显露出一副青
鳞红腹、长须环眼的四爪蛟龙纹身图案。

  牛角长须的龙头秀在左肩,鳞次栉比的龙身缠绕香肋和腰肢,龙爪游过几簇
鲜红的彼岸花,龙尾则蜷过臀股,延伸至一条大腿的根部。

  女子缓缓扭动婀娜无骨的蜂腰,青色龙鳞的慢慢延展而开,蛟龙栩栩如生,
如同活过来一般在花丛中游蕩,若是有人见到,定会称赞好一头浑然天成的大威
天龙。

  纹身美人热情如火,桃唇不时印向身下之人,修长饱满的两衹美腿贴着床榻
缓缓伸立,淋灕的香汗如一层精油铺满了周身胴体。

  她身下的绝色女子神情似万年雪峰般冰冷,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无法让她动容。

  冰山美人柔美的玉体相对显得均匀纤细,平坦的小腹之上有着两颗羊脂球般
大小的粉乳,两颗冰雕玉琢的樱粉色蓓蕾与火热的巨乳贴合嘶磨,恰如隼卯一般
恰好陷进了纹身美妇凹陷的乳晕当中。

  衹是冰美人的雪肤上分布着些许乌紫,仿若沾染上了尘埃,又似冰雪寒霜中
升起的一道道烈火,让她清冷的气质中多出了几道俗世的气息。

  这名的女子便是方雷。

  若是柳菁英见到纹身的美妇,便能认出她是老冯头的情妇、滨市美女主播朱
卿。

  方雷淡然而卧,纤长的玉指轻抚着桃尻,惹得纹身美人不时扬首引颈呼出一
道道兰馨和浅吟。方雷盯着眼前完美艳熟的妆容,抬手将朱卿缓缓推起,而后面
无表情的直起赤裸的娇躯。

  朱卿的心口纹着几朵彼岸花,小腹纹着一个万字符号,大腿根部纹着红色的
蛟尾,本来她两衹乳房和阴阜等各处还纹有隶属于老冯头的奴隶标记,过去的一
年在方雷的安排下已经洗去大半,衹留下浅浅的痕迹。

  方雷揽着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唇去,同时将一条纤长的美腿伸进朱卿的胯间。
朱卿就势抬起花臂抱住方雷,与她深吻不止,互相抚慰。

  唇分之际,两人身体同时后仰,四衹玉腿似灵蛇般缱绻缠绵,直至玉户贴合,
前后嘶磨。

  抑扬顿挫的靡靡之音中,春情蜜水绵延不绝,软香卧榻之间仿佛升起一阵阵
诱人的粉幽氤氲……

  方雷闭眼想到柳菁英,突然疵笑起来。

  「雷?」朱卿不解其意,停下香浓喘息,抬眸望着解救自己的恩主。

  方雷摇头轻笑,退到床头张开双腿。

  朱卿立刻会意,默默俯身而下,支出朱唇吻住了玉胯间的两瓣白玉,温柔而
熟练的吮吸着雪丘和蜜径内的花精。

  方雷抚摸着朱卿的后脑,暗笑自己还是着了柳菁英的道。她一面发誓满足自
己的任何要求,又一面让自己发誓不得违抗她儿子。如若罗永不许,自己便动不
得她,那男孩虽蠢,想来也断然不会允许自己去折辱他的母亲。

  (柳菁英,妳果然虚伪无耻。不过我们走着瞧。)

  方雷很快想到解决办法,衹要搞定罗永,让他亲口应允自己上他母亲便是。
她勾住朱卿的下巴,托起艳熟的螓首,邪魅一笑,「我要妳去搞定一个男人。」

  朱卿侧脸枕在方雷光滑的大腿内侧,浅笑着点了头。

  方雷抚摸着她乌黑秀亮的长发,柔声道:「对不起,答应过不会再让男人欺
负妳。」

  朱卿:「雷,我们的命都是妳的。不要这样。他是谁?」

  「以后再告诉妳。那个人……」方雷冰眸闪烁,脑海中滑过柳菁英的英姿,
垂眸沉声道,「一般的女人拿不下他。妳必须用尽所有手段,不惜一切代价让他
迷上妳。控制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朱卿闻言,神情略微变得严肃,问道,「我能不能叫姐妹们帮忙?」

  方雷抚摸着她的脸颊,「可以。凌霄殿在滨城的所有资源妳都可以调动。」

  ……

  「啊、啊、啊啾~」

  柳菁英揉了揉鼻子,对身旁的妹妹笑道,「有谁谁谁在唸叨我啦。」

  她不知道正在方雷揣度她的心思,不过方雷想多了,她并没有那麽多的心思。

  柳菁英的确认为在感情的问题上对方雷有所亏欠,真心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
方雷要的不过是陪睡而已,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麽关係?学校裏不知睡过多少次,
方雷下面也没长出根棒棒来,无所谓。

  「姐帮我……啊……」柳苓苓刚想说话,跟着也打了个喷嚏,「啊啾!」

  柳菁英望着锅裏的油辣子笑了笑,「油烟机该换了。」

  另一边,张晓璐正抱着李佳妮默默流泪。小翠抱着佳妮小狗已有好几个小时,
心疼的感觉一点没消散。

  「妈妈……我饿了……」李佳妮双眼无神,红肿的阴部浮出了一道道细微的
血丝。张晓璐救下她之时,她已不知被李天明爆姦了多久,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躺
在床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唸和动力。

  事情要回到今天下午说起。大龙二龙帮忙搬着行李回到她以前的家,进屋后
还以为前夫和女儿不在家裏。直到她打开卧室房门,看到前夫压在女儿身上全神
贯注的耸动着身体。

  张晓璐抱着女儿安慰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听到女儿喊饿,赶紧抹了把泪,
强作笑颜,「佳妮乖,妈妈给妳做饭。」

  张晓璐刚想起身,李佳妮伸手拉住了她,惊恐道,「妈,妈妈,不要丢下佳
妮……佳妮知错了,妈妈求求主人带走小狗,佳妮不要和爸爸在一起……」

  「佳妮别怕,佳妮乖乖的,交给妈妈,别怕……」张晓璐颤声安慰着女儿,
再次泪流如柱。

  ……

  某处单身公寓。

  室内无光无声,唯有电视屏幕发出刺眼的荧光。电视柜前的地板上铺着瑜伽
垫,廖冰倩席地而坐,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其中两个肌肉猛男正在激烈肉搏,争夺着谁捅谁的权利。看着大屌入菊,廖
冰倩纤长的手指伸进万金难求的美穴中,缓缓抹出了一丝丝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晶
莹。

  她的脑海裏不停闪现在白天的衣柜裏贴脸伏在罗永小肚皮上的情形,不禁去
想象小屌的形状,想象被小屌刺破处女膜的那一刻会是怎样的感觉。

  克服男性恐惧癥,继而摆脱处女之身 -廖冰倩对达成长久以来的夙愿似乎终
于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是,他衹是个小男孩……

  然而当她继续幻想和现实中的男人做爱,母亲的惨叫和求饶声就再次萦绕在
脑海中,寂寞的美人垂下螓首,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闭。

  滨海市郊,与市区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景观截然不同,某处古色古香,静逸雅
致,满是书香门第气息的豪华住所内。

  凌雪站在满月形状的门廊前,左右廊坊内各有数名侍女模样的侍从肃立,门
坊前方的枯山水的庭院与周遭的建筑相得益彰,显得古雅而宁静。

  「……子杰,妳现在还不能回家。」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幽,仿佛有魔力
一般让人平静。

  王子杰:「……」

  「不要说了,听话。」凌雪挂掉电话,纤纤体型抱臂望月,轻轻叹出一口清
气。

  片刻后,她悠然转身,腿间的青瓷纹样旗袍随风轻舞,面向一旁静声吩咐道
:「马上去找到朝勇,让他回家。要是不肯回来,就说我有要紧事要当面交代。」

  京郊,柳云朔和陈司令正在閑谈,室内还有十几位老战友聚在一起高声畅谈。
众人早前陆续应约来到老首长的住所,此刻叁人一组五人一团,皆为难得的相聚
而兴奋不已。

  同时,何思远带着季厅长的任务来到谢委员的住所,将资料交到他手中后,
神色异常严峻。

  台灯温暖的光线旁,谢春良坐在会客椅上,默然无声的看过资料。

  片刻后,他微笑着摘下眼镜,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何思远,问道:「妳们
準备什麽时候对林逸夫动手?」

  「很快,厅长让我转达您,之后一切还要仰仗您。」何思远肃立做谦恭状,
「我们唯您马首是瞻。」

  谢春良呵呵笑着站起身,负手而立,「我本不想同他林逸夫斗,可纵观古今
天下,有的东西始终不曾改变分毫……妳可知我说的是什麽道理。」

  何思远默默思索片刻,低声答道,「您是指,成王败寇。」

  「不是。」谢春良微笑摆手,悠然唸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
为利往。」

  何思远:「……」

  「清河帮有凌霄殿,我们义渠社有王氏集团。其他团体嘛,金融,化工,地
产,农业……大大小小上百个行业,多多少少都有占了些。」谢春良笑道,「现
在外面都传我这次翻不了身,是人是虫都想来分一杯羹。明眼人看来,我王氏集
团已是他林逸夫囊中之物。」

  「不过有了妳们的帮忙,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何思远
一眼,「我们这些年搞发展,明面上的势力还是有些的。妳们凌霄殿可是林逸夫
的命根子,要是真心实意肯帮我……」

  何思远:「季厅长愿意给您资料,就是为了让您放心。」

  「我不会亏待妳们。」谢春微笑摆手,他回望一眼台灯座上的资料,「妳拿
的可不止是一份资料,那可是当官头顶的乌纱帽,它更是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想不到林逸夫干的好事,最后倒便宜了我。好,好哇……」谢春良搓然兴
叹,「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啊。」

  沪江省城厅长办公室内。

  季厅长站在窗边,手裏拿着一副底色已经泛黄的老照片,含笑看着上面年轻
的自己。他的手搭在身旁的青年的肩上,两人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老式军服,齐齐
张嘴露出了两口整洁的牙齿。

  陌生的青年看着要文雅一些,脸上和季厅长同样踌躇满誌,似乎对未来充满
无限的憧憬。如今的季厅长早已青春不再,但脸上笑容和照片裏完全一致,仿佛
回到了那个初出茅庐、满腔壮誌的激情岁月。

  「老朋友……」他手抚着相片,目光中缓缓流露出深沉的悲伤,脸上笑容逐
渐消失。片刻的沉默后,他拽紧相片,对着照片内的好友做出承诺,「我很快会
下来陪妳。」

  ……

  「啊……啊!!」

  罗永自梦中惊醒,睁眼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少年揉了揉眼睛,我穿越了?

  ……

  视线逐渐明晰起来,这屋子不是别处,是他自己的房间。时钟指向半夜叁点,
罗永嘿嘿笑着拍了拍脑袋,太久没睡过自己的床铺,一时竟对屋内的陈设有些陌
生。

  他笑的也是那个荒唐的梦境。

  梦中,罗永变成了一个叫做浩君的胖子。浩君长在遥远的东方,家乡的老屋
前有一株祖辈栽下的樱花树,每到春天,漫天的樱花便会在春日的暖阳下悄然飞
舞。

  浩君为了生计背井离乡,十多年都不曾回到故乡去。这天他偶然遇到童年的
好友瑶太郎,两个肥胖的中年社畜他乡遇故知,相约在居酒屋中聊起了童年的趣
事。

  「罗桑,故乡的樱花应该开了吧。」瑶太郎伤感道。

  「说的是呢。」浩君亦是很伤感,将手裏中杯的清酒一饮而尽。

  「罗桑!」瑶太郎突然激动起来。他的下颌微微颤动,双目隐隐含泪,似有
难言之隐,慾言又止。

  浩君懂得好友在为背井离乡而伤感,缓缓举起酒杯,一切都在不言中。想小
时候,眼前的瑶太郎比起现在的大胡子形象可要清秀不知几何,小伙伴们看他长
得像女孩,便取笑他叫「瑶瑶子」。

  瑶瑶子是浩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直到突然有一天他随着家人搬到了别处,
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多年。

  「唉。」浩君再叹世事无常,当年清秀的瑶瑶子如今也变成了满脸胡茬的猥
琐大叔,真是岁月蹉跎,物是人非。

  嗙!

  瑶太郎猛然将酒杯砸在桌面上,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滴,脉
脉含情的看着浩君。

  「罗桑!我喜欢妳!」十几年后的再会,瑶太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暗藏心底
的秘密说出!没等浩君做出反应,他肥大的身躯一跃上前,便抱浩君便是激吻!

  「呜!?呜呜呜!!!」浩君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

  罗永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印入眼帘……不是,还是浩君。

  窗外蓝天白云,樱花已然盛开。微风拂过,樱花树枝轻轻摇曳,几片粉色的
花瓣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缓缓飘落在窗台下的书桌上。

  书桌的一角,摆放着浩君珍藏的大号飞机杯。

  浩君看清自己的宝物,惊叹道,「这裏是!?我回来了,我的故乡!」

  他走近窗前,注意到幼时的日记本躺在桌面上,拂去封叶上的花瓣,眼裏含
着热泪将其翻开。

  本应密密麻麻记录着童年的书页上却空无一物,直到翻到叁叶,浩君终于看
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

  「妳的名字?」

  「我?我是罗永……罗永?罗永是谁?我是浩……不!我是谁?」浩君陷入
了混乱。

  等他回过神来,故乡的风景已经消失,身体飘蕩在空中,看不见任何光线,
听不到一丝轻响。

  没有天,没有地,衹有一片茫茫无尽的黑暗。浩君的五感渐渐被磨灭,再也
感受不到任何时间的流逝。

  「我……在哪裏?」

  「我……是谁?」

  ……

  不知过了几亿年,浩君忘记了所有,衹有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他仅存的意唸中
回蕩。

  ……

  一束神圣耀眼的光芒刺破了无尽的黑暗,将浩君从沉睡中惊醒。

  「妳可知罪?」如洪荒一般壮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什麽是罪?我不知道……我是谁?妳……又是谁?」

  「我是大便……咳。」神圣的声音轻咳了一声,整理好声调重新开口,「我
是创世主。罗永,妳可知罪?」

  「罗永?我想起来了,我叫罗永,不是浩!」随着罗永扯着嗓子一声惊叫,
虚空混沌瞬间消失,无尽的空间内出现了日月光明,脚下的山川河水逐渐明朗。

  罗永不再似那无根之木浮于空中,身体幽幽落下,待他脚尖踏上坚实的土地,
立马朝着天空俯首拜服,「跪谢大便创世主!」

  创世主:「……」

  良久,创世主开口,「现有下界善从告妳智商缺失,行事无度,聒噪跳脱,
宛如智障。妳可知罪?」

  罗永笑道,「我年纪小,为人本来痴傻,知罪知罪。」

  创世主:「又有人告妳色厉胆薄,妳母荒淫无度,母子相姦却弃纯爱而入歧
途,妳可知罪?」

  罗永肃然,「若好色有罪,我认;若说我妄悖人伦,我认;说我们弃纯爱而
入歧途,我……不认。」

  创世主:「为何不认?」

  罗永反问:「何为纯爱?」

  创世主:「秉性优雅,圣洁无暇;洁身自好,恪己守度;相互扶持,心灵相
通;捨己为人,无私付出。」

  罗永:「创世主大人所言极是。」

  创世主:「既然如此,妳为何不认罪。」

  罗永:「小人自知心性不纯,不敢以纯爱自居,衹是不愿当双标狗。纯爱如
大人所言,乃是天地人和,人性之精华所在,一旦沾染上慾唸,便当不得一个纯
字。即无纯爱之实,何罪之有?」

  创世主:「诚如妳所言。但妳却扭扭捏捏,说一套做一套,行事杂乱无章,
毫无规矩套路。妳可知罪?」

  罗永羞愧的低下头,「这一点,小人……知罪。还请大人开恩,为小人指条
明路。」

  创世主:「孺子可教。我有天罡、地煞、两仪此叁大重生神法,妳愿先听哪
件,速速道来。」

  罗永想了想:「便先听天罡罢。」

  创世主:「天罡之法,妳与妳母重生后需得收敛心性,洁身自好。还需断绝
一切俗世尘缘,隐姓埋名,衹做一对快活鸳鸯。若能做得,便可赢得广大善从之
所好。」

  罗永摇头:「小人不是那石头裏蹦出的孙悟空,除了娘还有爹,还有一众亲
朋好友,哪能为了一己私慾抛弃此身因缘际会?我母亦是真性情,自有洒脱生存
之道,不会迎合他人而活。」

  创世主:「洒脱便是无度,不愿割捨过去便是贪唸作祟。也罢,再听我地煞
之法。妳来世需放纵无度,心中无爱,衹有慾。就做那淫虫转的世,恶鬼投的胎,
卑鄙下流,无耻至极,看见女人就想肏. 」

  罗永笑道:「此法一时爽,可想想就好。小人沽名钓誉,自视愿做心中有爱
的大善人,无耻淫棍做不来。」

  创世主:「妳本淫贼,却想这顾那,确是沽名钓誉。那便依我两仪之法,一
生奇遇无穷,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富可敌国,后宫无数。」

  罗永:「此法最好。不过老大可有外挂,让小人躺着就把钱赚了,放个屁都
能收绝世美女进后宫。」

  创世主:「外挂的没有,猪脑子倒是有一颗。重生之后送妳大小叁千机缘,
把握不把握得住,还需妳自己想办法。」

  罗永:「动脑子太累,还是不要罢,我现在就挺好。」

  创世主:「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妳和妳母亲就去死罢。」

  罗永皱眉,「大人罚我便是,不要为难我母亲。」

  创世主冷哼道:「何须要我动手。时至今日,妳母亲必死无疑。妳不思进取,
终究也衹有死路一条。」

  罗永小眼睛猛然一瞪,「小的知错!小的死不足惜,唯愿大人救我母亲!」

  创世主叹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世上安得两全法。或堕入淫邪道,或
投身正道,仅此两道选择。妳若模棱两可,那便快快去死,省得浪费我笔墨——」

  罗永正慾再说话,却见的星空破碎,大地崩塌,须臾间便失去了脚下根基,
身体分不清上下左右,再次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啊————!」

  ……

  「妈的智障。」什麽大……大便造物主?罗永暗暗笑骂这傻逼梦境,差点吓
得自己折了几年阳寿。

  不知是不是苟老板的神药无敌,半夜惊醒鸡儿居然硬梆梆。他翻来覆去找了
一会儿原因,感叹道:「还是吃得太饱了。」

  母亲无敌的身材顿时浮现在脑海中,罗永忍不住揉了揉下体,望了望房门的
方向,喉头耸动,偷偷咽下一口口水。

  「去找妈妈洗涤一下被恶梦污染的心灵。」罗永劝慰自己,心底突然升出一
股从未有过的强烈依恋感,性也好,爱也罢,绝对不能容忍将来没有母亲的生活。

  ……

  衹有死路一条?

  妈妈老是想着去和坏人战斗。

  还有爸爸。

  妈妈说,如果能等到爸爸回来,她就去认罪……

  妈妈不会有事吧?

  不要……

  我绝对不会让妈妈离开我!

  ……

  虽然知道小姨在家不应该轻举妄动,但疯狂上涌的占有慾就像暴雨一样来势
凶猛,罗永没经过几分犹豫便揭开身上的铺盖,抬腿迈下了床铺。

  他做贼似的打开房门,脚尖掂地窜到母亲的卧室前,仿佛回到了那几个夜袭
母亲的夜晚,一时百感交集,鸡冻不已。

  「呼。」罗永深呼吸一口气,正要拧开房门,却听到房门发出两声低微的「
嘎吱」,自己打开了来。

  「小永?!」

  「妈妈?!」

  母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门口对望在一起。

  「妈,妳……」

  「嘘……」柳菁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儿子引进房门,轻轻再将其关上。

  柳菁英低声说道,「小永不在,妈妈一个人睡不着啊。」

  罗永喜笑颜开,低笑道,「嘿嘿……我也是……我馋妈妈的身子了,馋得睡
不着。」

  「还是小点儿声,以防万一。」柳菁英嫣然一笑,一路走向床铺,一路脱下
身上的睡衣睡裤,等到她爬上床铺仰面躺好,娇躯上已是一丝不挂。

  罗永在幽光中脱光衣衫,抬脚跨站母亲胴体的正上方。

  美母注目着爱子小小的身体,满面怜惜,蛾眉微皱。因为一场意外,我可怜
孩子发育停滞,鸡鸡小小的,甚至还没长毛。但是这根小小的鸡鸡,却是我一生
的挚爱,它能带给我快乐,在我心中是这世上最宏伟的行货。

  两衹巨乳在思绪中渐渐发涨,如茶壶盖般的两片精美的乳晕缓缓收缩,蓓蕾
娇然硬挺起来。柳菁英将两条大腿靠在一起搓了搓,花径内适时分泌出一丝蜜水,
期盼着爱子的临幸。

  衹是不知为何,罗永仍然挺着坚硬如铁的小鸡鸡立在柳菁英身体两侧。稀薄
的夜光中,他低头打量着母亲完美的胴体,视线在举世无双的豪乳和美颜间游走,
心口浮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妈妈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古怪的梦境带来的惊惶一扫而空,罗永面露真诚
的微笑,不断感叹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够如此幸福,哪还用得着投
胎转世。

  想着再多欣赏母亲一会儿,甚至自惭形秽,不愿就此「亵渎」胯下的玉体。

  妈妈的奶子比我头还大 -罗永感唸,不是妈妈的奶子太大,而是自己身体太
孱弱。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小小的身体甚至连现在的瑶瑶都比不过,
再和妈妈一对比,简直就是瘌蛤蟆拱了天鹅,小矮人睡了白雪公主。

  罗永扪心自问,小鸡鸡插进妈妈的身体裏,会不会就像挠痒痒一样,根本不
会有感觉?妈妈衹是为了让我自信才装出在享受高潮?我真的能给妈妈性福吗?

  ……我可以的。罗永默默点头,给自己打气。怀疑自己就是怀疑母亲,我们
早已超越了亲情的羁绊,我们母子连心,生死相依,母亲相信我,所以我要相信
自己,不要再怀疑,我可以给我的母亲、我的爱人幸福!

  我不仅要去拱她,我还要拱到白头偕老!

  「小永?」柳菁英在等待中玉体急速升温,体香不断夹杂着一丝丝情慾和爱
意的气息散发到空气中,美眸在夜光中闪动,含情凝睇的望着儿子的小屌。

  「妈妈,我爱妳!」罗永笑着俯下身去。他打定主意,就算做尽恶事,也一
定要让母亲彻底抛弃寻死的唸头,彻底占有她,永远和她在一起!

  「小永,我也爱妳。」柳菁英张开双臂,搂住儿子小小的身体,轻声笑道:
「小声些,别让妳苓苓姨听到。」

  罗永微微点头,「妈,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现在我不是在做梦吧?」

  「人生如梦,也许啊,我们都活在梦裏。如果我们忘记是在做梦,梦就变成
了我们的人生。」柳菁英抬手点了下小鼻头,「小永妳说,我们是不是在梦?」

  真切的感受到母亲胴体的触感和温度,罗永笑道:「我看不是做梦。偷偷摸
摸的,跟一年前爬妈妈的床那时差不多。」

  他淫笑着抓了一把母亲的美乳,忽然面色一变,忧心忡忡的开口,「妈,妳
是我的女人,对吧?妳答应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无论发生什麽事?」

  柳菁英咯咯笑道,「当然啦,我的小老公。」

  「……妈,我……有个想法。」罗永撩了撩母亲脸颊边上的青丝,「妳不要
动,装成睡美人。」

  「好嘞,那妈妈就把自己交给小永。」柳菁英微笑着摆直身子,安安静静的
在床上躺好。

  罗永身体压着母亲的如寿桃一般翘挺豪乳,小手抚摸着母亲的脸颊,怀唸道
:「嘿嘿……淫贼小永来伺候妈妈了。妈妈放心,今晚小淫贼要让妳成为最快乐
的女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像睡美人一般轻轻闭上了美眸,酥胸微微起伏,保持着均
匀的呼吸,装作睡熟了一样。

  罗永目光微动,小嘴在朱唇上点了一下,伸出小舌在母亲嫩滑的双唇上扫动。

  待到舔到朱唇莹然,罗永收回小舌,张嘴含住美母的下唇,吸进口中慢慢深
吮。他两手同时按住两衹豪乳,十指深深陷进绵弹紧实的乳肉中,像和面团那般
上下推搡,无论又的美乳被按压成什麽形状,总能在下一秒钟恢复翘挺的原状,
就像两衹怎麽抓也抓不破的温热水袋,手感极好。

  罗永双手不停,小嘴吮了一阵后吐出下唇,再含进母亲的上唇继续吮吸。他
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从身心上彻底征服母亲,让母亲体验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则
是必要的一步。

  按照孝子心裏的计划,要先从爱抚开始慢慢打开母亲身体的开关,将她慢慢
推向性慾的顶峰。爱抚又首先从轻吻和揉乳开始,拿下这两个部位后继续攻陷母
亲的菊花和玉足,最后等到母亲情难自抑,再全力攻陷母亲的蜜壶。步步为营,
如此最好。

  「滋滋滋滋……」一阵撩人的吮吸声后,罗永吐出上唇,伸出舌头分别舔去
自己和母亲嘴角的粘液,再合上小嘴印在母亲的唇上,如甜蜜的情侣那般,浅浅
的亲吻。

  同时,罗永放缓了手上揉动巨乳的动作,配合着轻吻,抬起左手慢慢着摩挲
母亲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小嘴在朱唇上嘶磨抿舐了一阵子,往外一滑吻上香腮,
顺着脸颊朝着母亲的耳根处吻去。

  待吻到母亲的耳垂,罗永放开按在乳峰上的右手,两手并举,轻轻抚摸着母
亲的脸颊。

  「妈,妳好美……」罗永小嘴放在她耳边低语,爱抚自是少不了肉麻的情话。

  柳菁英吐出一道浅浅的低吟,罗永心喜,肉棒顶着母亲的心口,趁热打铁继
续说道,「就算是梦,我都永远不要醒,死在梦裏我都值了。妈,妳感觉到了吗?
小永的肉棒好硬。小永要永远和妳做爱,小永愿意为妳变成人干……」

  「啊……」柳菁英被撩拨的芳心颤动,忍不住偏过头颅主动索吻,她抬手搂
住儿子的身体,手掌在他的后背和小屁股上轻轻的抚摸。

  罗永在半张的朱唇上啄了一下,微笑道,「天下第一性感漂亮的妈妈大人,
您是睡美人,怎麽能乱动?您衹管舒舒服服躺好,让儿子继续好好伺候您。」

  「还不是小永,小嘴抹了蜜似的,妈妈都忍不住。」柳菁英双颊红霞翻飞,
一衹手抚着儿子的后脑,一衹手顺到股沟间,指尖轻点着菊眼,又探到春袋上,
温柔的拨弄着两颗小卵蛋。

  「妈妈不动了就是。多亲亲。」她媚眼如丝,含笑垂下双眸,再微微仰头支
起红润的双唇。

  罗永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俯视母亲性感绝伦的美颜和红唇,抬起小手拨弄
了一下,而后俯下小脑袋,再次将小嘴印了上去。

  小嘴和母亲轻轻贴着吻着,深情的品味着对方口中的清甜,小舌撩动着贝齿
和温热的口腔。吻到情深处,柳菁英的鼻息和心跳逐渐加重,隔着丰乳罗永都能
感受到母亲胸腔内强有力的脉动。

  柳菁英虽然装睡,却再度忍不住主动吮住儿子的小舌,忘情的将儿子口中的
唾液吸进口中。

  浓密的深吻中,罗永不断匀出唾液反哺母亲,直至胸口气短才将舌片从母亲
的美唇中抽出,缓缓抬头,大大的吸进几口气。

  罗永低头看着母亲那张冒着热气,似乎对湿吻意犹未尽的檀口,将两根手指
伸入其中,轻轻拨弄了几下湿软的舌片。鸡鸡坚硬似铁针,龟头涨的红彤彤,罗
永暗道铺垫差不多了,是时候将第一管牛奶灌进母亲口中。

  他双手撑着母亲的香肩,支起身体后屈膝跪在母亲螓首两侧,手指压着小铁
棍,慢慢刺入微张的红唇。

  一如泥牛入海,二似云龙化雨,肉茎瞬间融化在了一片温热潮湿的酥软之中,
罗永缓缓俯下身体,两衹小手把着母亲的头顶,十指节奏舒缓的抓揉着母亲的头
皮,让她在品尝小屌的同时带去特殊的头顶按摩服务。

  柳菁英直感头顶有一阵阵舒爽的电流拂过,比在美发店洗头时还要舒适。她
含着香甜的小肉棒,香腮不禁收缩,用舌尖感受着儿子马眼的形状,喉头发出了
若有若无的浅吟。

  罗永就静静的伏在母亲的脸上,不摆腰也不抽插,手指顺着头皮的弧度滑动,
持续按摩着母亲的头皮,隔了十来分钟,他的手指一僵,小屁眼收缩两下,丝毫
不做控制,将精液牛奶送进了母亲的口中。

  射完第一管精液,罗永捋了捋肉棒,哈着大气将其从檀口抽出。他抽出纸巾
细致的替母亲打理干凈嘴角的白浊液,丝毫不做停歇,俯身下去含住了高耸的乳
房。

  小舌头与一颗坚挺的乳头纠缠了一会儿随即吐出,舔了舔嘴唇,继而张嘴吻
住羊脂球般奶香浑圆的乳肉,亲一口抬一下嘴,却没有过多停留,摆着小脑袋一
下下向下移动。他打算继续攻陷母亲其余敏感地带,乳头是母亲身上最敏感的几
个部位之一,如果留到最后直捣黄龙之时再吃,母亲定会体验到绝顶的享受。

  罗永吻过了香肋,再吻到胯部,瞥见蜜穴正潺潺流出蜜汁,晶莹的花汁不知
何时已汇成一股小小的溪流,小鸡鸡再次变得坚挺如柱。略作停顿,他找了条毛
巾垫在母亲屁股底下接住流水,暗道,「急不得,急不得……」

  孝子舔着饱满紧实的大腿继续向下吻去,等他一路吻到母亲的脚面,摆正身
体跪坐在床面上,抬起母亲左脚放上大腿,而后往前挪了挪身体,让母亲的足心
正好贴在了肉棒上。同时,他两手抬起母亲的右脚,低下头去,一口将玉趾含进
了口中。

  随着罗永将小舌头插进脚趾缝挨个挨个的舔舐,柳菁英发出魅惑的呻吟,胴
体不禁在床单上轻轻扭动。

  「小永真的好懂。」柳菁英暗暗夸赞他,蜜穴霎时溅出几滴新鲜的花汁。

  罗永注目着蜜穴的动静,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舔完一衹脚后马不停蹄的抱
起另外一衹脚继续舔,不骄不躁,坚定执行着自己的爱抚计划,花费了好一阵子
将所有的脚丫子都舔了个通透。

  「真是的……太舒服啦。」柳菁英心裏高潮了一百遍,儿子的舌头像抹了迷
药一般,让每个脚趾缝都止不住的酥痒,酥痒袭来的同时立刻被灵巧舌尖扫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直冲脑门的快感。

  她舒服的都快要流下眼泪,大大的张开腿,用肢体语言告诉儿子自己心裏有
多欢喜和幸福。

  罗永心裏亦是很满足,心知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抹了抹嘴盯向母亲的两
腿之间,「下面,就轮到那裏了……」

  罗永搂住母亲两腿的膝盖弯,他虽抬不动,但柳菁英知道配合他,立马高高
抬起双腿,宽大如盆的美臀摆出个M 形状,露出了其间诱人无比的肉缝。

  柳菁英以为儿子就要一杆进洞,虽然说好要装睡,还是忍不住眯着眼睛偷偷
瞟了瞟小肉龙。罗永却不着急直捣黄龙,他趴下身去,準备执行他的下一步爱抚
计划。

  罗永伸出两衹小手,按在母亲的满月臀上抓了两下,而后伸出小舌,轻轻触
到了肉缝下的菊眼上。

  「呀!」柳菁英菊眼猛的一缩,不禁叫了出声。她睁眼抬头望着儿子,低声
制止道,「小永,不要舔那裏……」

  说来柳菁英无比享受屁眼被服务的快感,她的屁股也根本不脏,衹是不愿儿
子沾一丁点儿污秽,所以一直不要儿子去舔。罗永则早已料到母亲阻止自己,他
微微一笑,身体往旁边一滚,滚到母亲的身侧,慢慢向着她的脑袋方向爬去。

  罗永一把搂住母亲的的脖子,张嘴在玉颈上轻咬了两下,轻声道,「妈妈…
…老婆。」

  柳菁英娇躯一抖,听到儿子主动叫老婆,眼神立马变得柔媚起来。她腮晕潮
红,脉脉含情的应了一声,「老公~」

  他凑在母亲耳边,拿出特别为母亲定制,升了级的情话,「老婆,妳是属于
小永的,对吗?」

  「当然啦,妈妈的一切都属于小永老公~」

  罗永:「老公的话妳都要听,对不对?」

  「可是……」柳菁英瞬间明白儿子的打算,温声谏言道,「那裏真的很脏…
…老公,让老婆替妳舔吧,不要啦。」

  「哼。妳根本不听我的话。」罗永沉声。

  柳菁英:「不是的……」

  罗永嘿嘿暗笑,既然妈妈喜欢霸气的我,那我今天便霸气一点,让妈妈好好
的爽爽!

  罗永小手摸到乳房上,掐住一颗乳头稍微用力一拧,「还敢嘴硬!老子今天
就要舔妳的大屁眼子,今天妳不给也得给!」

  好霸气,好不讲理!柳菁英心花怒放,虽然知道儿子是装的,可终于又看到
了理想中霸道的儿子老公,娇躯止不住的乱颤起来,止不住想要答应他的一切索
求。

  片刻后,她的理智还是压过慾望,抬手压住快速起伏的酥胸,用求饶的口吻
说道,「妈妈都是为了小永好……除了那裏,妈妈身上的其他部位随便小永舔…
…」

  「啊啊啊,气死偶咧!」罗永装腔作势低吼道,「刚刚还叫老子老公,现在
又叫老子小永,柳……柳菁英,我看妳根本没把我放在眼裏!渣渣!」

  「老公……」

  罗永:「妳嘴上叫老公,可心裏还是把我当成小永。要真当是老公,那就得
听我的每一句话!答不答应!」

  「老婆答应老公……」柳菁英小心翼翼、羞羞的再开口,「老公,屁眼子可
不可以再商量下……」

  罗永眼看火候还不够,还得再添一把火,低吼道:「没得商量!要跟老子睡,
就得听老子的话!否则妳今后休息再舔老子鸡鸡一口!」

  柳菁英:「不是妈妈不让,那裏真的不干凈。要不下次妈妈洗干凈了再给妳
吃……」

  罗永毫不退让,继续低吼,「休想骗老子!屁眼子都不肯给老子吃,老子信
妳个鬼!」

  柳菁英无奈道:「小永,别演啦……」

  看母亲不为所动,罗永沉吸一口气,「妈,我没跟妳演戏。我想明白了,我
回不去了……我衹想永远得到妳,不许妳说不。」

  柳菁英:「妳已经得到妈妈了呀。怎麽突然说这些?」

  罗永:「妳说过会好好活下去,可我不信。看了方雷我才明白,妳和她一样,
为了什麽狗屁理想还是天天想啊死啊死的。我好怕妳哪天突然不见……」

  柳菁英目光微动,抬手抚摸儿子的脸颊,「小永别怕,而且现在形势很好,
应该不会有什麽危险了。」

  「应该,为什麽是应该,不是一定!妳就嘴上说说不会抛下我,可妳心裏想
过一个人走!」罗永心中先对父亲磕头致歉,眼裏憋出几分热泪,激动道,「就
算没有别的危险,那爸爸回来怎麽办!妳还不是衹想着去死!我不要!不许妳告
诉爸爸!……就算爸爸回来,妳都不许和他睡!」

  丈夫是柳菁英一直逃避现在不愿去面对的心结,面对儿子突然揭开这道迟早
要揭开的伤疤,柳菁英的心情瞬间变得凌乱,看着儿子不似作伪的表情,悄然移
开了目光。

  儿子是演戏也好,是真心实意也好,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她不知道如何回
答……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衹有逃避,等到不能再逃那一天,再去面对吧…


  「小永……不要这样……」柳菁英重重的闭上美眸。

  而对于罗永来说,他一半是在按照母亲的喜好演绎去自私霸道的性格,一半
却是在吐露真心。他以前和母亲一样想过逃避,也和妈妈一样,想过等到爸爸回
来后主动向他坦白。

  经过那个荒唐的梦境,罗永深刻的意识到开弓没有回头箭。逃避也好,坦白
也好,两条都是死路,无论如何都走不通。人生如梦,已然走上错误的人生,便
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尤其当母亲肚子裏可能怀了自己的骨肉,还要继续逃避?怎麽能够逃避?

  所以罗永用小小的脑袋瓜想到,我来当混蛋,我来变成魔鬼,我来破开母亲
的心结,带着她一条道走到黑!

  「柳菁英,看着我!不许妳再爱爸爸,衹许爱老子妳一个人!」罗永咬牙拿
出杀手鐧,抬手掐住母亲的下巴,生生把母亲的脸颊掰了过来。罗永满脸阴郁,
似变作了地狱的恶鬼,憋着嘴唇恨恨道,「老子不是妳儿子,老子是妳爸爸,是
妳爹!」

  柳菁英:「小永,不要说了……」

  罗永流泪冷笑,「怎麽?现在后悔了?这不是妳想要的吗?老子现在够霸气
了吧!?」

  罗永:「还是说妳想要老子陪妳继续演戏,装作好妻子和好儿子?等到妳藏
不住肚子,一起去逼死老爸?怎麽不说话了?事到如今还想当贤妻良母?跟亲儿
子乱伦,妳比那潘金莲潘巧云还不如!爸爸比那武大郎还惨!妳装什麽装!」

  柳菁英猛然起身,扬手要扇在罗永脸上,罗永却无耻的扬起小脸,嗤笑道,
「就打死我好了!我没妳那麽虚伪,我他妈不是人,我早死早超生!」

  虚伪……从儿子口中听到这两字,柳菁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狠狠一巴掌扇
在自己脸上。

  就算从方雷口中听到一百万个虚伪,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柳菁英承认自
己的确很虚伪,儿子说的混帐话都对,可这小混蛋不应该把泡沫戳破,没有什麽
比至亲带来的伤害更令她感到心痛。

  「小永,妳过分了。」柳菁英努力平复下情绪,实在不能理解乖巧的儿子为
何突然要如此来刺激自己。

  罗永盘腿坐在床面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仰头笑道,「说实话又没错,
我们本来就是姦夫淫妇,有什麽过分不过分的。」

  柳菁英一跺脚,柳眉倒竖怒嗔道,「妳还说!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妳!」

  「好吧。」罗永从床面上站起,打直身体仰视着在气头上的母亲,收起面色,
严肃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衹想问妳,妳想当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妈妈?」

  「如果要当我的女人,妳必须全心全意爱我,听我说的每一个字,不是演什
麽霸道戏!如果要当我的妈妈,我们就不能再继续这种模棱两可的关係,就当一
切都没发生过,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罗永微顿,放低声调,「那样的话,希望,妳没有怀上。」

  「……」柳菁英目光跃动,低头俯视着罗永。

  母子二人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柳菁英始终盯着罗永的双眼,在他的小脸上
似乎看到了沧桑,在他那对王八羔子似的眼珠子中看到了坚若磐石的决意。

  柳菁英突然很想笑,如果这些都是为了舔屁眼子的演技,那儿子也太厉害了。

  她心中却也明白儿子真实的目的。她,没法下定决心。她低叹一声,轻轻开
口,「小永,妳……到底想要怎样。」

  罗永柔声道:「我们已经对不起爸爸,我们骗了他。要骗,就骗他一辈子,
不要半途而废。我们要让爸爸一辈子都活在幸福中,就算是假的,也比带给他伤
痛的好。」

  罗永停顿片刻,继续道,「我……我不光馋妳的身子,还要把妳的心完完全
全从爸爸那裏夺走。衹要能真正的占有妳,我哪管那麽多。」

  柳菁英听到儿子如此回答,低叹一声,再度陷入了沉默。

  啪!

  罗永忽然抬手一把掌扇在了翘乳上,「妈!妳就放下爸爸安心当我的女人吧!
爸爸能够幸福,没人会受到伤害,有什麽好犹豫的!」

  啪!啪啪!

  罗永:「妳心裏很爽,不是吗!妳喜欢挨打我就天天打妳,妳要我霸道我就
霸道,妳要我自私我就自私给妳看!」

  啪啪!

  「柳菁英,妳就是个变态的女人!衹有我才能给妳幸福!错都错了,妳为什
麽不敢错得彻底一点!妳说话呀!」

  罗永继续狂扇乳房,可母亲实在皮实,他握住被被扇得生疼的小手,咬牙叫
道:「妳……妳给我跪下!大声告诉我妳会忘了爸爸,心裏衹有我!妳不说,老
子就去死!」

  柳菁英霎的抬手捂住他的嘴,「妳胡说些什麽!不许提那个字!」

  罗永挣脱叫道,「许妳想不许我提!反正我和爸爸妳衹能选一个!得不到妳
老子也不活了!快跪下!再不跪老子马上一头撞死!」

  「……」

  柳菁英眼角流出两行清泪,缓缓的跪下。

  罗永:「说!」

  柳菁英声若蚊蝇,「我……衹属于小永……」

  「哈哈……哈哈哈!」罗永狂笑道,「对了,这就对了!以后老子就随妳的
意天天打妳骂妳,妳要老子多变态老子就多变态!」

  罗永兴奋无比,指着母亲的鼻子吼道:「答应当老子的女人,就要听老子的
话!不要想那些正义啊公理啊什麽的,但凡有一丁点危险的事统统不许去碰!管
他什麽狗屁季厅长林逸夫!老子要肏妳一万年,老子準妳死妳才能死!」

  柳菁英垂头不语,儿子这话够自私,相当于要自己抛弃人生的信条,真正变
成方雷口中那种虚伪的女人。她不怕死,怕的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怕的是不能
活得坦坦蕩蕩。如果要背弃对丈夫的爱,还要彻底背弃理想,她做不到……可是,
她又不愿放弃儿子……

  「听到没,回答我!还有呢,妳还没跟我说妳会忘了爸爸,快说!」罗永催
促道,「说完了就让妳爽,以后老老实实的跟老子生儿育女!」

  柳菁英喜欢儿子像个霸气的男人,但没想到他会这样表现霸道。

  (儿子没有说错,我是变态,是背叛了丈夫的淫妇……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
资格再去谈爱和理想,归根结底,那些都不过是为了自我满足。)

  「小永……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说不出口……」柳菁英手指狠狠的拽
着床单,眼中滴下两颗苦涩的泪珠。她可以跪在儿子脚下,可以为儿子去做任何
卑贱的事,衹是她没有办法放弃那份自我满足。

  一旦背弃了人生的信条,就算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对她来说,衹会永远受
到良心的煎熬,再也不会感到快乐。就像去年被季厅长逼迫,她宁可死得轰轰烈
烈,也不愿忍受活在虚假的安稳中。

  带着儿子在乱伦的道路上狂奔也好,出去搏命也好,无关正义和公理,柳菁
英不过是做出了忠实于慾望的决定。她本是无怨无悔的性格,想着把无法解决的
难点留给时间,走一步算一步。如今面对儿子抛出的选择题,她深深的感受到,
「也许,这就是贪恋慾望而种下的苦果。」

  ……

  看着母亲痛苦纠结的模样,罗永不忍再出言相逼。

  然而母亲久久没有答话,罗永的眼中渐渐失去了神采。

  他缓缓低下头,默默转身,弯腰拿上衣裤,抬腿跨下了床铺。

  (梦,醒了。)

  (既然这样,当断则断,现在断了更好,以后我们还是幸福的一家叁口。我
会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将来好好孝敬两老。)

  罗永走到门口,小手摸上门把。

  (衹是没想到梦醒的这麽快。我还想再看妈妈一眼,为我的梦境留下最后一
点美好。)

  一对宽如满月的美臀印入了少年的眼帘。他的母亲背对着他,反手掰开一对
硕臀,露出其间像小嘴一样微微张合的菊眼。

  柳菁英泪眼婆娑,「我会……忘了他……」

  (儿子是我的一切……这就是我应得的罪孽……等到儿子不要我的那一天,
我再下到地狱去继续赎罪……)

  罗永的眼中须臾间变得星光闪耀,转身健步跨上床铺,跳到母亲的屁股上,
重重的一口吻了下去!

  他狂吻着母亲的菊户,吻到了忘乎所以,吻出了抑扬顿挫。

  (我成功了!我是妈妈唯一的男人了!)

  ……

  罗永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憨笑着舔着舌头,却发现她的蜜穴裏尽然没有渗
出一滴淫水。

  「嘿。」少年不以为意,张开手掌使劲揉了揉母亲的臀瓣,屈膝躺在床上。
他心知虽然母亲选择了自己,但心裏还对抛弃父亲心怀愧疚,此时无心情慾。

  罗永拿一条手臂枕着脑袋,淫笑着望着眼中滴泪,仍然保持着站立姿势的母
亲,用另一衹手指了指自己的乳头,霸气道,「舔。」

  柳菁英默默俯身而下,趴在胸口,张嘴轻轻的吻住了小乳头。罗永小手抚摸
如飞瀑般的秀发,得意忘形道,「瞧妳那样!我的女人可没那麽没出息。不就是
爸爸吗……我既然把话说出来,肯定想到了解决办法。」

  罗永笑道,「嘿嘿,很简单嘛。我的办法就是……」

  他故意拖长声调,「给爸爸——开后宫!」

  柳菁英抬高眼眸,泪眼中多出一丝神采,若有所思般的望着望着儿子。

  罗永:「妳想啊,我们给爸爸带了绿帽,如果爸爸有了别的女人不就扯平了?
爸爸那麽怕妳,肯定喜欢其他类型的女人,衹是爸爸太老实,不敢有心思去沾花
惹草。我们就按照爸爸的喜好,给他物色各种女人,为他创造条件。爸爸开了后
宫,他高兴,我们也高兴,两全其美,多好!」

  柳菁英终于露出微笑,「是啊……我都没有想到。」

  罗永小手无理的拍了拍母亲的脑袋,调笑道,「妳就想着坦白和自首,当然
想不到啦。我就怕妳解不开心结,哪天想不通又寻死觅活。衹要妳想通了什麽都
好说不是?可说好,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今后不许再跟爸爸做爱!衹能跟我一
个人做!」

  柳菁英低头羞涩道,「小永放心,爸爸他本来就不喜欢和妈妈做。」

  罗永老气横秋道:「那还出不出去搞事了?」

  柳菁英摈除内心最后一丝抗拒的情绪,美眸坚毅的望着自己生存的意义,重
重的点了点头,「我哪裏都不去,什麽都不管。我会一辈子呆在家裏,永远不离
开小永半步。」

  罗永:「我不是说要把妳一直绑在家裏,我的意思是,有危险的不要去做,
不要想着捨身取义那一套。」

  「小永……」柳菁英感激莫名,低头含住儿子的乳头,用心服侍起来。

  罗永小脸挂上舒缓的微笑,抬头抽出手臂,两衹手将母亲的脑袋抱在胸口,
温柔道:「好了好了。妈……我这剂药是猛了些,虽然有演的成分在裏边,可我
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妳,我也就不想活了。」

  柳菁英低头吻了一口奶头,轻叹道,「我明白。」

  罗永:「爸爸那裏……如果妳想,妳就和他做吧。我知道妈妈不可能真正忘
记爸爸,我衹要妳永远记住我刚刚的几个要求就好。」他吻向母亲的额头,笑道
:「您还是躺好,让我继续服侍您。」

  柳菁英:「小永,妳还是像刚才那样对我吧。妈妈是变态的女人,想要被妳
粗暴的对待。」

  柳菁英略微停顿,轻轻摇了摇头。她美眸半垂,继续说道,「不光是这个原
因。被小永当成女人对待,妈妈可以忘记爸爸,心裏少一点愧疚。」

  「我……我也差不多。潜意识裏妈妈始终是妈妈,不是女人。我害怕妈妈,
想到爸爸也会很不舒服。不过我不会再犹豫了,我会坚韧不拔,自私到底!」罗
永大大的叹出一口气,笑道,「那就让老子好好的蹂躏妳,柳菁英!」

  「好的,小永。」柳菁英嫣然一笑,温柔的伏在了他小小的胸膛上。

  「嘿嘿……其实我还挺享受的,怎麽说呢?有种掌控一切的征服感,或者是
打破禁忌的快感在?能彻底征服妈妈这样的女超人,我觉得我好了不起。」罗永
憋住淫笑,轻咳了一声,故意板起小脸,「好了好了,柳菁英,现在屄屄湿了没,
该叫我什麽?」

  柳菁英会意浅笑,媚眼翻飞柔声道,「老公,人家湿了。」

  「叫得不对。」罗永摇摇头。

  柳菁英:「小老爷?」

  依然摇头。

  「主人?」

  摇头。

  柳菁英想了想张晓璐的叫法,再开口,「永哥……哥哥?」

  罗永鸡鸡微动,沉吟片刻,还是摇了头,提示道,「还是不够刺激。我们聊
过的,想听听。」

  柳菁英翻找着记忆,脸颊渐红,娇羞道,「……爸爸。」

  罗永的小腹瞬间涌起一股热流,哈了两口气,淫笑挂上小脸,「再,再叫!」

  柳菁英,「爸爸。」

  罗永小手摸上鸡鸡撸了起来,「继续叫!不要停!」

  柳菁英低头瞥了一眼,吻向罗永的下巴,嗲声道,「爸爸,女儿想吃爸爸的
大鸡巴。」

  「吃,吃!赶紧的!」

  柳菁英立刻俯身到罗永腿间,张口就把小屌含进了嘴裏。她两衹手分别按着
罗永的一颗小乳头搓揉着,嘴裏没吸几口,鸡鸡竟然爆发出了一大泡精液,射了
满满的一嘴。

  罗永享受着打破禁忌的漆黑慾望,喘着气淫笑道,「妈的,太爽了,没忍住。」

  柳菁英一衹手扶在嘴边,慢慢支起胴体,仰着修长的脖颈将精液吞下。她抿
了抿嘴,微笑道;「爸,好喝。」

  罗永望着柳菁英胸前两颗葫芦蛋一般优雅的豪乳,鸡鸡丝毫没有瘫软的迹象,
淫心反倒越来越浓厚。他挥舞着小屌笑道:「乖女儿,躺好了,爸爸要用大鸡巴
肏死妳!」

  柳菁英将娇躯往床上一横,两条无比修长的美腿缓缓张开举到空中,露出其
间饱满的肉缝,「爸,女儿準备好了。」

  罗永小手按上跟自己身体差不多宽的大腿股,淫笑道:「屁股真大。」

  柳菁英:「女的的大屁股,都是为了爸爸能够肏得爽。」

  「嘿嘿。」罗永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阵两条圆润紧实大腿,跪在中间,示意
母亲将小腿搭在自己肩上,抬起两衹手臂举着。

  他抗了一下却发现抗不动,衹得收回手臂,俯身朝着母亲平坦宽阔的小腹趴
了过去,脑袋刚好放在两衹硕大绵软的乳房中间,鸡鸡在蜜穴口蹭了蹭,找準位
置就往蜜壶裏面一捅。

  「啊……乖女儿的骚逼真舒坦。」他一边缓缓摆着小腰给母亲打针,两衹手
扶着一衹巨乳,张口就啃了下去。

  「香啊。」罗永的小脑袋左右乱晃,像饿鬼似的大口大口的吮着香甜的乳肉,
吸出了「啵啵」的声响。

  他啃了一会儿后空出另一衹手,手掌按着一旁空閑的美乳乱揉,五指大大张
开依然包裹不住翘挺无双的豪乳。

  「爸~」敏感的乳头被抓揉吸舔,蜜穴被肉棒抽插,上下齐攻下,短短的几
十秒便弄得柳菁英发出了娇喘。

  「屄屄把肉棒夹紧了。」罗永停下腰肢,拿嘴唇用力刮了下母亲的乳晕,眼
睛放在距离乳头仅仅衹有两叁毫米的位置近距离观察了下,朦胧的乳头占满了整
个视线,仿佛在俯视着一座红色的山峦。

  「奶子,我的。」他朝着乳头吹出一口气,弄得柳菁英乳肉一颤,淫笑一声
后,再翻过小脸用力压在乳肉上,用耳朵听了听母亲胸腔内「咕咚、咕咚」的心
跳声,感慨道:「我的,全都是我的。嘿嘿……」

  说完罗永仰起头来,手指搓着丰乳顶端的两颗红葡萄,笑道,「说说,以前
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叫着爸爸被我肏?」

  「啊……」柳菁英酥胸微颤,「爸爸以前是坏孩子,女儿教训妳是为妳好呀
……」

  罗永低头亲了一口乳肉,笑道,「嘿嘿,现在轮到爸爸教训妳了。快求爸爸
肏妳。」

  柳菁英魅惑道:「爸,好好用大肉棒教训女儿。」

  罗永小腰再度摇摆起来,小屌冲开层层叠叠紧致的肉壁,龟头一次次位置恰
好的冲击着花径上方微微凹陷的G 点部位,啪啪啪的猛肏不止。

  阴道内渐渐变得越来越湿滑,龟头每次挺进都好似刺破一层层粘稠的米浆。
柳菁英情慾水涨船高,在此当口罗永又再度停下,笑道:「妈,先说好我没别的
意思,衹是问出来心裏会很爽。」

  他挤了下小屁眼,提了提陷在蜜肉中的小肉棒,继续道,「我是妳儿子,妳
叫我爸爸,心裏不觉羞耻吗。」

  「妈妈还不是为了小永才作践自己。」柳菁英花容略带窘迫,忍着娇喘答道
:「……衹要小永喜欢,妈妈愿意叫一辈子……妈妈愿意为儿子爹变得下贱,衹
对妳一个人淫蕩……」

  「妈,妳太棒了!多,多说些!」罗永听得心花怒放,小腰像个小马达似的
加速摇摆起来,肏的肉穴冒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

  「嗯……女儿的,骚逼是爸爸的专用小穴,女儿的子宫……唔,是爸爸的专
用产房,女儿的奶奶,是爸爸的奶瓶……爸爸好厉害,女儿,要美死了。」

  「奶瓶……说的对!」罗永张口含进乳房忘情的吸舔,小腰不停,打了鸡血
似的卖力肏弄母亲紧致的蜜穴。

  等他又肏了百十来下,肏累了就把小脑袋往乳沟中间一摆,拱了拱两旁弹力
十足的丰满乳肉,喘道:「给爸爸来个乳交……」

  柳菁英双手往中间压住巨乳,夹住儿子的小脑袋,上上下下舒缓有节奏的按
摩起了人形小龟头。

  罗永舒服的发出嗷嗷嗷的呻吟声,「……妈,爸爸那裏,以后不要再顾忌了
……」

  柳菁英:「嗯……」

  罗永:「其实妈妈越是爱爸爸……我越开心。有一种把妈妈从爸爸身边抢走
的成就感,嘿嘿……跟儿子爹说说,妳有多爱爸爸,妳们有哪些爱情故事。呜啊
……」

  回忆起过去和丈夫的种种甜蜜,柳菁英面露难色,一时不好开口。罗永仰头
鼓励道,「妳得说。老是逃避才会难受。说出来以后不会难受了,我们是在偷情,
姦夫淫妇,对吧?放开些,下流无耻些。」

  看母亲还不说话,罗永笑道:「还是觉得对不起爸爸?再不说老子掐妳奶奶
头。」

  柳菁英美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小永坏爸爸,我说就是了。」

  罗永:「这就对了嘛。我是想妳以后照样把爸爸放在心裏边爱,不要觉得愧
疚就是了。现在爸爸还没回来妳都老是觉得愧疚,等妳见到他,我们的姦情必需
会败露。我做过梦我知道,听我的準没错。反正我们会给爸爸找数不尽的美女,
他吃不了亏。」

  柳菁英喃喃道:「是吧……衹有这样了。我想妳苓苓姨小时候一直都挺喜欢
爸爸的,苓苓正好也是他喜欢的性格……反正苓苓也嫁不出去,我看以后就撮合
下他们两个。」

  「哦?」罗永仰头赞道,「真是好点子!爸爸以为娶了两姐妹,肯定高兴得
不得了!以后妳跟我,爸爸跟小姨,皆大欢喜!哈哈……」

  罗永抚奶大笑,小嘴喵喵叫起来,「妙啊,妙啊!」

  柳菁英轻笑道,「妳爸爸是个老实人,一定不会亏待苓苓的。我一开始喜欢
他,也是因为他人老实,心肠又好……」

  ……

  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停止了说话,在「嗙嗙」和喘息声中专心致誌的交
合,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悄然打开,一道倩丽的人影偷偷出现在房间内。

  啪——

  房内灯光突然亮起,柳菁英微醺的美眸猛然一瞪,身体上包括阴道内的每一
块肌肉都瞬间紧绷了起来。

  「小永?姐……妳,妳们!?」

  Bad End.

  大便创世主的声音悠悠飘来:「按道理说主人公会化险为夷,将小姨收入后
宫,与母双飞,肏到天长地久——可惜行文无度,油尽灯枯,不愿再为拙作付出。
反正也没几双眼睛看,所谓多少扭捏事,都付谈笑中。此为蛋蛋处女作,也是蛋
蛋绝笔,有缘的话下个笔名再续点笔墨。哈裏路亚——古德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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